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俠衣!
“他們的真正目的何在?”齊典急忙問道。
“盜墓。”杜洛山答道。
齊陽、齊典聞言皆大為震驚。
齊典怒道“他們竟敢對老掌門不敬!”
“我們發現時已經晚了,那些賊人早已逃之夭夭。當我帶著派中弟子走進師父的墓室察看時卻沒發現裡頭少了什麼東西。就在我們帶著不解要離開墓室時,在地上撿到了一個空的錦囊。若我沒記錯那錦囊裡曾經裝的是六弟你托付師父保管的東西。”杜洛山說。
齊陽又是一驚,他當年托付逍遙老祖保管的是他從小就帶在身邊的玉佩,那塊據他師父所說與他的身世有關的玉佩。
有一天,他突然覺得那身世之謎會成為牽製他的一種羈絆,便想把玉佩毀去一了百了,沒想到被一旁的逍遙老祖攔了下來。
逍遙老祖說那是命,即使毀去玉佩也改變不了什麼,便提出代他保管玉佩。
沒想到那玉佩竟然會給逍遙老祖和逍遙派帶著這樣的災難!
“你確定那錦囊裡原本放的是阿陽的東西?”齊典問。
“雖然我們不知錦囊裡裝的是什麼東西,但那個錦囊我們都見過,不會記錯。那個錦囊一直是師父親自保管著。後來他老人家走了以後,也就沒人知道錦囊的下落了。沒想到他老人家臨終前竟然將錦囊放在他以後的墓室裡想繼續為六弟你保管。”杜洛山感慨道。
“是我對不起老掌門。”齊陽悔恨地說,當年他就應該把玉佩給毀了!
“六弟,這不能怪你,誰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段荀拍了拍齊陽的肩膀安慰他。
“這應該都是命中注定的。”馮韜說。
“命中注定?”齊陽不可思議地問。
“六弟或許還不知道,有一位高人曾預言會發生這些事情。”段荀解釋道。
杜洛山不想提那件事,忙打斷道“好了,不說那些陳年過往了。我們已經把師父重新安葬好,六弟你也不必太自責。倒是你那被盜走的東西,得想辦法找回來。”
“丟了就丟了吧!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齊陽垂眸道。
“不重要?可師父臨終前曾交代過那東西非常重要,決不可落入他人手中。”杜洛山不解地說。
“那是老掌門誤會了。”齊陽說,“東西可以不要,但他們冒犯了老掌門,這仇必須要報。師兄們可有調查出是誰乾的?”
杜洛山搖了搖頭,說“我們原本以為是魔教,可諸多跡象表明不是魔教所為。”
“會不會與‘飛天令’有關?”齊陽問。
“你懷疑是飛天幫乾的?”杜洛山有些驚訝,他從沒懷疑過飛天幫。
“從時間上來看,是在飛天幫發出‘飛天令’之後的一段時間,這點符合。但飛天幫行事高調,完事後還要留下特殊印記,這點卻有所出入。”齊典說。
“魔教似乎知道些什麼,或許我們可以從魔教入手。”段荀道。
“那談何容易?報仇之事沒那麼簡單的。”杜洛山說。
“不試試怎麼知道?二哥,為何每每提及此事你都這麼消極?”段荀問道。
“彆胡說!我哪有?我隻是覺得此事沒那麼簡單。憑我們幾人之力怎麼為師父報仇?”杜洛山說。
“你們放心吧!這件事我會讓人調查清楚,一定要為老掌門報仇!”齊典說。
濟蒼雨還在為那夜飄飄夫人提到的事心煩,他還有另外一個孩子嗎?
這不,濟蒼雨一早起來,就想再去長生觀外找那個為他占卜子孫緣的相士問問。
濟蒼雨要出門時發現許俊竟然破天荒地早起了,便硬拉著他一起去。
可惜濟蒼雨還是失望了。那些相士從昨日到現在仍然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