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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折親了幾下女孩,他嘗到了她唇角沾到的淚。
溫熱的指腹輕輕地擦著她睫毛上掛著的淚珠,陸折惦記著女孩腳上的傷,“團團,先處理你腳上的傷口。”
蘇瓷烏眸瀲灩,她定定地看著陸折,“我又夢見你了。”
陸折眸色深了深,他輕吻著女孩的發頂,聲音低沉“團團夢見我什麼了”
蘇瓷的手依然摟在男人勁瘦的腰間不放,一想到夢裡的情景,她的眼角更紅了。夢裡太過真實,失去陸折的痛讓她幾乎透不過氣。
剛開口,眼淚又掉了下來。
蘇瓷心裡難受,“我夢見你的病沒有好,你離開我了。”
“我怎麼跟你說話,你都沒有回應我”蘇瓷的眼睛被淚花蒙住了,朦朧一片。
下一秒,陸折低下了頭,清磁的聲音有點啞,“是我不好。”
薄唇親上了女孩眼睛,他輕輕地把掛在眼睫毛上的淚珠子吸去,“我讓你傷心了,看著我在你麵前死去,你肯定很難過。”
陸折眼底全是心疼,“團團,我現在已經痊愈了,上一世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女孩的眼淚不斷滾落,燙得他心尖發疼,他低聲哄著女孩,“團團彆怕,這一世,我會一直跟你在一起。”
蘇瓷吸了吸鼻子,她泛紅的眼睛愣愣地看著陸折,腦子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下一秒,她瞪圓了眼,“你怎麼知道上一世的事情”
陸折拿過書桌上的紙巾,動作輕柔地給她擦去臉上的淚痕,“不管是夢裡還是夢外,團團,那都是我,我一直陪著你。”
蘇瓷是真的震驚了,“你也做夢夢見我了”
“嗯。”陸折告訴她,“第一次的時候,我忘記了夢裡的內容,直到這一次的夢醒,我才全部想起來。”
蘇瓷神色愕然,她是真的驚愣。
她沒想到陸折跟她做了同一個夢。
“為什麼你剛開始的時候沒有認出我”一開始的時候,少年的陸折對她可冷了。
“對不起。”陸折親了親她哭得紅紅的鼻尖,“在夢裡,我沒有了現實的記憶。”
否則,他不會發了蠢,一直妒忌現實的自己。
趴在路著的懷裡,蘇瓷眼裡滾落的淚珠子更多了,像是夢裡的遺憾被填滿。
不管是夢,還是現實,都是他。
陸折找來了藥箱。
他蹲在蘇瓷的腳邊下來,大手握住她的腳踝,提起她的腳。
女孩腳內側被刮傷了,她的皮膚白又嬌嫩,哪怕隻有一個紅點也很明顯,更不要說被劃出了一道傷痕。
陸折把她的腳放在他的膝蓋上,拿棉簽沾了消毒藥水處理,他低聲問女孩,“團團,怎麼弄傷的”
“我不小心撞到傭人,被摔破的瓷片刮傷的。”蘇瓷看著蹲在她腳邊的陸折,低眉專注地處理她的傷口,她心尖一軟,又酸又漲。
可能是受到藥水的刺激,女孩痛得縮了縮腳,陸折把她的腳捉了回來。
雪足踩在他黑色的西裝褲上,纖細的腳踝上還戴著他送她的玉飾小兔子,愈發顯得白皙小巧。
陸折的眸色漆黑,清磁的聲音有點啞,“怎麼又不穿鞋子”
“我心急要見你,忘了。”她醒來後隻想著見他,哪裡還顧得上穿不穿鞋的問題
陸折握住女孩的腳,在她傷口上貼好止血貼,然後用棉簽沾了水,輕輕擦拭傷口旁邊的血跡,“團團,不要怕,我以後會一直陪著你。”
“陸折。”蘇瓷一眼不錯地看著麵前的男人。
跟夢裡的他不一樣,此時的陸折不再是臉頰凹陷,瘦削,而是清雋出塵,臉容健康,她心裡的揪痛像是慢慢被撫平。
“嗯”陸折輕應聲。
“我們結婚吧。”在夢裡為他穿的婚紗不正式,她想要穿真正的婚紗給他看,“以前我覺得,隻要我們在一起就可以,結不結婚,什麼時候結婚並不重要。
她認真地看著他,“但現在我的想法改變了,我想每天每時每刻跟你在一起,就連名字也要跟你放在一起。”
夢裡那種讓她窒息,幾乎透不過氣的痛,她不想再嘗試了。
陸折握著女孩腳的手一緊,他抬眸看她,喉嚨乾澀,“團團,這些話應該由我對你說。”
蘇瓷才不管這些,“你答應了嗎”
笑意從漆黑的眼底往上溢出,陸折單膝跪在女孩的身前。
他抬起女孩的腳,真誠又誠懇,輕輕地吻落在女孩的腳背上,“你的一切要求,我都會答應。”
在夢裡,他最遺憾的是不能與她結婚,不能一直守著她,與她到白頭。
在現實,他會一輩子守著她。
陸折和蘇瓷要結婚了,陸家和蘇家兩家都很高興,尤其是蘇母童芯和溫雅,兩人都陷入了替兩個孩子挑選好日子,籌備婚禮的熱浪中,積極得不行。
蘇瓷的基金已經走向成熟,有專門的人負責,不需要她事事操心,婚禮的事情,有蘇母,溫雅還有陸折準備,她隻需要乖乖地等著結婚的時間就可以了。
蘇瓷問過富貴關於夢境的事情,因為夢裡太真實,更像是穿到了陸折的上一世。
然而,富貴作為一個新手係統,它傻裡傻乎的,隻知道吃金棉花糖,其他的事什麼都不知道。
富貴小奶音顫顫的,主人,我幫你問過我的好兄弟霸王了,它說你覺得是夢,那就是夢,你覺得是穿到前世,那就是前世,一切都有定理。
躺在床上敷麵膜的蘇瓷聽了這話,她幾乎想要翻白眼,“你這話說了等於白說,富貴兒,你的兄弟霸王是不是跟你一樣不靠譜啊”
富貴委屈,但想到自己的主人比霸王的主人要容易伺候一點,它又寬慰了,主人,富貴很靠譜的,之前我告訴主人攢夠金棉花會有獎勵。
蘇瓷懶懶地挑了挑眉,“嗯什麼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