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見他不願意多談,靈兒也不好繼續問。
靈兒的心思玉簫公子怎會不知,他說“譚永亮在二哥手裡,具體被關押在何處,在下也不清楚。”
靈兒聞言,又是“哦”了一聲。
“如果姑娘想知道他在哪……”玉簫公子說著又朝靈兒望去,“要打聽也不難。隻是……”
“靈兒知道徐大哥的難處,沒關係的。”靈兒道,“我隻是隨口問一問。”
“譚永亮對二哥很重要。二哥他自幼體弱,非常需要八卦門的最高內功心法治療頑疾。”玉簫公子急忙解釋道。
靈兒怎會不知玉簫公子為難?她忙打斷道“看得出來,金鉤公子臉色不好。倒是徐大哥你的臉色一向不錯。”
既然靈兒要轉移話題,玉簫公子哪有不配合的道理?他說“在下和二哥是同胞兄弟。我們母親身體一向不好,大夫說她很難有身孕。許多年後,她好不容易才懷上二哥,沒想到二哥不僅早產,還先天體弱多病。後來,母親她為了能再為父親生個孩子,苦煉了三年魔功,果然如願有了在下。所以,在下的身體是挺好的,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見玉簫公子突然停下不說,靈兒追問。
玉簫公子眼中有一閃而逝的哀傷,可惜靈兒沒有看到。玉簫公子想了想,繼續說“在下的身體很適合修煉魔功。”
“原來如此,難怪很多武林人士都說徐大哥的魔功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境界了。”靈兒說。
“嗬嗬,是嗎?”玉簫公子笑道,隻是這笑意未達眼底。
說話間,他們已走到一家酒樓門外。
玉簫公子與靈兒用完午飯後,便很貼心地隻親自將她送到逸興彆苑的附近,然後再讓手下暗中護送她到逸興彆苑的門口。
“公子,姑娘已經安全送回。”葛飛躬身道。
“嗯。你去調查一下譚永亮被關在何處。”玉簫公子道。
“公子?您是想……這是叛教之罪。萬萬不可!請公子三思。”葛飛大膽地說道。
玉簫公子側頭看著自己的得力手下,淡淡地說“葛飛,你逾矩了。”
葛飛不怕死地繼續說“公子,為了一個女人,不值得呀!”
“夠了!本公子讓你做什麼你就去做什麼!”玉簫公子怒道。
“公子……”葛飛暗暗歎了口氣,垂首道,“屬下遵命。”
“這件事我會把握好分寸的。葛飛,你的好意我明白,但有些事情……你不會懂的。”玉簫公子緩緩說道。
有些事情,連玉簫公子自己也沒搞懂。但他卻清楚地感受到在麵對靈兒時的那種無須事事算計、步步為營,無須全副偽裝、喜怒不形於色的隨心所欲,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想說什麼便說什麼。欣喜時開懷一笑,苦惱時待佳人安撫,如此輕鬆愜意!
因此,為了靈兒的安全,不惜替二哥擔下計劃失敗的責任;為了讓靈兒不再為瑣事煩惱,即使要違背父親、背叛魔教,也甘之如飴。
靈兒剛進逸興彆苑的大門,便又回頭趕往逸興門洛陽分壇。
可是,靈兒要找的人並不在分壇裡,於是她又趕到了武林群英會會場旁的診室中。
陸大夫很生氣,見到靈兒便急忙向她告狀“彆說你了,中使那小子老夫也找不到他!徐大夫一大早要給他換藥,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身上還帶著傷呢!”
靈兒聞言娥眉皺了起來,轉頭看向一旁的徐大夫。
徐大夫神色倒比較正常,他隻說“徐某早已習慣了。”
靈兒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徐大夫繼續說“陸老,您也真是的,一把年紀了,彆老大動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