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飾能弄回多少是多少吧,弟兄們也不容易,我理解。”程千帆坐在椅子上,兩條腿翹在辦公桌上麵,一隻手拿著話筒,一隻手轉著手中的金筆。
“對了,還有那個首飾盒,對對對,這是一套的,首飾盒雖然不值錢,但是,老物件,是他當年為亡妻親手打造的,誰成想被家裡不孝子偷偷送人了,我那位朋友最重感情。”
“多謝!趙兄,改日我做東,你我兄弟不醉不休。”程千帆哈哈大笑,掛了電話。
倒背著雙手,去政治處辦公室找到皮特吹牛聊天,兩人開了一瓶上好的紅酒,微熏,感覺剛剛好。
如是,回到辦公室,程千帆才要了一個電話出去。
“黃老板嗎?”
“對,你托我幫你找的首飾,已經有眉目了。”
“是的,那邊說今天找出來。”
“放心,我親自去取的。”
電話那頭的荒木播磨爽朗一笑,“程總,多謝,多謝,黃某定當重謝!”
“黃老板太客氣了。”程千帆哈哈一笑,“那行,屆時我親自登門造訪,將東西送過去。”
……
書店後院。
“你這個書店,不好。”老黃接過王鈞同誌遞過來的茶缸子,吹了吹,不過,並沒有喝水,而是隨手放在了一邊。
“哪裡不好了?”王鈞問道。
“我的‘蒲公英’同誌啊,這是書店,文化人才來的地方,我老黃一個醉酒鬼來這裡,你不覺得突兀嗎?”老黃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王鈞思忖片刻,點點頭,“是我考慮不周。”
書店有局限性,‘火苗’同誌來書店,不會引人注目,小程總雖然貪財好色、‘無惡不作’,但是,他是文化人。
但是,老黃來書店找他,確實是有些紮眼。
……
“要不是你們果斷出手,新四軍的傷員同誌,以及漢斯醫生,還有青東遊擊隊的同誌現在已經遭了敵人的毒手了!”
“‘鋼琴’同誌,我代表組織上向你,以及‘火苗’同誌表示感謝。”王鈞鄭重說道。
“都是革命同誌,說謝謝就見外了。”老黃說道。
“還是‘農夫’同誌水平高,他的堅持是對的。”王鈞敬服說道。
‘大表哥’彭與鷗同誌離開上海,西北總部同意將‘火苗’黨小組交給‘包租公’同誌,並且指定由‘蒲公英’同誌專司聯絡、兼司日常指導工作。
是的,嚴格意義上來說,王鈞的本職工作是法租界‘火苗’特彆黨小組和上海當地黨組織之間的聯絡事項。
在此基礎上,王鈞有一定的指導權。
但是,實際上王鈞對‘火苗’特彆黨小組並不具備絕對指揮權。
其中最值得一提的是,‘火苗’特彆黨小組擁有緊急情況下、不需要向組織上請示,便可以即刻自主展開武裝行動的特權!
這個自主武裝行動權,上海本地黨組織一度是不讚同的,確切的說是房靖樺對此有不同意見,認為這個特權不應該存在,未經請示就擅自行動,可能造成誤判,怒而動手,不夠冷靜,這太危險了。
對於‘什麼是緊急情況’,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看法,這太主觀了。
不過,‘農夫’同誌駁回了房靖樺的建議。
理由就一個‘火苗’特彆黨小組非常特彆,可以賦予特殊權利。
此外,無論是王鈞還是房靖樺都沒有向法租界‘火苗’特彆黨小組組長程千帆下達行動指令的絕對權力,隻有商討和建議的權利。
或者,最直觀的說法,上海法租界‘火苗’特彆黨小組的組織關係在西北總部,在‘翔舞’同誌手裡,並且委派‘農夫’同誌直接掌握!
法租界‘火苗’特彆黨小組的首要任務是潛伏,是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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