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跟你說正經的呢。輸贏都無所謂，咱們進球總得進得正大光明吧。”
“阿萊克斯，我覺得你真實目的是想教我怎麼進球。要不，咱倆從意甲開始說，西甲也行，直接說英超也沒問題。”
桑切斯“……”
五個桑切斯摞一起，也沒資格給卓楊教怎麼進球。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幾個意思？”
“咱倆這麼說來說去挺沒意思。”
“什麼有意思？上吊還是摸電門？”
桑切斯嘴皮子上的段位能算中庸，和他胡攪蠻纏，卓楊捂上半張嘴也夠用了。
他倆沒有吵架，隻是嘴皮子上的友好切磋，你一句我一句都回得挺快。但在外人看來，無論從站姿還是探著脖子的架勢，怎麼看怎麼像在彼此罵街。
奧塔門迪不由分說衝上來便搡了桑切斯一把，卓楊想攔著都沒來得及。
自從連續兩屆美洲杯決賽，阿根廷就和智利成了世仇。作為智利國家隊核心，奧塔門迪早就看桑切斯不順眼了。因為他總不能去找布拉沃的茬，那是俱樂部隊友。
智利國家隊10號，桑切斯好歹也是一方諸侯，不會和卓楊尥蹶子，但你奧塔門迪算哪根蔥。顧不上再和卓楊調研怎麼個自殺法——實際上桑切斯已經忘記了來矯情越位的初衷，直接轉身和奧塔門迪互相玩起了推胸。
雙方一擁而上，險沒在城市球場裡打起來，鬨劇最終以奧塔門迪和桑切斯雙雙吃到黃牌收場。
阿森納明顯虧了，越位進球+三張黃牌，而奧塔門迪是曼城今天第一黃。
剛剛有點起色的進攻，1:2之後重新燃起的強隊雄心，都被這一個越位進球無情打散了，3:1也是完場比分，曼城豪取聯賽八連勝，11輪戰罷10勝1平。
阿森納輸了，輸得很不服氣，曼城依靠一個賽後無所遁形的越位進球和一次‘假摔’，把積分差距拉大到了11分，正如溫格教授所說。
“我們都知道那個點球不應該判罰，斯特林的演技很好。更彆提那個越位進球了，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我沒有貶低曼城的意思，瓜迪奧拉的球隊很傑出，曼城也有卓楊這樣的決定性球員，但是這些誤判發生的時候，正是我們踢得最好的一段時間。”
卓楊賽後正麵回答了有關越位球的問題。
“從回放錄像看，那的確是個越位。比賽沒有中斷，熱蘇斯就把球打進了，我覺得他沒有做錯。”
“曼城贏球，靠的不是越位，而是64的控球率，和超出阿森納240次的傳球，以及多出10個百分點的傳球成功率。曼城新賽季10勝1平，靠的也是這些，而不是越位。”
贏家總是有道理的，這個世界就是如此。
作為阿森納最重要的兩大攻擊手，桑切斯全場隻有一腳射門，拉卡澤特雖然打進一球，全場卻隻有一腳給隊友傳威脅球，這或許才是3:1的真正原因。
卓楊教授還去安慰了溫格教授。
“教授，不就是一場球嘛，回家洗個澡就過去了。實在不行，這個賽季和曼城還有一次機會，或許在杯賽裡還有第三次第四次，回頭再說。”
雖然卓楊真誠而堆滿和煦鮮花，溫格卻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他似乎從教授的話裡聽出了濃濃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