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諜戰歲月!
看到前田義雄麵露不愉之色,渡邊雄一郎並未慌張。
“屬下知道師團長可能會詢問,特彆帶了太田悠一一起過來。”渡邊雄一郎說道。
前田義雄若有所思,隨之輕笑一聲,“看來是很欣賞太田啊。”
“太田是一位很聰明,很有前途的軍官。”渡邊雄一郎笑著說道,“他在對中國軍隊的圍剿、瓦解敵人的心理,乃至是分割中國軍隊特彆是新四軍同老百姓的往來這些事情上,都提出了一些新的見解。”
“噢?”前田義雄訝然,然後點點頭,“你去把太田喊進來,我要親自聽聽他的見解。”
“哈依。”渡邊雄一郎敬禮,轉身離開了。
很快,太田悠一在渡邊雄一郎的帶領下進來了。
……
“師團長。”太田悠一向前田義雄敬禮。
“說一說特高課方麵的關於新四軍的情報。”前田義雄直接說道。
“哈依。”太田悠一從渡邊隊長的手中接過指揮棒,在地圖上幾個位置點了點,說道,“根據情報顯示,新四軍在灘頭、江心洲似有出沒,此外,無錫附近的梅村也彙報說發現有新四軍的蹤跡。”
“梅村?”前田義雄上前一步,盯著地圖陷入了沉思。
“新四軍要向外擴展?”渡邊雄一郎也是問道。
“特高課的菊部寬夫認為可能性不大。”太田悠一搖搖頭,“菊部認為,國黨對於新四軍控製極為嚴格,給新四軍劃定了非常狹小的活動區域,不許他們越界,故而他斷定,新四軍可能偶爾會有越界,但是,不敢有真正的大規模越界行動。”
前田義雄陷入了沉思之中。
太田悠一說得這種情況他自然知道。
國黨方麵吸取了放棄華北以後,紅黨八路軍在敵後大肆發展的教訓,在華中、江南大撤退的時候,留下了不少部隊,分散在蘇北、皖中、皖東、皖東北、豫鄂邊、蘇中、滬浙邊等地區,派遣官員,並且收編遊雜武裝,企圖恢複對淪陷區的控製。
同時也進一步壓縮紅黨武裝的活動,並且在此基礎上給紅黨新四軍劃定了嚴格的活動區域加以限製。
譬如說,根據日軍打探到的情報,國黨給新四軍第一支隊、第二支隊劃定的區域是在長江以南、蕪湖以東,高淳、溧水、金壇以北,丹(陽)金(壇)公路以西,東西不過兩百華裡,南北約一百華裡的狹長範圍,甚至可以說這塊區域的新四軍將正好處於國黨軍隊和日軍的聯合包夾之下。
此外,新四軍第三支隊的活動範圍是青戈江、銅陵、繁昌一帶。
第四支隊的活動範圍是皖中的淮南鐵路沿線一帶。
對於這些情報,日軍這邊早已經‘輕而易舉’通過某些渠道所探知。
……
“太田,你似乎是有不同的看法?”前田義雄看向太田悠一。
“屬下仔細研究過紅黨八路軍在華北的情況。”太田悠一朗聲說道,“紅黨非常善於發動愚昧的中國老百姓參與到對帝國的反抗戰爭,八路軍在華北擴張迅速,新四軍在江南也不會老老實實的待在國黨給他們劃定的狹長區域內的。”
說著,他在地圖上用指揮棒沿著新四軍的活動範圍狹長的圈,“他們現在的活動區域彷若腹背受敵,他們信不過國黨,不會放心將後背留給國黨,想要發展的話就隻能跳出來。”
“依你之見呢?”前田義雄饒有興趣的問道。
“不管新四軍是否要跳出來,我們都要做好防範準備。”太田悠一指了指地圖上的某個點,“延陵,這裡是出茅山的大門,守住這裡,將陳梅嶺困死在茅山。”
“很好。”前田義雄滿意的點點頭,“你能夠有如此清醒的頭腦,能夠未雨綢繆,我很欣慰。”
說著,他又盯著地圖看了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