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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闌跟個隻會抽搐的河蚌肉一樣,瞪大著眼睛,口水直流地伏在慕千秋懷裡,像是坐著脫韁的瘋馬,白花花的身子上下起伏,他嗷嗷大哭。
嘴裡罵罵咧咧,將畢生所有的臟話都罵了出來,哭啼啼地翻著白眼。
“現在還想知道本座的實力有多深不可測麼”沙啞的聲音響在耳畔。
脊梁骨被一股電流重重的衝刷著,手腳軟得不像樣,眼睛壓根看不見任何東西,口水一直往下流,被一股力量撞得仰麵撲在了牆根,很快又被人追了上來,腦袋被人從後麵一按,臉就貼在了冰冷冷的牆上,阮星闌像隻大壁虎,被人懟在牆根為所欲為。
阮星闌哭了。
他又又又哭了。
哭的撕心裂肺,哭的酣暢淋漓。哭的梨花帶雨,哭的楚楚可憐。
“星闌,夠不夠五胞胎,夠不夠”
慕千秋扯著徒弟的長發,迫他昂起臉來,壓低聲兒道“孕靈丹已經在煉製了,一百枚,夠不夠要麼生,要麼死,你自己選。”
阮星闌“x”
“說人話。”
“嗚嗚嗚,師尊,不不不,父親,爹,爸爸,不要這樣,爸爸,爸爸,我錯了,這不對,這不行,爸爸,爸爸”
被逼迫到喊人爸爸,阮星闌哭得像個傻逼,覺得自己一定是整個修真界,獨一無二,清新脫俗的一朵奇葩,居然居然被反攻了,被反攻了。
不,應該說是互攻。
男人就該乾男人。
一說到“互攻”,阮星闌心裡竟然有了一點莫名其妙的安慰。覺得互攻說出去,比被人反攻要強多了。
最起碼自己曾經“攻”過。
於是他要求道“師尊,咱們咱們立個君子約定,以後以後單日子你攻,雙日子我攻,今天今天你攻我,明天明天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慕千秋搖頭,笑道“不行。”
阮星闌“x”
夜色深深,月明星稀。
就聽房門轟隆一聲打開,慕千秋穿戴齊整,從殿裡踏了出來。
手裡攥著一團黑漆漆,軟趴趴的東西。
可要是仔細一看,便能看清,他攥著一截蛇尾巴。尾巴的主人趴在地上,像條死狗一樣,還不著寸縷。
被
慕千秋拽著尾巴拖了出去。目光左右逡巡一遭,最後尋到了殿前的紅蓮池。
一揮衣袖,地上的軟蛇在半空中翻滾幾圈,噗通落進了紅蓮池裡,慕千秋半蹲在岸邊,一手撈著阮星闌的腰,一手幫他清洗尾巴。
阮某人方才經曆了傳說中的一夜七次,整個人哭成了淚人,縮在慕千秋懷裡,哽咽著說“尾巴,星闌的尾巴,尾巴臟臟了,師尊,師尊。”
“師尊給星闌洗乾淨。”慕千秋摸了摸傻徒弟的腦袋,從水底下撈起蛇尾巴,仔細清洗,上麵傷痕累累,縱橫交錯,看起來像是被軟鞭抽出來的,還有細小的牙印,是阮星闌自己啃出來的。
“嗚嗚嗚,尾巴痛痛,星闌的尾巴痛痛,師尊不疼我了,師尊不疼我了。”傻乎乎,肉乎乎的阮小蛇,叉著兩條長腿,拖著條尾巴,濕漉漉的坐在岸邊,被整到意識不清,紅腫的嘴裡說著胡話,“疼,師尊,疼。”
“不疼你也記不住。”
慕千秋給他洗尾巴,順手清理了一下徒弟的身子。
異常脆弱敏感的小徒弟,哭得像個淚人。
被狠狠管教了一頓,兩條大腿都被拍打的通紅,更彆說是身後的兩團小丘了。
好不容易清洗乾淨了,慕千秋將人打橫抱了起來,準備回房幫徒弟療傷。
哪知徒弟不願意,硬說自己是條水蛇,還言之鑿鑿地說“星闌生在水裡,又不是長在土裡人家是水蛇嘛,為什麼要去房裡”
然後一頭往水底下紮。
慕千秋略驚了一下,暗悔不該色令智昏,怎能對徒弟作出如此荒唐之事,趕緊潛入水下,要將人撈出來。
伸手撥開荷葉,那一根根蓮花莖碧綠蒼翠,生機勃勃,隱隱就見,一條白花花的人影在蓮葉裡戲水,阮星闌折了好幾根蓮花莖,叼在嘴裡,然後往慕千秋身前一遊,獻寶一樣地遞給他,還告訴他。
“師尊,你看,這個綠不綠”
慕千秋點頭“綠。”
“長不長”
“長。”
“粗不粗”
“嗯。”
“師尊,我給師尊唱首歌吧”
“”
“我有一根仙女棒,變大變粗變長長”
慕千秋“”
“那師尊拿這個試一試我的深淺,好不好”
慕千秋“”
“試一試嘛。”
“你在教為師做事”
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在月色下亮晶晶的。眼尾哭得嫣紅,竟然還有這種奇異古怪的念頭。
慕千秋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被鬼迷住了心竅一般。
若是換了從前,想也不敢想。
鬼使神差的,他接過了蓮花莖,在徒弟一聲一句的催促下,一探徒弟的深淺
場麵極其詭異,嚇人,極其不可言說,極其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