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俠衣!
待齊陽吃完粥食,齊典才再次開口“阿銘適才傳來消息,特使把脾行者關押在城南據點,用儘各種酷刑脾行者都沒有開口。”
“那是自然。若承認了叛教之罪也是死路一條。”齊陽說。
“還有他手下的脾散人,在昨夜東窗事發時看情況不妙偷偷溜走了。”齊典又說。
“溜走了就能活下來嗎?”齊陽不解。
“總能想想對策吧?這不他私下裡找了阿銘。你和那脾散人可有交情?”齊典問。
齊陽搖了搖頭。
“那或許因為都是總教過來的人吧?除了阿銘,他還能找誰幫著伸冤?”齊典推測道。
齊陽則比較關心另一件事。他問“阿銘如何處理他?”
齊典看了齊陽一眼,才說“可能是擔心脾行者那裡遲遲沒開口,阿銘處理得有些草率了。”
“阿銘該不會直接把脾散人殺了,然後汙蔑他是脾行者同黨吧?”齊陽著急地問。
“雖不是,亦不遠。他……”齊典還沒說完就被齊陽打斷。
“什麼?他這是畫蛇添足!這麼著急地去陷害,那特使何等聰明之人,又怎會看不出?”齊陽一著急便扯到了傷口,疼得他冷汗涔涔,臉色發青。
“哎!你彆亂動呀!我去找徐大夫!”齊典著急地說。
齊陽拉住齊典,忍痛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有大礙。
就在這時,靈兒剛好回來。她看到齊陽一臉痛苦,擔憂地問道“齊陽哥怎麼了?”
齊陽想說“無礙”,卻是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齊典憂心忡忡地道“一著急扯到傷口了吧?”
靈兒看著齊陽疼得厲害,忙拉住他的手安撫他,同時想掀開被子查看他的傷處。
齊陽哪會願意?他按住被子,暗運內力壓下痛楚,虛弱地說“隻是滲了點血……不礙事!”
“你彆說話了,我不看就是了。”靈兒不忍見齊陽邊忍痛邊應付自己,忙妥協道。
靈兒太了解齊陽,知道他有多好強,不敢過於勉強他。靈兒邊握著他的手,邊為他拭去額頭的汗水。
齊陽暗暗鬆了口氣。
看著齊陽疼得發青的臉色,靈兒好生心疼。
齊典等齊陽緩過來了,才繼續說“你也彆太過擔心。阿銘隻是上報說抓到了脾散人,然後查出他昨晚不在城南據點,是被脾行者派去京城分教盜藥。”
靈兒想知道是何事讓齊陽哥著急得弄痛了自己,可卻沒聽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管怎麼說,他這樣做都太急功近利了。”齊陽皺眉道。
“這也不能怪他,畢竟他並不知道我們下一步的打算。”齊典說,“事已至此,那今夜還要繼續嗎?”
不等齊陽回答,靈兒著急地說“今夜要做什麼?齊陽哥不能下床的!”
齊典忙解釋道“姑娘彆著急,是這樣的。之前我們將百毒神教的脾行者陷害成教內細作,為了讓特使認定脾行者就是細作,我們打算今晚派些兄弟潛入城南據點假意救人。”
齊陽看向齊典,沒想到他會將事情的始末都告訴了靈兒。
靈兒這才明白他們說的是怎麼一回事,擔憂地問道“那豈不是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