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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臨聽到這個聲音依舊低著頭,他聽見自己舌頭打結地問道,“陸千珣。”
“我為什麼在這裡”
“我更想這麼問。”
地上太冷,陸千珣走了上來,把人從床下抱到了床上,他聲音喑啞哽咽,俯身,壓迫感極強地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除了十年前,他死在書世界,姚臨主動回來過一次,確定他安全回到了穿書局以外。
剩下的那兩次,全是他暗戳戳地要其他人幫他叫姚臨回穿書局的。
姚臨主動回穿書局是他從來也沒想過的事,但是姚臨的回答是他想象不到的坦誠。
“因為,我覺得我想你了。”
十年,就想了這麼一回。
他可是天天這麼想的。
陸千珣無奈地捧起了他這個“孽債”的腦袋。明明十分的不平等,但是他的心卻是浸入了蜜糖中,甘之如飴。
他親吻住了姚臨的唇瓣,“我也是。”
吻一個醒著的人和吻一個睡著的人是截然不同的,多年的思念像酒一樣越釀越香,他撕咬著姚臨的唇瓣,在吻一個醉漢的同時,也把自己吻醉了。
姚臨雖然沒法控製自己的身體,但是身體的反應卻很正常,被人這麼欲壑難填地吻著,姚臨瞬時臉紅了起來,他掙紮著抓著陸千珣的胳膊支棱了起來。
“為什麼,我的身體,在這裡。”
他特意跟係統叮嚀過,要情感部妥善保管他在穿書局的身體。
理論上是不可能被人私自取走的。
“因為,我現在是情感部的部長。”陸千詢意猶未儘地伸出了手,抱住了姚臨的腰。
姚臨怔住。
有一些本來該有的聯想、該有的猜測,因為醉酒沒有迅速連接上,姚臨唇瓣翕動著,渾身發軟。
在另一個世界,他已經是個三十七歲的成年人了,甚至用人近中年來形容也不為過,彆說做什麼愛做的事,連跟人接吻這種事都顯得有些不合適了。
可是陸千珣在穿書局的身體保持在了二十出頭的模樣,就好像是個火熱的青年人忽然纏了上來,摸些不能提的部位,讓他頗有點吃不消。
喘了兩口氣,姚臨反應了過來,他口齒不清,但是邏輯清晰地問責道。“陸千珣你什麼時候私自“占有”了,我的身體。”
“兩年前,叫係統找你之後。”
占有這個詞兒用的太曖昧,但是的確符合情況。
他思念姚臨,穿書局又剛好有姚臨銀發藍眸的機械身體,他沒道理讓姚臨那麼孤零零地躺在情感部,所以就把姚臨直接帶回了家。
他期盼著睡美人有一天醒來,第一眼見到的就是他。
而現在美夢成真了。
“所以,我的神經元不在體內的時候,你也對我的身體做這些事”姚臨有點頭
暈。
陸千珣將姚臨的頭發撥在腦後,眼神微微閃爍,沒有回答地默認著。
其實是沒有的。
但是他想讓姚臨猜的過分一些。
姚臨猜的越過分,他就越會為了自己的身體,返回穿書局。
就是想不到要回來看他,總會記掛著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