我的諜戰歲月!
(還差不到五十均訂到六千,感謝諸位大大的支持。)
(距離我家差不多五百米的隔壁小區大半夜也封了,確診一例,直接感覺就是——還在放寒假的學生短期內開學無望)
(今天照例又是核酸,從二月十四號到現在,四十次核酸得有了。)
(防盜版測試中,大家兩小時後刷新一下,或者可以明天白天再看,給大家帶來的不便,深感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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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頭。
悠揚的汽笛聲響起,黑色的煙柱直衝雲霄。
工作人員舉著鐵皮喇叭,聲嘶力竭的喊話,呼籲人們‘安靜’。
由倫敦始發,跨越大半個地球的遠洋輪船完成了補給,即將離開上海,前往下一站香港。
確切的說,這艘郵輪會在廣州靠港,那些要去香港的旅客需要轉乘其他船隻前往香港,而這艘巨大的郵輪將會繼續其剩餘的行程,下一站是新加坡,然後是馬尼拉、科倫坡、孟買,其中途中會選擇性停靠錫蘭。
“所有人準備好船票,憑票上船!”
“還沒有檢查的貨物,儘快驗貨檢查,檢查完了發貨據憑票。”
“鄭老板,該登船了。”費通看了一眼四周,額頭冒汗,內心焦急,“程千帆還沒來,不會是變卦了吧。”
程千帆不來,他們的貨物根本不可能通過檢查,上不了船。
他身邊的五名手下也是神情略緊張。
“或者是,程千帆將我們賣給了日本人?”費通說出了自己的懷疑。
“不會。”鄭衛龍眨了眨眼,搖搖頭,聲音嘶啞,“這位小程巡長素來‘言而有信’,這種事情最重要的便是名聲。”
就在這個時候,刺耳的汽車喇叭響起,驚得碼頭上的人群一陣雞飛狗跳。
然後眾人便看到兩輛小汽車疾速駛來,前麵你的車子一個急刹車,險些撞到躲避不及的旅客。
後麵的小汽車也是急刹停下。
險些被撞的是一對年輕夫妻,當丈夫的見狀就要氣呼呼的上前理論。
便看到前麵的車子四麵車門打開,從裡麵下來了四名身穿製服,荷槍實彈的巡警。
除了一名司機站在車邊之外,另外三人靠近後麵的那輛小汽車,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然後,從小汽車的副駕駛下來一名警官,表情嚴肅的打量了四周,確認沒有什麼危險後,來到後排車門邊,彎腰拉開車門。
剛才正準備上來理論的男子麵露驚恐之色,急忙停下腳步,轉身就走。
“車裡下來那人是誰?”妻子也不傻,沒有責怪自家男人膽小鬼,拉著丈夫躲遠了後,才小心翼翼問道。
“中央巡捕房副總巡長程千帆。”男人語氣顫抖說道。
看到妻子沒有明白,他小聲說道,“就是‘小程總’!”
女人一聽,花容失色,拍了拍胸脯,“還好,還好。”
若是惹怒了大名鼎鼎的小程總,那可大不妙,尤其是此人性好漁色,自己恰好頗有姿色。
媽呀,好險!
擦拭了額頭的汗水,躲遠了的女人摸出小鏡子,小心翼翼的補妝。
……
程千帆從侯平亮的手中接過警帽,彈了彈並不存在的灰塵,戴上。
抬頭,便和鄭衛龍看過來的視線對上。
小程總的臉上立刻綻放溫潤的笑容,他舉手示意,闊步走過去,幾名手下呈扇形拱衛姿態。
“宮崎這個家夥,自從上次中槍之後,他更加惜命了。”三本次郎雙手架起望遠鏡,嘴角肌肉抽搐了一下,似乎是笑了。
“就在今天上午,宮崎君的玖玖商貿似乎是和什麼人發生了矛盾。”荒木播磨說道,“宮崎君素來謹慎,也許和這件事有關。”
“噢?”三本次郎問道,“和什麼人,發生了什麼矛盾。”
“好像是和新亞和平促進會的人發生了不愉快。”荒木播磨說道,“具體情況還並不清楚。”
“張笑林的人?”三本次郎思考片刻,說道,“這個人正在為帝國效勞,還是有用的。”
“明白。”荒木播磨點點頭,“我會和宮崎君說一說的。”
“你認為鄭衛龍的那些行李中會藏著什麼?”三本次郎問道。
“我和宮崎君就此事有過分析討論,很可能是鄭衛龍在上海積攢的家財。”荒木播磨說道。
上午時分,宮崎健太郎緊急聯係他,向他通報了鄭衛龍方麵找到他,想要請他幫忙疏通貨物通關之事。
他同宮崎健太郎就此事進行了分析,認為鄭衛龍的行李貨物,最可能的便是此人在擔任力行社特務處上海站站長期間積攢的家財。
“愚不可及的支那人。”三本次郎鼻腔裡冷哼一聲。
作為遠東最大城市的國府對外特工組織指揮官,狼狽撤離上海的時候,最關心的竟然是他在上海攫取的財富。
而像鄭衛龍這樣的中國高官,可謂是比比皆是。
有這樣的對手,是帝國的幸事。
這便是天命在大日本帝國的寫照!
“要不要安排人查一下?”荒木播磨問道,他的手下也已經撒出去了,其中有一人是以碼頭工作人員的身份潛伏的,如果有必要的話,是隨時可以動手翻查的。
“不必了。”三本次郎搖搖頭。
‘鐮刀’計劃的核心是促使宮崎健太郎取得鄭衛龍的信任和欣賞,最終成功打入力行社特務處內部。
這個時候正是‘程千帆’向鄭衛龍展示他在上海灘的影響力和能力的時候,便不要節外生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