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99_上位[娛樂圈]_思兔閱讀 

99、9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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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沉默成了柏天衡唯一能做的事。

他靠在沙發裡,把江湛摟在身前,聽他說溫哥華的一些事。

疼到深入骨髓,他便開始成為陶雨。理解陶雨的世界,體會陶雨的艱辛。

他其實很希望自己就是陶雨,可他永遠不是,他不過是詮釋角色的戲中人。

江湛才是真正的陶雨。

柏天衡一顆心被攪得稀巴爛,還要將這些感受深刻地牢記在心底,反哺身為一個演員的職業素養。

江湛說得並不多,聊了母親的病,說了些當時的難處和境遇,以及母子兩人關係的惡化,說到後來便不說了。

那些過去,他提了也覺得不舒服。

但他現在真的好了,以前絕口不提,尤其不可能對柏天衡說,現在聊聊也無妨,甚至願意拿出來給柏天衡拍戲做參考。

那段過去,終於對他沒什麼妨礙了。

江湛側過身,和柏天衡麵對麵地擠在沙發裡。

柏天衡的吻是一片溫柔的海,能溺死人,江湛親著親著,有些把持不住,手開始往某人衣服裡鑽,眯著眼底的亮,低聲道“柏天衡”

柏天衡側靠在沙發裡,目光深深地凝視他“嗯”

江湛的指尖觸到一片溫熱,燙著他的掌心“你看我都這樣了不如”

柏天衡看著他。

江湛的手在他衣服裡,往他腰後伸,神情帶著蠱惑“不如就讓我做豬吧。”

話音剛落,手被一把按住。

江湛“”

柏天衡桎梏著他往後摸的手,說了一個字“不。”

江湛不放棄,繼續圖謀“大業”“唉,彆這樣,都這麼心疼了,你不如”

柏天衡輕輕地吐字,態度堅決“不。”

江湛聲音沉了下去“做人要有點愛心。”

柏天衡做人沒經驗,做畜生的經驗十分豐富,張口就來“我可以讓你在上麵動。”

江湛“”

氣氛隨著談判的破裂宣告結束。

江湛一把坐了起來,柏天衡跟著起來,直接從沙發靠背上一腳翻跨了過去,往臥室走“我去看劇本。”

江湛盯著他的背影“柏天衡”

柏天衡走進臥室。

江湛起身追過去“讓我做豬怎麼了你對伴侶一點同理心都沒有的嗎這個時候不應該讓步讓步再讓步”

柏天衡原本拿著攤開的劇本坐在床頭,被追著念叨到耳邊,起身閃進浴室。

江湛咚咚咚地在外麵拍門“是男人嗎是男人就主動做一次白菜”

柏天衡躺進浴缸裡,打開劇本。

敲門聲沒了,過了一會兒,浴室旁邊牆上的可視門鈴響起。

柏天衡低頭看著劇本,抬手按了接聽,江湛的身影出現在視頻畫麵裡,人站在大門口,手撐著門,目光緊盯視頻這頭“豬的主權問題了解一下”

柏天衡抬手啪一聲拍在可視電話上,屏幕熄滅。

浴室裡一片寂靜,柏天衡兩腿支在浴缸外,人滑著躺到缸底。

客廳裡,江湛笑鬨完回客廳,坐下繼續拚模型。

淩晨,柏天衡從浴室出來,江湛正躺在沙發上刷手機。

兩人都很困,都在熬,無聲地默契地對視了一眼,都沒說話。

江湛繼續躺著,沒動,柏天衡走到窗前,把那瓶花搬走了。

回來的時候,江湛曲著條腿,躺在沙發上,還在堅持“我要做豬。”

柏天衡好笑地看著他。

江湛有氣無力地熬著夜“豬、豬、豬。”

柏天衡捏他的臉“我聽到了,彆喊了。”

江湛躺著翻了一眼,拖著嗓子轉口開始唱“豬你的鼻子有兩個孔感冒時的你還掛著鼻涕牛牛。”

柏天衡坐在一旁看著他唱,等他唱完,道“我拿獎給你看這部拿不到,還有下一部,下下部。”

江湛晃了晃腿,笑著看他“好啊。”

後麵兩天,柏天衡的戲份漸入佳境,他理解了陶雨,深入了陶雨的世界,鏡頭前成為了陶雨。

母子對手戲也不再由前輩老師占據上風。

陶雨的掙紮、情緒上的一次次低落、內心世界的層疊,柏天衡都展現出來了。

他甚至不再長久地入戲,拍完就出戲,休息一會兒,和江湛聊會兒天,陪他玩兒會魔方。

陳雲嶺在旁邊還奇怪,問他們“男孩子不都喜歡打遊戲嗎我兒子才十幾歲,整天抱著手遊放不下來,你們都不打嗎”

柏天衡搖頭,江湛道“沒時間。”

陳雲嶺“你現在不是有時間嗎”

