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公叫康熙!
十福晉點頭應著,舒舒覺得有些牙疼。
新世界的大門要打開了。
估計草原上不流行這個,十福晉才壓根想不到旁的上。
好像諸位皇子中,隻聽說太子有相關的緋聞。
到底是真的,還是政敵攻訐,也說不清楚。
畢竟,曆史是由勝利者書寫。
可是以四阿哥的行事,即便“借題發揮”,也是要“有題可做”。
況且他對太子跟對八、九還不同,要寬和的多。
那太子有內寵之事,就是真的?!
舒舒對太子妃的同情又多了一丟丟。
到了阿哥所,各人散去。
舒舒也得了太後的賞,也是一份牛肉乾、一份奶餅子。
舒舒見了這兩樣,就琢磨起明日吃食上來。
明天要在路上一天,晚上還要住驛站。
“帶些麵吧,還有蘑孤醬……”
舒舒叫了小棠,說起路上的吃食。
到底是禮佛去的,葷腥就算了。
“再帶一壇子麻辣豆腐乾,直接夾燒餅吃……”
現下說的是明天中午那一頓。
按照計劃,明日要行六十裡,中午要預備一頓乾糧。
還有驛站哪裡,也擔心吃食不順口。
說到這裡,舒舒就又叫了周鬆道“去邊上的鎮子上訂幾爐燒餅,再找餑餑鋪子,訂些炸果子……”
這些就是給侍衛與護軍預備的。
燒餅夾油條,也是可心的吃法,涼了也不怕。
周鬆應了,從小椿那裡支了錢,下去準備了。
暢春園裡,清溪書屋。
九阿哥也來了禦前,說了明日去懷柔之事“兒子想著,正好十阿哥也閒著,就招呼他跟十福晉一起去了……”
主要是為了說這個。
要是隻他們夫妻倆出門,就不用再說了,之前已經報備過。
康熙聽了,也沒有反對的意思。
同樣是新婚的小兩口,惦記著生孩子也不稀奇。
他就道“多帶一什護衛,護軍也要多帶些……”
“嗯,兒子已經跟侍衛處那邊打了招呼了……”
九阿哥說著,想起了妻子說的懷柔板栗跟核桃都比較好,道“可惜現下時節不對,要不兒子帶板栗回來……”
康熙看著他還跟孩子似的,也是無奈,道“想要吃,到時候打發人過去采買就是。”
九阿哥搖頭道“那不一樣,是兒子想要孝敬給汗阿瑪……”
康熙笑道“朕又不是小孩子,還喜歡這些零嘴兒……”
九阿哥眼睛眨了眨,往康熙身上瞄了兩眼,“嘿嘿”壞笑了兩聲。
康熙覺得他眼神不對,笑罵道“混賬東西,往哪裡看呢?”
九阿哥呲牙道“兒子就是想起了,那什麼,吃什麼補什麼……”
康熙覺得手又癢了,不耐煩道“行了,彆扯閒篇了,下去吧,叫福善進來!”
九阿哥應著,從清溪書屋出來。
福善就在外頭的值房候見,九阿哥就過去傳了話。
福善是領侍衛內大臣之一,這個位置非信重不能任命。
九阿哥之前與他不熟,眼下多看了兩眼。
看著年歲跟皇父相彷,抬頭紋多些,或許要再年長幾歲。
福善的曾祖父是開國元勳揚古利,死後贈王,祖父是超品公降一等,父親與他都是一等公。
要知道,公是民爵的,現在朝廷內外的公府不超過十家,其中半數還是承恩公。
這樣的門第,居然不顯山不露水的。
等到回了阿哥所,九阿哥也跟舒舒提起來,道“祖孫三代都是內大臣、領侍衛內大臣,又是這樣的門第,之前竟然被索額圖壓得死死的,先頭外頭提起領侍衛內大臣,隻曉得索額圖,可是算下來,福善也做了二十年的領侍衛內大臣了……”
舒舒聽著也覺得奇怪道“還真沒有留意過他們家……”
八旗頂級勳貴,實際上就那麼幾十家,聯絡有親的,平日裡親戚走動,還真不曾聽過他們家。
之前聽過一次,還是去年東巡的時候,康熙在盛京謁陵時,親自祭奠武勳王揚古利。
“或許這樣的人家慎獨,交際才少些……”
舒舒道。
九阿哥現下想的多了,琢磨了一下,點頭道“也是,領侍衛內大臣到底不同,要是姻親遍地,過於活絡,怕是汗阿瑪也不放心使喚。”
說也奇怪,之前沒有留意過他們家,也就打不上交道。
這一留意上,次日就碰到一個。
皇子與皇子福晉出行,侍衛處撥來兩什侍衛,一什就是博色那什;另一什也是熟人,輔國將軍、頭等侍衛德義這一什。
博色那什侍衛,跟九阿哥、十阿哥出過門,都相熟的。
至於德義將軍,是太祖皇帝曾孫,跟康熙是平輩的從堂兄弟,卻也是太子的連襟。
他的妻子就是太子妃的長姐。
所以這一位還是珠亮的未來嶽父,清如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