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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以當時魏國的情況來說,一切未必不能成。
畢竟,那個時候正是曹髦被殺後,相比較後世那種,篡位彆說皇帝本人了,皇帝全家說不得都要死相比,魏國的皇帝還沒到這種地步,甚至是要禮遇的,最典型的例子,那就是漢獻帝劉協,被封山陽公,邑萬戶,奏事不稱臣,受詔不拜,以天子車服郊祀天地,宗廟、祖、臘皆如漢製。
“皇帝全家都要死”即便是建業那邊,聽著這話有些人都不由得怔了怔。
不過再想想那是和曹操的子孫後代,以及那繼任的篡位者有關,雖然沒有什麼太大的惋惜之情,隻是想想天子被人屠戮之事,仍舊讓人有些實在感覺後世的有些理念,仍舊有些讓人難以接受。
而曹髦還是被人斬殺而死的,要不然軍權也不會落到鐘會手中,畢竟這個可是軍隊都沒往出帶呢,就已經有不少人覺得鐘會要造反了,但是不用鐘會也不行,因為除了鐘會已經沒人能去作為三軍主帥帶兵了。
“斬殺而死”曹操眉頭緊蹙,雖然已經知道他的子孫後代已經身死,但是這個
曹操心中殺心更重。
曹丕等人更是不必說了,不過曹洪的目光到底還是多看了一眼司馬懿。
即便是他的確是同曹子恒有仇所以直接對著司馬懿下手,但是仔細想想,這裡麵真的不可能是司馬懿嗎
他那兒子,真的是逆黨之一,而不是其中魁首嗎
王與馬,共天下。
可恰好能對上其中一個字。
司馬懿雖然現在不曾帶兵,但是他記得在方鏡說諸葛亮的時候,他記得抵禦諸葛亮的可就有司馬懿,他兒子真的是一個純粹的文官嗎
不能帶兵的文官
曹洪眯了眯雙眼,而司馬懿就站在那邊,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一副謙遜至極的樣子。
曹洪心下的懷疑就更甚了。
隻是鑒於之前曹操到底開過後,曹洪到底也清楚曹操的性子,此刻也不敢多說些什麼。
如果說大敗,就算是他們內政安穩,那都是一個極大的事情,更彆提那個時候的魏國了。
隻要把他們耗住,糧道問題就是個大問題,想要出八百裡秦川運糧極為困難,但是同樣的反之也是一樣,耗時間久了,大軍還很難撤回,但凡容易被人甕中捉鱉了,再吃了敗仗,想要安穩地回去的極為費力的事情,原因還是出自於蜀道上,不管是從哪條路回去,以蜀漢將領對於秦川道路的熟悉,薑維與魏延兩邊夾擊,都能把大軍困死在秦川之中,內政動蕩更是必然之舉。
不過這些都基於設想,有這般好的,其實也有像是魏延真的竄動了薑維搞子午穀奇謀,最終成功,也或者失敗,也或者就薑維那不借著天險防禦把關隘暴露在敵人的眼皮子底下從而兩麵包抄大滅魏軍的計劃,魏延第一個就和薑維對著乾,想儘辦法對著乾,甚至沒有權創造條件也要跑到劉禪那邊打薑維報告也說不準,從而達成薑維計劃告吹。
“我想前去見見那位魏太守。”薑維抬起眼眸道,眼底中都閃爍著光輝,聲音不大卻也不小。
劉備聽到那邊的聲音,目光看向那邊眼睛亮晶晶的薑維道,“有時間你可以去看看,不僅去漢中,還要去荊州。”
“文長之前就來信,想要見你,你若是有心遊曆,荊州也必不可少。”
“不過,這件事情需要從長計議。”比如說到底還是需要多學學的,打鐵也需要自身硬,至於出門遊學安危問題,若想要更勝一籌哪有不危險的,身旁帶上幾百人,真說是碰上什麼事情那都是磨礪。
除此之外,也彆性子未定,被雲長和文長帶歪了,當然,他們不是不好,隻是性子不是那麼圓滑,若是為一方將領如此並無不妥,但是若是為總攬全局的大將軍培養,最好還是莫要弄得太僵才好。
聞言,薑維點了點頭,但是眼底的光輝卻也沒有減少分毫。
仿佛那裡麵映著的不是水鏡中的互相對峙軍隊,而是馳騁縱橫的北伐大軍。
不過曆史並沒有什麼假設,魏延到底是死在了內鬥之中,不由得讓人有些遺憾,對於他的評價眾說紛紜,但是阿婆主卻是仍舊覺得如果他活著,或許真的能夠在後期,一展所有才學也說不定,像是魏延這樣能夠獨當一麵的將領,在蜀漢後期其實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因為他雖然人際關係處的極差,政治頭腦幾乎沒有,恃才傲物,但是魏延的確是一位極為有才能,而且忠心耿耿的將領。
借用一下三國誌對於他們的評價,龐統雅好人流,經學思謀,法正著見成敗,有奇畫策算,麋竺、孫乾、簡雍,皆雍容風議,見禮於世,魏延以勇略任。
他們皆為世間英才,或許他們已經做到了天下少有人能夠做到的地步,隻是作為後世之人,卻也更希望他們能夠活著一展才學。
而像是這樣的人,東吳和曹魏也有,下一期我們就談談東吳那邊。
我是二照,一個三國阿婆主,我們下期再見。
伴隨著話音落下,方鏡最終化為平靜。
建業,孫權望著此物,心中亦是有人選。
隻不過相比較旁人,孫權的心態更為複雜,如果沒有之前方鏡單獨提他的那一次,或許孫權會對於此事更加的關注,但是鑒於之前方鏡所言關於兄長之事,不管是封王,還是兄長後代之事,都讓孫權或多或少有些在心下留下了痕跡,若是提及,怕是十有八九自己也躲不過去,但是不管如何心中所想最終化作了些許期盼。
那到底是他之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