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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毛病吧我、我說什麼了我”車興德一手撐著地,另一隻手用力把桑延的手掙開,大著舌頭說,“老子他媽就來喝、喝個酒誰找誰麻煩”
桑延鬆開手,神色不明地看著他。
“有你這麼對待客人的”車興德勉強坐了起來,吃痛地揉著自己的腦袋,“媽了個逼,你給老子等著,什麼狗逼玩意兒”
像是覺得臟,桑延沒說話,站了起來。
車興德仰頭看他,額頭上沾了點灰塵,有幾處破了皮。他露出暗黃的牙,得意地笑了下“哦,我明白了。我摸過你女人,不高興了是吧”
聞言,桑延的眼皮稍垂。
“有必要嗎都是男人,你應該也能理解吧”車興德依然笑著,“而且不就個女人,霜降這貨色確實”
沒等他說完,桑延往他肚子上用力踹了下。
車興德毫無防備,身子瞬間又撞到後頭的牆上,肉體發出巨大的碰撞聲。他立刻趴到地上,雙手撐地,不受控地乾嘔了起來。
桑延麵無表情地盯著他,碎發落於額前,看不清眉眼間的情緒。
“我操你媽的”車興德難受到聲音都帶了顫,但注意到這條街四周沒彆的人,也不敢再說一些激怒他的話,“老子要報警”
桑延再次蹲下,發了狠地抓住他的頭發,往上扯。
“報什麼警”
“”
“你這不是自己喝醉了站不穩,摔地上了麼。”桑延輕扯了下唇角,漫不經心地說,“我隻是想扶你站起來,怎麼還恩將仇報呢。”
說著,桑延站起身,輕而易舉地把他拎起來,又往牆上掄。
車興德的身子再度撞到堅硬至極的水泥牆,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碎掉了。
桑延直直地盯著他,身上的戾氣半分沒有掩飾。看著車興德的狼狽模樣,他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聲音不輕不重“怎麼又沒站穩”
“”
“車興德”桑延在記憶裡找到他的名字,語速很慢,像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從牙關裡擠出來,“還要不要我扶你起來”
車興德說不出話來,隻擺著手,往另一側挪著身子。
在這個時候。
桑延聽到手機振動了聲,他的眼睫微動,停下動作,隨意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掃了眼。
是溫以凡的消息。
溫霜降你今天什麼時候回家
溫霜降我已經到家了,采訪完同事直接送我到樓下了。
桑延看了幾秒,回了句今天晚點
桑延先睡
回複完後,桑延轉了轉脖子,把玩著手機。他沒再有多餘的舉動,站在原地,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真希望你這是最後一次見到我。”
車興德被打怕了,隻覺得眼前的男人像惡魔一樣,他毫無招架之力。他下意識抬手,手臂擋在腦袋上,做出一個防護的姿勢。
“不然,”桑延聲線冷硬,輕描淡寫道,“你又要吃苦頭了。”
等桑延走遠後,車興德在原地坐了一會兒,直到緩過來了,才扶著牆慢慢地站了起來。他的表情陰狠,嘴裡罵罵咧咧的,順著街道走出埡口,攔了輛車回家。
從趙媛冬那搬出來後,溫良賢一家在南蕪的城中村租了個小產房。這兒地理位置不錯,人流量也多,唯一的缺點就是治安不太好。
到家後,車雁琴來給他開的門。注意到他臉上的傷,她皺眉“怎麼回事”
車興德立刻破口大罵“還不是霜降找的那個沒教養的玩意兒我到他酒吧喝酒就把我抓出來打了一頓姐你要幫我”
主臥裡的溫良賢聽到動靜,大聲吼道“能不能彆吵了”
車興德立刻噤聲。
車雁琴表情也很不好看,按捺著火說“德仔我之前還沒跟你說清楚是吧能不能彆再給我到處找麻煩了。你這才出來多久為這事兒,你姐夫已經跟我吵了很多次了”
車興德囁嚅道“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就這樣吧,彆再去找他們了。”因為車興德的各種行為,車雁琴連帶遭殃,在家裡也很不好受,“霜降那野丫頭沒良心,白眼狼,我們有什麼辦法”
車興德啐了口。
車雁琴撇著嘴,又陰陽怪氣了起來“人家現在在電視台工作,權利可大了,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可鬥不過她。”
“”
兩人坐回沙發上。
注意到此時正坐在另一側沙發上看電視的清秀女人,車興德臉上的火氣漸消,擠出了個笑臉“小霖回來啦”
鄭霖眼裡閃過一絲厭惡,一聲不吭。
恰在這個時候,溫銘從廁所裡出來。他的神色溫和,走過來坐到女人旁邊,攬住她的肩膀問“舅舅又出什麼事兒了”
鄭霖嗬嗬了聲“又找你堂妹麻煩去了。”
“舅舅,”聞言,溫銘的表情也不太好看,“您彆再做這種事情了。”
車興德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不痛快道“怎麼一個個都說我,我找什麼麻煩了我這臉上還帶著傷呢”
鄭霖沒再說話,隻是看向溫銘,翻了個白眼
回家的路上,錢衛華停車在路邊的一個水果攤買了個西瓜。見狀,溫以凡也跟著買了一個,到家後把西瓜凍進冰箱裡,回房間洗了個澡。
出來後,溫以凡又回到廚房裡,打算榨點西瓜汁。
剛把西瓜抱出來,玄關處也恰好有了動靜。
溫以凡繼續著動作。
沒多久,桑延進了廚房,盯著她的舉動“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