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齊陽沒有再動作,靈兒又問道“其他傷呢?”
“沒有其他傷了。”齊陽麵色如常地說。
靈兒這才明白齊陽哥給自己看手上的傷是想敷衍自己。適才她就覺得奇怪,那些割傷齊陽哥平日裡都是視而不見的,今日怎會煞有其事地給自己看呢?
靈兒不滿齊陽的敷衍,微慍道“可齊典大哥適才說……”
“他說的就是這個。”齊陽說著抬了抬左手。
“可他說你險些就怎麼樣了。”靈兒著急地說。
“嗯,因為那劍上淬了劇毒,雖然傷口不大,但在下還是中了毒。”齊陽把適才就想好的說辭麵不改色地說了出來。
靈兒輕輕歎了口氣,齊陽哥又要瞞著自己,自己還能怎樣呢?難道強行把他的衣袍脫去嗎?
“若沒其他事,在下就先失陪了。”齊陽說著便轉身去開門。
“等等!”靈兒急忙開口。
“怎麼了?”齊陽回過頭來。
“我見你臉色蒼白,心中著實不放心,你且站好彆動。”靈兒怕他跑了,不假思索地道。
齊陽警惕地看著靈兒,她不會是想要脫自己的衣袍吧?
見齊陽一副如臨大敵,隨時要逃跑的模樣,靈兒覺得好笑,好心解釋道“我隻是想確認你身上有無血腥氣息,這你都不敢嗎?”
“有何不敢?”齊陽雖然如此說,心中還是難免緊張。
昨夜見過不凡書生後,齊陽覺得有些累,回到京西分壇就睡了。直到早上送走了居安道長後才記起身上還有檀香的氣味,燃了些“隱香”才趕往寒山醫館。幸虧如此,要不就瞞不下去了。
隻見靈兒慢慢走近自己,齊陽的心就這樣狂跳了起來。
“沒有任何氣息?”靈兒心想著,抬眸看向齊陽。
四目相觸,兩人都被對方眼中無儘的光芒所吸引,空氣瞬間凝結。
突然,齊陽身後適才已被他拉開一半的門被推開,徐大夫和柳白走了進來。
徐大夫問“靈兒呢?”
齊陽和靈兒都從對望的迷情中驚醒過來,兩人各自往後退了一步。
原來徐大夫和柳白才剛從京西分壇過來,一到寒山醫館就聽說靈兒來了,這才匆忙找來。
“你們?”徐大夫剛要開口就發現齊陽與靈兒兩人臉上都是紅撲撲的。他隨即明白過來,轉頭對柳白說“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呀!”
“在下有事,先告辭了。”齊陽說完就走了。
“哈哈!”徐大夫笑道,“也就隻有靈兒才能讓阿陽失去以往的從容和淡然。”
“徐大夫!”靈兒羞赧地喊道。
“好,我不說了!你倆許久未見,好好敘敘舊吧!”徐大夫說完,也離開了。
診室裡就剩下靈兒和柳白兩人。
“那日妹妹匆忙離開說要去齊宅找齊陽兄弟,可有找到?”柳白問。
靈兒點了點頭,想起月圓之夜的情形,再次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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