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這樣?不是說和昨夜的發病症狀一樣嗎?”齊典焦急地問。
“症狀看起來是差不多,都是身體出疹發熱,咳嗽嘔吐,但並不是同一種疾疫。這點可以確定。受感染的京城百姓和紅門村村民在染病發作時間、發作強度上截然不同。”徐大夫擔憂地說。
“果然如淩壇主所說,是有人蓄意而為。他們見昨夜疫情能被我們逸興門控製住,便換了一種更為霸道的疫病。”任斐道。
“徐某同意任壇主的觀點。”徐大夫說。
“若真如此,那幕後之人極有可能是百毒神教中人。徐大夫,可有試試‘束心散’的湯藥?”齊典問。
“好,我們這就去試試。”徐大夫說,“不過,徐某還是覺得應該趕緊把靈兒找過來看看。”
齊典點了點頭。
徐大夫轉身走進藥房進行安排。
“堂主不是派人去濟家莊請靈兒姑娘了?她怎麼還沒過來?”任斐適才不在,不解地問。
“派去濟家莊的兄弟被濟莊主攔下了,濟莊主說靈兒姑娘身體有恙,無法過來幫忙。”齊典皺眉道。
“這……要不屬下親自去拜訪一下濟莊主?”任斐皺眉道。
齊典猶豫地看著任斐,半晌才說“先試試‘束心散’吧!這麼多大夫都束手無策,靈兒姑娘過來也不一定就有辦法。”
“若是百毒神教中人策劃的瘟疫,這種疫病會不會在《天下奇毒大觀》裡麵有所提及?”任斐又問。
齊典搖了搖頭,說“柳姑娘翻了數遍《天下奇毒大觀》,毫無所獲。對了,和阿銘聯係一下,看看他那裡有什麼消息。”
濟蒼雨在大廳裡踱步,越來越覺得適才不應該那麼回複來請靈兒過去幫忙的逸興門人。
靈兒是說自己身體有恙,想在房中休息,連午膳都沒出來用。但拒絕去逸興門幫忙一事卻是濟蒼雨擅自主張了。
憑濟蒼雨對靈兒的了解,彆說隻是身體有些不適,就算病得再厲害,她也會馬上起身去逸興門的。
適才是他太衝動了。一想到這段時間靈兒多次不聽自己的話跑去逸興門找齊陽那小子他就很生氣,尤其是昨夜靈兒還偷偷溜出去一宿都沒有回來!他一氣之下就把逸興門的邀請給回絕了。
現在濟蒼雨冷靜下來,才有些後悔,如果逸興門真的急需靈兒的幫忙呢?畢竟靈兒高明的醫術他是知道的。
逸興門人說京城今日一早突發了一場嚴重的瘟疫,濟蒼雨卻對此事毫無了解。昨夜折騰了一宿,上午他便在房中休息補眠,今日還未及出過門。
這不,逸興門人前腳一走,濟蒼雨讓濟烈上街去打聽一番。
不一會兒,濟烈就回來了。
“情況怎麼樣?”濟蒼雨忙問道。
濟烈氣喘籲籲地答道“果然如逸興門的那個小兄弟所言,一大早在南城門突發了一場瘟疫,好多百姓都被傳染了。幸虧逸興門及時采取了隔離措施,疫病才沒有再擴散。咱們濟家莊附近沒有百姓受感染,所以不出門倒沒聽到什麼動靜。”
剛好路過大廳門口的許俊聽到瘟疫突發一事,也走進了大廳。
“那現在情況怎麼樣?疫病得到控製了嗎?”濟蒼雨又問。
“這沒打聽到,隻知道逸興門把感染瘟疫的百姓都隔離到寒山醫館去了,逸興門召集了京城裡各醫館的大夫為他們醫治。”濟烈說。
“看來確有其事,適才我真不該那麼回絕他們。”濟蒼雨後悔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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