江湛啊了一聲“很多年不打了,現在就沒打的習慣了。”

陳雲嶺奇怪“很多年前麵幾年就已經不打遊戲了嗎”

江湛笑笑“是啊,要生活麼,就沒時間、沒心思,也沒精力了。”

陳雲嶺點頭,心裡直感慨,二十出頭的男生啊,就已經這麼懂事了。

一旁,江湛低頭看掌機,柏天衡默默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江湛側頭看了他一眼,放下捧著掌機的一隻手,讓他牽了。

陳雲嶺想起來,又問柏天衡“你也不打”

柏天衡“嗯。”

陳雲嶺又覺得奇了“你是為什麼因為拍戲太忙了”

柏天衡輕描淡寫道“不是,拍戲不忙,主要是沒人一起,就不打了。”

陳雲嶺“哦。”

餘光一瞥,看到被握住手腕的江湛悄悄抬起手,和柏天衡掌心對掌心地牽住了。

陳雲嶺忽然反應過來這個“沒人一起”的“人”是誰,滿嘴狗糧味。

她哭笑不得,抬手掩唇地笑了一下,搖搖頭,走開了,把單獨相處的空間留給兩個男生。

隻剩他們了,江湛側眸道“真的假的那你不是高中之後就沒打過遊戲”

柏天衡看看他,嗤了一聲“我有段時間看到網吧就想找人來拆。”

江湛抿著笑瞄了他一眼,誠懇道“真是難為你了。”

“嗯,”柏天衡順著這話道“看在這麼難為我的份上”

江湛“豬就讓我來做吧,苦活兒累活兒留給我。”

柏天衡側目看他,把牽住的手拔出來,江湛捏死了,不讓他鬆,柏天衡還是那個字“不。”

江湛沒來硬的,好聲好氣地哄“柏老師,你就讓讓我,不行嗎。”

柏天衡“讓你可以,這個不。”

江湛“或者你”

片場有人喊“準備”,柏天衡立刻抬頭看過去,人往那邊走。

江湛不得不鬆手,壓著聲音“喂柏天衡”

有你這樣戲遁的嗎

江湛的假期結束,離開了野蠻劇組。

柏天衡繼續沒日沒夜的拍戲,在陶雨的角色演繹上,達到了一個令導演都覺得驚喜的程度。

那不再是有意入戲,沉浸在角色的壓抑裡,用情緒影響自己,而是真正的痛苦、被母子關係和現狀折磨得焦灼。

每一場戲下來,禾木導演都覺得酣暢淋漓,仿佛真正的陶雨就在眼前。

等到拍陶雨第二次被母親逼著去“治療”的那場戲,柏天衡躺在病床上,目光裡的空洞和恨意,是渾然天成的純粹。

拍完這條,導演正準備喊哢,忽然發現柏天衡的目光抬起,看著天花板,仿佛沉靜在某個回憶裡,眼淚從眼角滑落,眸光裡閃過溫柔的破碎。

禾木被這一幕觸動到,沒有喊哢,繼續拍攝。

過了一會兒,柏天衡坐起來,禾木才道“哢。”

禾木站起來,正要誇,柏天衡沉著臉,一言不發地往外走。

禾木“哎”

居家謝麵帶詫異,連忙跟上,被柏天衡喝住“彆跟。”

柏天衡一個人走到室外,走回房車。

門一合上,他轉身,抬手捏拳在房車的木製櫃體上用力地錘了兩下,額頭重重地抵著櫃子,情緒再也控製不住,宣泄了出來。

疼得快瘋了。

過了不知多久,居家謝在外麵敲門,說“江湛的電話。”

柏天衡沒出去,開門伸了隻手,居家謝在外麵把手機遞給他。

柏天衡在桌邊坐下,抬手抹了一把臉,稍稍整理了情緒,視頻撥回去。

視頻很快接通,那頭卻是黑的,鏡頭被擋了,隻有江湛的聲音“當當當當”

擋住鏡頭的手拿開,露出視頻那頭的畫麵。

視頻畫麵裡,江湛長發束冠,一身古裝,爽朗歡快道“看我今天的推廣造型”

柏天衡把情緒壓回去,看著視頻裡“之前你說的有個遊戲的推廣”

江湛那頭的背景很雜,他一邊看手機一邊走,看著周圍,想找個安靜的角落“是啊,好幾套造型,發套就弄了好久。”

柏天衡想了想“要吊威亞吧。”

江湛打了個響指“yes”

柏天衡看他有點興奮的樣子,道“要飛這麼高興”

江湛還在走,邊走邊看了眼鏡頭,道“我主要吧,是被我今天的造型帥到了。”

柏天衡輕哼,不自覺地展顏笑起來。

“所以我特意發個視頻,也過來帥你一下。”江湛“怎麼樣”

柏天衡勾著唇角,看著視頻裡“嗯,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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