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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秘書知道蔣要員要見一見那個祝二姐,吩咐他十分鐘後來敲門。他在辦公室裡看著時間，見十分鐘過去了，過來敲門，不料在門外聽到了蔣要員的笑聲,讓他大為驚訝。
他門的衛兵“他們進去多長時間了”
衛兵答“十五分鐘了。”
聊了十五分鐘還不夠蔣要員還笑得這麼開心
趙秘書心中奇怪,沒有敲門,輕輕推門進去，見沙坐著三個人,蔣要員與一位年輕姐對坐著,蘇純鈞坐在一旁,替二人倒茶水。
見到他進來,蔣要員笑著說“你來了站一站，讓燕燕把她這故事說完。”
蘇純鈞起相迎，趙秘書走過來，略帶驚奇的看一眼祝二姐，見果然是個漂亮姑娘，年輕大方,似乎對著蔣要員也不怯場。
她笑著講“後也沒什麼了，隻是那個日本老師反駁我，講日本那個王子光源氏是一個非常浪漫的人,像我國紅樓夢裡的賈寶玉，所個個人都愛他，他與紫之的愛情也是非常美好的，並不是什麼戀童癖。”
趙秘書聽得瞪大眼睛。他也是讀過日本文學的人,知道這講的是日本人非常喜歡的一部作品叫源氏物語中的人物，光源氏的故事。光源氏本人也是日本曆中真實的人物。這個姑娘當著日本人的說光源氏是戀童癖，這膽量也太大了。
趙秘書不得“那個日本老師是你的家庭教師嗎”
祝玉燕搖搖“是學校裡的日本老師。”
趙秘書要瞪大眼睛。
蔣要員替她解釋“她的大學裡被日本人放進去了一個班和四個老師,都是日本人，他們這些學生也必須去日本教師的課，燕燕說的是她課時的事。”
趙秘書呼而歎氣“姑娘，你的膽子可真不，你知道日本人是會殺人的嗎你這樣膽大，你的家人都不教你的嗎”
他這樣講，祝玉燕對他的印象很好，這個蔣要員聽半天隻是笑，這個人才一進來聽了個尾巴擔心她起來。
她笑著說“我都會心的，不會真的惹日本人生氣的。”
趙秘書驚訝了。
蔣要員
看了眼手表，蘇純鈞與趙秘書馬都白了，趙秘書趕緊說“要員，時間差不多了，您該準備下去了。”
蔣要員說“那好，蘇，燕燕，你們下去等一等，我這下樓去。”
蘇純鈞扶祝玉燕站起來，兩人出去了。趙秘書服侍蔣要員去裡換衣服。
在換衣服時，趙秘書說“要員，這個姑娘好奇怪啊，她的膽子怎麼會那麼大，日本人真的不生她的氣”
蔣要員歎氣“我剛開始聽她說也覺得她要麼是瞎編的，要麼是她與日本人暗中有關係。聽了一陣子之後我白為什麼日本人喜歡她了。”
趙秘書“日本人喜歡她怎麼可能呢她一個普通平常的姑娘，哪裡來的本事叫日本人喜歡她”
蔣要員沒有回答這個題，反而他“趙，你對日本了解多少”
趙秘書想了想，說“了解的也不是很多。您知道，我隻去日本京都留過兩年的學而已，學的還是油畫。”
趙秘書年輕時是個熱愛藝術的男子，他對西方繪畫與中國繪畫完全不同的氣質所迷倒，沒有錢去歐洲學畫，隻好折中去了日本。
“我雖是在日本住了兩年，平時也沒有機會去日本的花街玩一玩，對日本可稱的是一無所知了。”趙秘書說。
他在日本留學最獲益的是他會一流利的日語，還是京都腔，讀寫都十分的優秀，這讓他在許多文員與秘書中脫穎而出。
蔣要員說“我沒有去過日本，隻讀過日本的幾本書。”
蔣要員也是去留過學的，不過是不是去日本，而是去美國，他也不是去學藝術或繪畫，學的是商業貿易。
這一對主仆，一個誌向是做畫家，一個誌向是做大商人，最後都從了政。
趙秘書自然不會說有錢人都去歐美留學，隻有窮光蛋才去日本留學。因為去日本留學的留學生都會獲得日本政府的補助，學成後若是想留在日本工作，日本政府也是大力支持的。這對沒有錢又想學一技之長的學生來說實在是很有吸引力。相比較來說，歐美那邊對窮人不是很友好了，特彆是貧窮的中國人。
蔣要員“她非常了解日本。而且不是
隻了解一地，或一個人。她了解日本的許多城市，許多人物，許多曆。雖然不乏張冠李戴，道聽途說，她遠比你，比我見過的許多人都了解日本。”
趙秘書“她難道也去日本留學過很多年嗎”
蔣要員“她從出生起從未離開過家啊。”
趙秘書“那是她曾有個日本老師。”
蔣要員“我也猜是這樣。可她的日語卻是蘇純鈞教的，日語和英語都是。蘇純鈞也沒有去日本留過學。”
趙秘書想不白“難道，她還有一個暗中的日本老師”說完，他自己搖搖“祝家十分缺錢，不必裝這個門。祝士也不必替兒請個家庭老師還要避著人。”
現在請外國家庭教師是很時髦的事，日本的、美國的、英國的、法國的，都不稀奇。
蔣要員說“我從來沒見過像祝二姐這樣對日本的態度如分裂的一個人。”
趙秘書“分裂”
蔣要員“你覺得她喜歡日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