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京少他又狠又野!
“你剛才在我去之前見到的,不是阿洛,是阿潮,阿洛的哥哥,我去了之後,醒來的才是阿洛。”女孩抱著腿,腦袋放在膝蓋上,偏著頭看顧小炎,果然啊,長的這麼好看,難怪被阿洛盯上了,如果不是自己今天去的話,隻怕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真是可惜。
“什麼?”顧小炎感覺腦子不夠用了,什麼叫,之前是阿潮,之後是阿洛,他們不是應該是一個人嗎?即便是精神分裂,那也是一個人啊!顧小炎感覺到恐懼,赤藜島,究竟是什麼地方,阿鈴不過六七歲的女孩,說起這樣的事情,隻感覺稀疏平常,那麼,赤藜島到底有多少奇怪發人和事?那真的是可以讓人接受的事物嗎?
“嗯……”阿鈴現在才反應過來,旁邊坐著的,不是赤藜島的人,他對赤藜島,半點都不了解,可能根本沒辦法接受赤藜島的事情。
“你要聽嗎?要聽是話我說給你聽,但是你家不一定能接受。”阿鈴認真的說,她的目光一直落在顧小炎的臉上,精致的瓷娃娃,輕輕一碰,就要碎了一樣。
顧小炎做足了心理準備,用力的點點頭。
“他們的事情我知道的不是很完整,但是那的確不是一個人,白天的時候是阿洛,晚上的時候是阿潮。”阿鈴想了想,儘量用可以理解的話解釋說。
即便是這樣,顧小炎也覺得難以理解,但是他沒有打斷,安靜的聽著。阿鈴看顧小炎表情還算正常,才繼續往下講。
“聽說,他們的母親懷孕的時候,是雙胞胎,但是難產,孩子都差點沒有保住,他們母親不願意放棄任何一個,就來求了外婆,外婆就把兩個人都命綁在了一起,白天和晚上,就是兩個人。”阿鈴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訴顧小炎,顧小炎呆愣的看著阿鈴,果然,是自己無法理解和接受的而且,他聽了隻感覺不可思議。
“那,剛才,你來了之後,是把阿潮變成阿洛了嗎?”顧小炎艱難的問,兩個人給他的感覺完全不同,所以,他願意去相信這件事情,隻是,怎麼想怎麼詭異。
“是啊,我剛進去的時候,身上的鈴鐺不是響了嗎?就是這鈴鐺聲控製了他,然後疼痛讓他醒來的。”阿鈴解釋說,一般來說,阿洛隻白天出現,阿潮隻晚上出現,但是疼痛加上一些刻意的誘導,是可以改變的。
顧小炎點頭,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裡待下去,這根本就是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待下去對他有害無利,隻是他弄不明白,阿鈴,怎麼會護著他。
“你為什麼幫我?”顧小炎問道,他害怕,自己躲過阿洛和阿潮,再落入另一個人手裡。
“因為你可以幫我。”阿鈴說的模棱兩可,“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活著,我會保護好你的,隻有你活著,我想做的事情才可以完成。”阿鈴認真的說,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顧小炎,那份堅定和誠懇,讓顧小炎都感覺動容。
“隻是這樣嗎?”顧小炎不明白,自己一個赤藜島之外的人,能幫得上她什麼忙,而且,他對赤藜島半點都不了解,這裡的事情,誠懇的說,是他沒辦法接受的,那麼,他可以幫阿鈴什麼呢?還是說,阿鈴隻是讓自己安心呢?可是她的神情,分明不是這樣的,帶有乞求,還有希望。
“你以為呢?”阿鈴反問,臉上的狡黠一閃而過,顧小炎覺得,自己似乎先入為主了,因為這個女孩保護了他,因為這個女孩在他最脆弱的時候出現,所以,自己低估了她,把她當做了一個簡單溫柔的女孩子。
怎麼可能呢?剛才敢在那麼危險的時候出現,不管不顧帶走自己,怎麼可能隻簡單而溫柔呢?
怎麼可能呢?剛才敢在那麼危險的時候出現,不管不顧帶走自己,怎麼可能隻簡單而溫柔呢?
阿鈴,不是普通的女孩子,顧小炎心中有強烈的預感,她根本不是在溫柔鄉裡長大的,在這赤藜島,定然經過一番廝殺,臉上的溫柔和笑容,隻是自己的保護而已。
顧小炎的心又慢慢提起,在赤藜島,他不能相信任何人,即便是阿鈴,也是一樣的。
“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活著,任何時候都不能放棄,我保證,在赤藜島,隻要我活著,你就能活著。”阿鈴在旁邊,堅定的說,顧小炎看著這張臉,精致,像是一朵嬌嫩的花兒,但是這個人,卻像是磐石一樣,堅不可摧。
“我會好好活著的,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呢!”顧小炎認真的說,隻要他能或者,他就能離開這裡,一年不行,就兩年,兩年不行,就三年,甚至更久,他都不會放棄!
“那就好,隻要我完成了我想要做的事情,我就送你離開這裡。”阿鈴笑著說,臉上出現兩個酒窩,甜膩的,讓人很容易放下戒備,可是顧小炎沒有感覺到安心。
“好了,你今天也受到了驚嚇,早點休息吧。”阿鈴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我帶你去房間裡。”
顧小炎跟著進去,看到阿鈴的房間裡,放著兩張床,他有些不明白,這裡隻有阿鈴一個人,怎麼會需要兩張床,不過看阿鈴的意思,她也是要在這裡休息的,所以也省的尷尬。
“好好休息,明天還要出門,晚安呢。”阿鈴的聲音不高的時候,顯得軟軟的,有些像寧可兒撒嬌時候的感覺,顧小炎有種在家的感覺,點點頭,和衣睡去。
阿鈴在另一張床上睡下,這已經是今年來的第六個人了,不知道是不是她,能不能活下來呢?她是可以護著他,可是,若是心誌不堅定,是沒辦法在這裡存貨的,墨家,他不是墨家的人,究竟是不是自己要等的人呢?阿鈴看著顧小炎的背影,有些糾結。
晚上的海風涼涼的,但是也將夏日的焦躁吹走,兩個人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