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俠衣!
話說齊陽挖通地道後,又拖著重傷的身體爬過長長的地道,直到他爬出地道時,天已大亮。
雖然早已精疲力儘,但齊陽仍咬著牙忍著劇痛往之前打探過的一個極為隱蔽的山洞走去。
當齊陽艱難地走到山洞時,天突然下起了雨。
齊陽顧不上躲雨,跌跌撞撞地走到山洞前的大樹下,取出包袱裡的鏟子開始挖坑,然後把黑蓮神燈深深地埋了下去。
做完這些,齊陽才徹底鬆了口氣。黑蓮神燈安全了,自己就算死了又有什麼關係?
雨越下越大,齊陽頂著大雨蹣跚地走向山洞,剛邁入山洞,他便再也支撐不住,“嘭”地一聲倒在地上,陷入昏迷。
守蓮靜人輕撫右胸的傷口,問手下道“南山穀那邊進展如何?”
“逸興門的那些人狡詐得很,雖然被困在密道,卻利用密道裡錯綜複雜的地形避開我們的抓捕。不管我們怎麼努力,都抓不到他們。”一個黑蓮神教教徒應道。
“廢物!幾個人都抓不到!”守蓮靜人罵道。
那個黑蓮神教教徒低下頭不敢出聲。
“罷了,他們已是甕中之鱉,即使現在不肯束手就擒,過幾日也會自己乖乖地出來投降。”守蓮靜人道,“倒是魔教那邊可有回複?”
“魔教那個……那個……”那個黑蓮神教教徒支支吾吾地說。
“魔教那邊又怎麼了?”守蓮靜人問。
“那個金鉤公子不肯放人,好像要袒護到底。”那個黑蓮神教教徒戰戰兢兢地說。
“什麼?金鉤公子不想要黑蓮神燈了?為了一個男人……哼!”守蓮靜人怒道。
“那我們該怎麼做?”那個黑蓮神教教徒問道。
“他們不放人,我們就自己把人找出來。到時候要殺要剮還不都是本尊說得算。”守蓮靜人露出一副誌在必得的表情。
“尊者英明。”那個黑蓮神教教徒說,“那密室裡的小賊怎麼處理?”
“本尊吩咐你的事做好了嗎?”守蓮靜人問。
“已經讓人在挖了。”那個黑蓮神教教徒答道。
“先彆挖通,還不是時候,怎麼也得過了午時吧!”守蓮靜人說,“可惜了!那小子身手這麼好,也很機靈。”
其實,當守蓮靜人安全離開密道時,他就知道自己中了齊陽的計。能讓自己接二連三中計的人這天下間還能有幾個?
“那要不要……”那個黑蓮神教教徒問。
“算了吧!至死關頭還一心想著逸興門的人要來做什麼?”守蓮靜人冷笑道。
“那小賊真的是逸興門人嗎?”那個黑蓮神教教徒問。
“雖然他用的是百毒神教的武功,但據本尊了解百毒神教年輕一輩中還沒有這麼厲害的高手。”守蓮靜人道。
“既然他這麼厲害,我們要不要提防一下?”那個黑蓮神教教徒又問。
“提防什麼?本尊親自布的陣誰能破得了?在密室裡,諒他插翅也難飛。”守蓮靜人自信地說。
可惜,守蓮靜人的自信並沒有持續多久。
未時一到,守蓮靜人就讓人將密室挖開。他本以為密室裡會多了一具絕望地守著黑蓮神燈的屍首,卻沒想到密室裡的屍首還是那八具。
守蓮靜人看著那些被下落的石門砸碎的碎石,冷冷一笑道“你以為出了這道石門就能逃出去嗎?”
由於機關已被強製啟動,守蓮靜人也無法再次打開石門。他便領著手下趕到了攬月閣,然後打開密道的石門。密道中紅色的毒煙仍沒有散去,但這並不妨礙守蓮靜人發現石門左側的地道。
當守蓮靜人看到這條新挖的地道時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敗。絕望、憤怒、懊惱、悔恨,交織出現在他的心頭。
“尊者,這……”那個總跟著守蓮靜人的黑蓮神教教徒指著不該出現的地道,驚訝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