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中毒,您彆錯怪齊陽哥了!”想到齊陽,靈兒就覺鼻子一酸,眼淚就止不住掉了下來。
“靈兒你彆哭呀!”鐘瓏一見靈兒掉眼淚,就手足無措起來。
濟蒼雨無奈地歎了口氣。
就在這時,鐘龔拉著杜伯趕了過來。
濟蒼雨趕緊起身,讓杜伯為靈兒把脈。
“哥,你可總算把杜伯請來了!”鐘瓏責怪道。
“這樣還嫌慢?我這一路上都用輕功帶著杜伯。”鐘龔辯解道。
“好了,你倆彆吵了,彆打擾到了杜大夫。”濟蒼雨訓斥道。
鐘龔、鐘瓏這才安靜地退到一旁。
杜伯給靈兒把完脈,忍不住歎了口氣。
“靈兒怎麼樣?病得很嚴重嗎?”濟蒼雨著急地問道。
“我沒事!”靈兒小聲辯解道。
“哎!這病疾怎麼說呢?說大也不算大,說小也不算小。”杜伯皺眉道。
“到底是何病症呀?”濟蒼雨著急地問。
“愁懷難遣、鬱結於心。”杜伯答道。
“這……”濟蒼雨等人都是外行,有些不太明白。
“就是靈兒的情緒不穩,導致了肝氣不舒、氣機不暢。這麼說你們明白了吧?”杜伯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鐘龔、鐘瓏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你倆聽懂了?”濟烈問鐘龔、鐘瓏。
兩人很有默契地搖了搖頭。
“我明白了。”濟蒼雨說,“隻要靈兒放寬心,就能好起來吧?”
“哪有這麼簡單?益氣本無形,鬱則氣滯,鬱則氣聚。氣滯則有不舒之症,氣聚則如胸膈似阻,心下虛痞,筋脈不舒。”杜伯說。
“啊?”濟蒼雨越聽越糊塗。
“靈兒這才是氣滯,若不好生醫治,更難治愈。”杜伯說。
“那你說該怎麼治呀?”濟蒼雨焦急地問。
“心病還須心藥醫,靈兒這心結若不解開,湯藥也無法治好。”杜伯說。
濟蒼雨看向靈兒,隻見她眼角掛著淚,憂傷地看著牆角,頓時明白了她是因為齊陽才犯的病!
濟蒼雨無奈地歎了口氣,不經意瞄到了站在門口的許俊。
“靈兒妹妹怎麼了?”許俊趁機走了過來。
“俊兒,你自己的傷還沒好就過來看靈兒呀?”濟蒼雨忙將許俊拉到靈兒床邊,讓他坐下,說道,“靈兒沒什麼事。你多陪她說說話,她就能好起來。”
“那我先回去給靈兒抓藥,一會兒讓人送過來。”杜伯提起藥箱就起身告辭。
“好,辛苦杜大夫了。”濟蒼雨將杜伯送到門外,然後讓濟烈代為送客。
濟蒼雨又對鐘氏兩兄弟招了招手,讓他們隨自己離開,為許俊和靈兒獨處製造機會。
待眾人走了之後,許俊才開口道“靈兒妹妹,聽說昨日是你幫我解毒的?”
靈兒看向許俊,明白他是在試探自己,便小心地答道“幸好之前就知道你中了什麼毒,而我手裡剛好有些‘辣木籽’和一顆對症的解毒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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