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上官霖說過,他才找到機會把他的信寄走。
祝晴雅不可能說這麼快收到…
並且回信過來。
上官霖拉著他去醫務室裡看。
外麵太冷了。
哪怕出著大太陽。
“你們可回來了,我都快無聊死了,你們誰講個笑話給我聽好不好?”
周明在手術床上躺了幾天,按理說能下地了。
但他真的不願。
就評比的事情,找關係得到的前三甲。
鬨得沸沸揚揚。
真就丟人。
他不想出去麵對那一雙雙或鄙夷或不屑或冷笑的麵孔。
躲起來是最好的。
但何東和上官霖這會兒都沒理會他的意思。
一個拆開信看。
一個等著他看完後的說法。
還是那個熟悉又陌生的筆跡!
上麵不痛不癢的寫著些新年趣事。
並且問候他新年好。
字裡行間該死的平靜。
逼得何東想要發瘋。
畢竟這不是真的祝晴雅的回信。
樊上校一次又一次的戲弄他。
上官霖看著他手背上凸起的青筋,知道他在生氣。
換做是他,也會生氣。
信是樊上校說會寄出去。
到對方手裡。
暗地裡找人模仿祝晴雅的筆跡回信…
若非親身經曆,他都不會知道,正直如樊上校那樣的人,還能做出來這麼卑鄙無恥的事情。
當然,這也側麵證明。
背後要對付何東的人,現在就是想他安心留在這裡。
離開兩個字都彆想。
“不好看就彆看了,大過年的彆惡心著自己。”
搶過來信件,上官霖直接拿出來了打火機準備燒掉。
何東阻止了。
“我還要寫回信呢,不能不看完。”
樊上校想要他安心。
他也要讓對方能夠安心啊。
上官霖突然的心痛了一下。
看著何東恨鐵不成鋼的,“他們這麼欺負你了都…你就不能雄起一下?”
“要顧全大局。”
如果說這封信能讓對方安心。
就意味著家裡那邊,他們不會去動。
他太希望他們好了。
哪怕是他以這樣的代價換取。
到底對方什麼心思,他早就了然。
也就不必計較太多。
隻是上官霖真的沒法看他這樣窩囊。
“什麼大局不大局的,都這樣了。換作我一定要去找樊上校好好理論理論…憑什麼這麼欺負人!”
“可我們做的事情呢?不就都白費了嗎?”
何東及時的提醒,猶如醍醐灌頂。
上官霖突然的氣餒。
是啊。
如果他們現在拆穿樊上校的謊言。
暗地裡做的那些事情,不就全都白費。
自我暴露?
要是樊上校他們用何家的人來威脅何東。
何東照樣沒辦法做什麼。
這是樊上校把信交給他的時候,他就想過的。
隻是看何東不高興,他也是沉不住氣才說的這些。
現在,隻能自我消化。
把信還給何東。
“不是,什麼欺負人不欺負人的?你們背地裡又在做什麼?樊上校對歐陽強做什麼了?“
這會兒周明自認距離他們不遠。
每個字都聽到了。
可就,沒聽懂話語表達的意思…
是他理解能力不行?
可也沒這麼差吧。
樊上校最近是來過軍中。
可好像沒有找過何東啊。
更彆提找何東的事情。
欺負兩個字,從何而來??
而何東和上官霖之間有秘密的事情在做,他現在越發篤定。
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兩人,一臉好奇寶寶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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