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沒回府,今早再耽擱了,福晉該擔心了,
他就看向十二阿哥道“咱們一起走?”
十二阿哥點頭。
行李都叫太監收好了,裝上馬車就行。
舒舒這會兒也到了前頭,裝了整整兩個食盒,一個是給五福晉的,一個是給十二阿哥的。
目送著兩人離開,九阿哥道“咱們去看看老十……”
舒舒點頭,跟上。
這就是兄弟成家之後的不方便處了。
多了女卷,就像是九阿哥跟十阿哥這樣好的兄弟,出入也要忌諱。
舒舒看著九阿哥,很想要誇一句。
不說前些年如何,就是去年,估計九阿哥都不會想到這些。
現下,行事真是越來越周全了。
或許也是這半年,見識了什麼是“人言可畏”,所以他思慮的都比較周全。
北六所這裡,十阿哥早醒了。
太醫也在,拿著藥膏過來給十阿哥換藥。
舒舒見狀,就退到次間來。
十福晉陪著,比劃著說道“昨天我跟十爺中間擺著一排枕頭,可安生了。”
舒舒笑著聽著。
這個不用跟她說,她又不是婆婆,不會挑這個。
九阿哥在裡屋聽個正著,揚著嗓子道“不錯,這幾天繼續……”
舒舒在外間,臉都有些繃不住了。
還有太醫在呢,估摸著九阿哥的傳說又多了一條。
十福晉得了誇獎,美滋滋的,還眼巴巴地看著舒舒。
舒舒能如何?
她隻能跟著誇道“弟妹越來越細心,你九哥也沒有什麼可惦記的了。”
十福晉立時點頭道“有我呢,不用惦記……”
等到十阿哥換了藥,舒舒跟九阿哥就回五所了。
今天是五月二十八,十八阿哥“抓周”的日子,沒有宴客,可是舒舒這個親嫂子卻不好不露麵。
正好九阿哥也要往暢春園去,夫妻倆就一起出來。
“十八滿周歲,該圈大名了,不知汗阿瑪圈什麼……”
九阿哥隨口道。
舒舒腦子裡出現一個名字,胤祄……
曆史上那個在“九龍奪嫡”的大戲中,成為導火線的皇幼子。
隻是如今已經換了生母。
出生的時間也不一樣。
這應該是一位新的十八皇子吧?
舒舒也猜不到康熙會怎麼擇名字了。
說話的功夫,夫妻倆就到了小東門。
佩蘭已經在這裡等著了,道“公主已經到了,正跟娘娘說話呢。”
舒舒點點頭,跟九阿哥作彆,帶了核桃跟小鬆,隨著佩蘭前往回春墅。
回春墅中,沒有外客,可內客不少。
住在園子裡的惠妃、和嬪、王貴人、高貴人、陳貴人都來了。
這些都是庶母,舒舒少不得從頭到尾見過。
而後,她又跟恪靖公主見過。
居然成了最晚的了。
舒舒有些訕訕。
惠妃招呼她過去,挨著自己坐了,道“不是你晚了,是我們來的早了,今兒說好了要打牌的,你們姐妹到了,正好湊兩桌。”
十七阿哥也在,親昵地靠在宜妃身邊,看著地上鋪著的紅毛毯,還有各色皇子抓周的物件,道“妃母,兒子小時候也‘抓周’了麼?”
宜妃摸著他的後背,道“抓了,宮裡的阿哥都要抓,也是一色的物件,都是內務府那邊造的。”
“那兒子抓了什麼?”十七阿哥帶了小好奇。
“抓了小弓,咱們小十七,往後是神射手……”
宜妃說著,想起了當年。
那是早春三月,她大病初愈,皇上將本在延禧宮居住的陳庶妃挪了過來,從兆祥所出來十七阿哥也跟著生母,直接隨居翊坤宮。
這一轉眼,她已經教養了十七阿哥兩年半。
這麼大孩子,都不記事兒。
過個一年半載的,他就不會記得翊坤宮了吧?
這會兒功夫,奶嬤嬤抱著今日的正主過來了。
正是滿了周歲的十八阿哥。
從奶嬤嬤懷裡放在毯子上,十八阿哥已經站的穩穩當當。
穿著金黃色小褂子,小眼睛圓滾滾的,好奇的看著屋子裡的眾人。
舒舒看著,不由笑了。
好像看到了阿克丹周歲的模樣。
當時剛出生,那個渾身胎脂的小埋汰孩兒,已經長成了雪白雪白的寶寶。
他滿月就養在兆祥所,跟生母相處的日子不多。
眼下目光掃到宜妃,也沒有鬨著叫人的意思,反而是對著十七阿哥使勁。
“哥……哥……”
叫的含湖,可是也能聽出來是叫哥哥。
十七阿哥立時歡喜道“弟弟找我了!”
等到十七阿哥到了跟前,十八阿哥抓了他的衣角,不讓他走,才一屁股坐下,望向紅毯上的擺設……
掉到17名了,不是小九不努力,也不是大家不捧場,而是小眾書,讀者基數隻是其他書的幾分之一,這樣已經很厲害了,預約五月月票,希望月初名次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