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真的已經微微腫了起來,卓楊心疼得眼淚嘩嘩。
“卓牙,偶的嘴帕好像沒知腳了,你再幫偶啊摩阿摩,吼不吼?”
“好!”
把再一次攬在懷中,輕輕吻了吻她光潔如玉的額頭,卓楊這才鬆開依依不舍的,目送她一步三回頭走進了基斯曼商學院的大門。
儘管難舍,可都還有正經事情要做,雖然愛情也是正經事。卓楊堅持把送到漢諾威的校門口,他現在很不放心讓她一個人上路,這個社會多亂呐!愛情中男人的脆弱。
這一次暫時的分彆,卻不是分離,他們已經牢牢住進了彼此心裡。相距的隻是路程,兩顆心始終將緊緊貼在一起。
幾個小時前出門的時候,卓楊剛拉開房門,就被卡卡正要敲門的手差點楔在臉上,把兩個人都嚇了一大跳。
“卓楊,你……”
緊接著,卡卡就被的絕世美麗驚得魂不守舍,卓楊在一旁得意得跟個王八蛋似的。
“你好,卡卡先生。”落落大方伸出的手,卻還是被卡卡置若罔聞。要知道,她可是專門多等了兩秒鐘,因為初次見到她的人,尤其男人,都是這幅豬樣子,她對此早都習以為常了。
“哎,哎哎,少爺,看兩眼得了,這可是我媳婦兒。”卓楊的虛榮心呐,一汪科莫湖都快裝不下了。
卡卡如夢方醒,趕緊拚命恢複到他的溫潤如玉。“卓楊,這位是?”
“克瑞絲汀,裡卡多,哥兒們。”
“裡卡多,克瑞絲汀,我媳婦兒。”
卡卡像個紳士一樣輕輕搭起遞過來的手指尖,彎腰低頭輕吻了她的手指背。不是像,卡卡本來就是紳士。
“克瑞絲汀,卓楊是我見過最有趣的人,也是最善良最優秀的人。然而,今天我又發現,他還是最有眼光和運氣最好的人。”卡卡的人品沒得說,換成小豬那幾個下三濫,鐵定趁機惡搞黑一把卓楊。
“卡兄啊,想不到我卓某人在你心目中竟然如此高大上偉光正,過獎過獎,哪裡哪裡,啊哈哈哈……”
“卓楊,沒事就好你,手銬把電話打去我那裡吼叫,我過來看看不放心。”
卡卡因為膝傷還沒有完全痊愈,不在今天比賽的出場大名單中,昨晚自然也就不用去米蘭內洛集體住宿了。卓楊昨晚在米漢兩地來回空中飛人,嫌塔索蒂煩人,就臨時把他關進了黑名單。回到湖畔後又接著關機充電,出門前才剛開機,忘了把人拉出來了。
塔索蒂在米蘭內洛氣得火冒三丈,卓楊作為首發和進攻核心,沒有正當理由無故脫隊,而且還聯係不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所以卓楊知道一會兒等待自己的將會是隊內處罰,可他在乎嗎?
也知道等著她的會是校記處分,可她同樣也不在乎。不過,卓楊乘坐的航班在米蘭剛一落地,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聲音中帶有點些微的哭腔。
“卓楊,我被學校禁足了,三個月不許出校門。這可怎麼辦呀?”和卓楊約好了下次來漢諾威找她的時間,這下抓了瞎。
“,沒事的,要相信我,在漢諾威沒有我辦不到的事。區區一座學校,怎麼可能困得住我的。相信我,我一定會有辦法的,大不了找把梯子幫你翻牆出來。”
“真的嗎?那可太好了。”當即破涕為笑,沮喪瞬間化為了雀躍的期待。
經曆了剛過去二十四小時的百轉柔情刻骨,循規蹈矩十九年的乖女孩兒克瑞絲汀·約瑟芬,似乎對違反校紀校規上了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