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嬌氣,禽獸_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紀承洲桑淺_思兔閱讀 

第95章 嬌氣,禽獸(1 / 2)

桑淺沒想到白詩蘭會突然朝她發難,為了不過分暴露自己的身手,她沒有立刻躲開。

紀承洲拿著絨布盒子的手動了動,深邃目光一直盯著桑淺,見她一直不動,沉聲喊:“沈銘。”

隻看見前麵一閃,沈銘就跑到了桑淺麵前,擒住白詩蘭雙手反扣在背上。

白詩蘭回過頭怒瞪著桑淺,眼中透著失去理智的瘋狂,“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趙卓跑過來,嚇得臉都白了,“嫂子,你沒事吧?”

桑淺搖頭。

趙卓霎時鬆了一口氣,再看向白詩蘭時,眼中滿載寒霜,“你找死!”話落一腳踹在她腰側,將她踹出去好遠。

白詩蘭感覺她骨頭好像斷了,鑽心刺骨地疼,眼前一黑,人暈了過去。

趙卓將人抬上車去了醫院。

這麼一鬨,大家也沒了興致,都回了酒店。

回酒店的路上,桑淺看了一下手機,淩若南沒回郵件,下午她和淩京杭都沒來射擊場,也不知道他們父女倆怎麼樣了?

紀承洲說溫泉池的事黎靳言不會計較,沒親眼見到淩若南,她總是有些不放心。

“剛為什麼不躲開?”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身旁響起。

桑淺轉頭,這才發現紀承洲臉色好像不太好,“我嚇著了。”

紀承洲嘴角勾起一抹輕嘲,卡車駛來,她能處變不驚地將他救走,這點場麵,她嚇著了?

嘴裡沒一句實話。

桑淺想起剛才及時出現的沈銘,笑著問:“你關心我對不對?”

“你想多了。”紀承洲麵無表情,“我隻是不想你在人前丟我的臉。”

當眾被一個瘋婆子打確實挺丟臉的。

“我以後會注意的。”桑淺想起什麼,從包裡拿出手表,遞給紀承洲,“比賽中斷了,手表還你。”

紀承洲將手伸了出去,卻是手背向上。

桑淺愣了一下才明白紀承洲這是讓她給他戴上,傾身過去,將手表放在他手腕上,歪頭去扣下麵的表帶。

扣了幾下沒扣上,她又將身子往那邊挪了挪,好不容易扣上了,車子突然轉彎。

由於慣性,桑淺又是弓著身子,臉直接朝紀承洲胸腹撞去,她下意識伸手撐在前麵。

卻不想撐在了他褲襠上。

兩人雙雙僵住。

桑淺臉騰的一下紅了,忙將手拿開,坐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紀承洲眸色深深看著桑淺,“身子好點了?”

雖然他突然問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但不知道為什麼,桑淺竟然秒懂了他的深意,忙搖頭,“沒有。”

頓了一下又加了一句,“還腫呢。”

紀承洲突然被她這個慫樣逗樂了,笑問:“哪裡腫?”

桑淺臉愈發紅了,她覺得紀承洲是故意的,但她沒有證據。

她瞅了一眼前麵開車的沈銘,小聲說:“你知道。”

紀承洲身子微微後仰,靠在椅背上,慵懶閒散的姿態望著她,“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男人這麼壞呢?

“不知道算了。”桑淺惱怒轉身看向窗外,過了一會兒她聽見男人低低地說了一句,“嬌氣。”

我哪裡嬌氣了?分明是你禽獸!

桑淺竭力忍著才將這句話咽回肚子裡,就他那折騰法,一般人誰受得了?

竟然還好意思說她嬌氣。

他才嬌氣,他全家都嬌氣。

回到酒店,桑淺將媽媽的項鏈放好,從房間出來見紀承洲在書房,她沒去打擾,隻和沈銘說了一聲她出去走走,便去了五樓找淩若南。

淩若南打開門見是桑淺,眉頭立刻蹙了起來,“你來乾什麼?”

桑淺笑笑,“我能進去坐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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