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李萃群的辦公室。
李萃群吩咐手下人沏了真真頂好的六安瓜片。
他揮了揮手,“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要來打擾我和學弟談事情。”
“是!”張魯點頭應是,朝著程千帆客客氣氣的點頭致意後退下。
程千帆亦是向張魯點頭回敬。
他可以向李萃群發火,但是,輕易不會對李萃群身邊的左膀右臂張魯、胡四水等人耍脾氣。
……
“學長此番連發十二道金牌召見,不知有何要事?”程千帆兩根手指撚起茶杯蓋骨朵兒,杯蓋在杯沿輕輕摩挲,輕笑一聲問道。
這小子真真是小心眼,這話裡帶著刺啊。
十二道金牌的故事婦孺皆知,這可是一曲流傳千年的忠奸故事啊。
程千帆這廝這句話可謂是含沙射影,這可不是好話。
這小子這是在影射剛才會客室之事?
……
“行了,你也彆冷嘲熱諷的了。”李萃群苦笑一聲,輕輕呷了一口茶,“會客室的那些報紙確實是有意為之,此乃我特工總部甄彆內部奸細的舉措。”
他看到程千帆臉色陰沉要說話,便擺擺手,示意讓他把話說完。
“此事絕非是衝著學弟來的,為兄以個人名譽擔保。”李萃群表情認真說道,“許是其中有些誤會。”
他端起茶盞,作‘碰杯’狀,“不管怎麼說,手下人做了糊塗事情,我這個掌舵者難辭其咎,為兄以茶代酒,向學弟賠罪了!”
說著,李萃群端起還有些燙的茶水,咕咚咕咚,一仰脖子一飲而儘了。
程千帆略有些驚愕,他沒想到李萃群竟然乾脆‘坦誠’此事,不僅僅以個人名譽擔保,且非常鄭重的以茶代酒道歉。
這反而令有些‘睚眥必報’的程千帆有些‘慚愧’了。
他苦笑一聲,“學長你這……”
說著,他歎了口氣,“學長如此坦誠,反倒是顯得學弟我小肚雞腸了。”
“這件事,確實是令我有些不快,我和學長是何等親近,驟然遇到這樣的事情,我心中自然難免生怨氣。”
他搖搖頭,輕笑一聲,“罷了,罷了,學長的話,千帆自然相信,此事就此作罷,不會再提。”
說著,程千帆也端起茶盞,將已經微涼了一些的茶水一飲而儘。
李萃群看到程千帆將茶水一飲而儘,麵上露出欣然之意。
然後他忽而盯著程千帆看。
繼而露出恍然之色。
“好啊,好你個狡猾的程千帆。”李萃群指著程千帆,“我就說我李萃群的學弟不可能那般小心眼,你剛從故意雲裡霧裡扯半天,這是在等茶涼啊。”
程千帆哼哼一聲,意思是你才反應過來啊。
“你啊你。”李萃群手指指著程千帆,搖頭苦笑,“罷了,為兄大氣,不和你一般見識。”
程千帆便露出得意的表情,他拿起茶壺,主動給李萃群添了茶水,又給自己添了茶水,然後坐下來,輕鬆寫意的口吻問道,“不知學長此番邀我來,所謂何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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