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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宇智波斑眼裡,小家夥身上的秘密是越來越多了。
東跑跑西跑跑,偶爾回來訓練一下。
但他不著急,他有這個自信,小家夥總有一天會跟他坦白一切的。
就是有一點他很不滿意,閒暇時間總能看到小家夥做一些忍術實驗,變強沒什麼動力,這些旁門左道倒是很來勁,讓宇智波斑有些幻視千手家的死白毛。
但是當他看的小家夥在寫寫畫畫中,地上那枚十分眼熟的印記之後坐不住了。
“小東西,你知道這是什麼嗎你就畫”斑拎著彌真的後領,將人提了起來。
中間的是一個正圓,由圓心套著另一個同心圓,再分散出去六條直線狀的印記,正是飛雷神的印記。
彌真還在不明所以“知道。”
“你想學這個”
彌真點頭。
“不行。”斑想都沒想,直接掐斷了小家夥這條路。
他承認飛雷神是一個強大的忍術,但不可以。
或許其他宇智波尚不了解,但他再清楚不過,自己的弟弟泉奈就是死於這個忍術。
之前他並沒有告訴彌真這點,略去了大部分的信息點,並非有意隱瞞,他更偏向用簡潔話語轉述事件。
不過此刻,觸景生情,斑沉默著將彌真放下,隨後對著那段往事娓娓道來。
從“我有一個弟弟”開始說起。
忍者是一個很講究效率的族群,他很少能像現在這樣慢慢梳理他的記憶。
有些話匣子打開了就很難關上,麵前的小家夥越接觸就越是有一種讓人不吐不快的魔力。
就好像,以前麵對柱間不,或許比那時候還要更放鬆。
“泉奈作為我唯一活下來的弟弟,和你一樣,夢想就是保護宇智波,他願意為了宇智波獻出他的一切”
斑的話語帶著點懷念,他的眼神望向遠方,仿佛能透過時空的隔閡,看到那個乖巧懂事的弟弟。
“飛雷神,是千手扉間的絕技,也是泉奈生命的終點。”斑的聲音低沉而緩慢,“他死在了這個忍術之下,那個該死的千手扉間利用了他的疏忽,通過飛雷神之術,製造了一個死局。”
彌真一眨不眨地聽著斑的講述,悄悄在心上記著幾筆。
原來泉奈會因為這種方式死去啊
對於小能量體而言,她也很難將這條世界線當做確鑿存在的獨立個體來看,類比起來的話,更像一個彆人打出來的存檔,給她參考,讓她規避掉一些可以被預知的風險。
本來就沒有什麼共情能力的小能量體無法理解斑為什麼不讓她學飛雷神,更何況她已經想到了一些關於飛雷神在她的世界線的運用方式。
所以她也很堅定地不打算放棄學習飛雷神。
宇智波斑終於敘述結束,伴隨著一句“明白了吧。”他轉而盯了彌真一會兒,確信小家夥是聽進去了,但不打算改。
至於為什麼彌真啥都沒說但斑就是會知道對方怎麼想的呢
看眼睛。
小家夥心虛的時候會移開視線,露出眼白。
其實是個很好懂的小鬼。
宇智波斑心道老子說了這麼多你居然還想學,頓時怒從心頭起,把人拎起來丟了出去,想讓小家夥反省反省。
“這個該死的忍術根本就是為了針對宇智波而發明的,小鬼,你想學這種歪門邪道的話,就彆回來了。”斑想了想,覺得這個小無賴說不準並不會聽,而且忍術刁鑽,能穿過他的封印術,於是補充道“回來了我也不會理你,在你沒想明白之前,彆跟我說話。”
“咚”的一聲,地下基地的門被斑關上了。
回去吧。係統小心翼翼地詢問在木葉街道上漫無目的亂逛的小能量體,對於小能量體這種似乎要把信仰條用到最後一滴的行為不甚讚同,但又無計可施。
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彌真選擇凝結出實體,親自去體會一番木葉。
從木葉一路走來,大家臉上的笑容明顯比曾經要多得多,一切似乎都在有條不紊地建立。
但很可惜,如果說如何實現和平是一次考試,那這樣的答卷並不能讓小能量體滿意。
“吃吧。”
盯著突然被遞到眼前的三色團子,正在思考的彌真仰頭看向對她釋放善意的嬸嬸。
這樣的事對小能量體而言並不算罕見,琳琅特性和幼崽的加持天生就會激發他人的好感度。
她接過對方的好意,並衝對方點頭致謝,順勢坐在路邊,張嘴就要咬下去的時候被人叫停。
“小朋友。”
抬頭看去,是一個黑色卷毛青年,正一臉不讚同地走來“可不能隨便吃陌生人給的食物,你家裡人沒有教你嗎”
彌真眨了眨眼,有些困惑地看著眼前的青年,但她明白人類社會中的一些基本規則。於是,她乖巧地將三色團子放回紙袋中,然後看向青年,還是禮貌地回應了青年“沒有。”
青年一愣,顯然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
心中約莫是閃過無數猜想,過了會兒,青年才緩緩道“那也不能隨便接受陌生人的食物,這是為了你自己的安全。”
係統語氣不善我看這家夥才不懷好意,剛剛我說的跟了你一路的家夥就是他。
小能量體卻不這麼認為,青年他身上的氣息讓她感覺很親切。
“你是誰”
“宇智波鏡,是這個村子的忍者。”麵前的青年微笑著自我介紹,然後伸出手,“這個團子,我先幫你檢查一下。”
小能量體非常自然地將團子遞了出去。
這是個相當顯眼的孩子,整個人和灰撲撲的木葉村格格不入,所以鏡確信自己從沒在木葉見過對方。
不由得關注起了對方,看著對方在木葉中閒逛,愈發好奇起來。
所以,即使他認識那個遞三色丸子的嬸嬸就是他們宇智波族地邊上開甜品店的平民,也要借此由頭,試著和那個孩子搭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