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未必。也可能是我多慮了。”齊陽說。
阿銘卻不覺得齊陽是會多慮的人,他說“那今晚該怎麼應對?”
“我去會會他,看看他是什麼來頭。若有機會,就把解藥拿到手。”齊陽說。
“這太冒險了!”阿銘不同意,說道,“我知道你是為了解藥,要拿解藥還有其他辦法。”
“其他辦法就不冒險了嗎?”齊陽反問道。
“我會想辦法。”阿銘說。
“你若暴露了,我也是死路一條。”齊陽淡淡地說,“而百姓們也等不了。”
阿銘一時也不知該怎麼勸阻齊陽。
齊陽繼續說“等解藥到了京城分教就更不好下手了。不管今晚是不是陷阱,都必須一試。而在那之前有一件事你必須辦妥。”
“什麼事?”阿銘問。
“那兩個嗜酒如命的副分教掌教,也該去喝喝酒了,好為你打下掩護。”齊陽說。
阿銘一下便明白了,這種事他可沒少做。
“這次的對手不簡單,你一定要小心,隻有保全了你自己才能保全我。”齊陽道。
“可是……”阿銘為難道。
“如果是陷阱,你知道該怎麼做,一切以隱藏身份為首要。”見阿銘眼中滿是痛苦的掙紮,齊陽又補充道,“這是命令。”
亥時將至,百毒神教京城分教管事的幾人已經在北風崗等著他們的特使降臨。
他們相互打聽著這位特使什麼來曆,竟無人知曉。
亥時很快就到了。
他們以為這位特使若不是像鬼魅般突然從天降下,便會如武林高手一樣從遠處踏風而來。可他們想錯了。
他們這位神秘的特使是坐著一個八抬大轎從遠處緩緩而來的。
如此出場,真是出乎五人的意料,可他們誰也不敢將情緒表現出來。
當轎子在他們眼前停下,五人便一起拜了下去“屬下恭迎特使大人來京。”
轎中人這才緩緩走出來,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道“各位不必多禮。”
與其他四人一起緩緩起身,護教天尊抬頭打量起這位特使。
特使一身黑袍,中等身材,戴著黑紗帷帽,讓人看不清他的長相,但黑紗下的那兩道淩厲的目光卻讓人無法忽視。
“教主派本使來京主要是為了奪回《天下奇毒大觀》。逸興門想要救那些染病的百姓,就得拿《天下奇毒大觀》來換解藥。”特使得意地說,仿佛《天下奇毒大觀》已經到手。
“《天下奇毒大觀》不是已經墜入深潭了嗎?”丁大宇忍不住開口道。
“隻有你們這些做事不動腦子的才會上逸興門的當。”特使毫不客氣地諷刺道。
丁大宇忙垂首,不敢再隨意開口。
“逸興門詭計多端,什麼事情做不出來?那落入深潭的《天下奇毒大觀》是不是贗品,你們又如何確定?你們想想,就憑你們這點本事,還能從逸興門京西分壇裡盜出《天下奇毒大觀》?真可笑!”特使冷笑道。
五人麵麵相覷,這特使說話也太不給大家留顏麵了吧!幸好在場的除了特使、特使護法和那八個轎夫外隻有他們五人。
特使又說“逸興門手裡有沒有《天下奇毒大觀》一試便知。能救那些百姓的隻有我們最新研製的獨門解藥,他們除了交出《天下奇毒大觀》沒有其他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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