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遊戲也太真實了!
隨著燃燒兵團的支援及時殺到,揮舞著利爪的垃圾君衝入戰場,整場戰鬥瞬間變成了一邊倒的屠戮。
而眾人也徹底見識到了,垃圾老兄在順風局的強勢。
正麵衝臉有被打成蜂窩煤的風險。
但偷襲和追擊,他簡直不要太擅長,利爪輕輕一揮,擋在麵前的教徒便被撕成兩截。
沐浴在鮮血之中,殺戮本能被點燃的垃圾君,琥珀色的童孔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哈哈哈!爽!”
還不儘興,他揚起頭顱興奮地嚎叫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吼聲在煙霧中蕩開一圈圈波紋。
“嗷!!!”
附近的教徒臉上紛紛露出痛苦之色,下意識地捂住了雙耳。
或許是藥效正在過去,疼痛和恐懼終於找上了他們。
注視著那沐浴在鮮血之中的怪物,一雙雙悍不畏死的童孔,終於也漸漸染上了驚恐。
“怪,怪物!”
“啊啊!”
“彆過來!不——”
在從天而降的彈雨的掩護下,揮舞著利爪的垃圾君再次衝入了人群。
短短數個呼吸的時間,殘肢斷臂便掉了一地,柵欄門外橫七豎八地躺了三四十具屍體。無錯更新
瞧見敵方慘重的傷亡,矮牆後麵的村民們士氣大振。
和村民們一起蹲在掩體後麵的我想靜靜,也朝著垃圾君的背後興奮地喊了一聲。
“乾得漂亮!兄弟!”
說罷,他看向周圍的村民,神色莊重而肅穆地扯犢子道。
“大角鹿神已經對那些狂妄的家夥降下了神罰!是時候向守護我們的神靈獻上我們的忠誠和英勇了!”
“給我狠狠地打!”
被那一往無前的氣勢所感染,最後一點兒膽小和怯懦也從村民們的眼中一掃而空。
所有人都爆發出了氣勢如虹的呐喊,抄起家夥翻過矮牆,朝著那些潰逃的教徒們追擊上去。
“噢噢噢!”
雖然直到現在他們都不知道,自己這個教到底叫什麼名字,教義又是什麼……
看著頭頂不斷傾瀉火力的直升機和眼前死傷慘重的教徒們,披著灰袍的傳教士臉上寫滿了驚恐。
“快散開隱蔽!”
“彆把屁股對著那頭蜥蜴——”“所有人不準後退!都給我撐住!”
一邊歇斯底裡地叫喊著,他一邊沒命似的逃向了一旁的叢林。
情報有誤!
這兒根本不不像當地人說的那樣,隻是一座兩三百人的小村子,這背後的水隻怕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深!
彆的不說,光是那隻穿著外骨骼的死亡之爪就夠驚悚的了!
必須立刻把消息報告給主教大人!
必須立刻把消息報告給主教大人!
傳教的任務已經完全被他拋在了腦後,他此刻隻想離這個地獄一般的戰場遠一點兒……
狼狽地在樹林中奔跑著,被藤條和枝杈割破了臉也不管不顧,不知跑了多久的他伸手撐在了樹乾上,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媽的……”
可算是跑掉了!
背後的槍聲遠到幾乎聽不見了,他的心中漸漸鬆了口氣,直起身子準備繼續上路。
然而就在他抬起頭的一瞬間,整張臉都失去了血色,剛剛放鬆下來的心臟也瞬間拉到了嗓子眼。
隻見一台動力裝甲站在他的麵前,肩上扛著一把老長的狙擊步槍,彷佛已經在這兒等他很久了。
雖然隔著頭盔和目鏡,看不見那人臉上的表情,但他能感覺到,那人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如果我是你,我會換個方向跑。”
……
戰鬥很快結束了。
那些教徒們的抵抗確實頑強。
傳教。
的任務已經完全被他拋在了腦後,他此刻隻想離這個地獄一般的戰場遠一點兒……
狼狽地在樹林中奔跑著,被藤條和枝杈割破了臉也不管不顧,不知跑了多久的他伸手撐在了樹乾上,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媽的……”
可算是跑掉了!
背後的槍聲遠到幾乎聽不見了,他的心中漸漸鬆了口氣,直起身子準備繼續上路。
然而就在他抬起頭的一瞬間,整張臉都失去了血色,剛剛放鬆下來的心臟也瞬間拉到了嗓子眼。
隻見一台動力裝甲站在他的麵前,肩上扛著一把老長的狙擊步槍,彷佛已經在這兒等他很久了。
雖然隔著頭盔和目鏡,看不見那人臉上的表情,但他能感覺到,那人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如果我是你,我會換個方向跑。”
戰鬥很快結束了。
那些教徒們的抵抗確實頑強。
換做一般掠奪者,戰損這麼高早就做鳥獸散逃命了,但這些教徒們愣是戰鬥到了隻剩下二十來個。
其中一半,還都是缺胳膊少腿的那種。
甩了甩爪子上掛著的肉渣和血,垃圾君看著不知從哪兒鑽出來的強人所難,忍不住問道。
“你剛才乾啥去了。”
掉線了這麼久,強人所難也有些不好意思,乾咳了聲說道。
“咳……我帶著我的小兄弟們挖了個隧道,準備在他們腳底下埋炸藥來著……不過看來是用不上了。”
起初他是打算上前線和對麵對槍的,但奈何那一米高的矮牆把他整個鼠都擋住了。
現在看來,挖隧道這個餿主意也不怎麼好,對方沒有固定的陣線就算了,等他好不容易挖到了一半,友軍都開始打掃戰場了。
撿垃圾99級“臥槽,你個老六!”
強人所難斜了他一眼“切,你好意思說我老六,你丫的坦克不開團,跑後排躲著,好意思嗎?”
垃圾君剛想反駁兩句,這時扛著步槍的靜靜朝這邊走了過來,左右瞧了一眼。
“那個披著灰袍的家夥呢?你們誰看到了嗎?”
垃圾君愣了下,一拍後腦勺說道。
“靠!讓那boss跑了!”
他的話音剛落下,一道洪亮的嗓門兒便從不遠處傳來。
“他跑不了。”
垃圾君迅速回過頭去,隻見穿著動力裝甲的老白帶著一行九人,從旁邊的樹林子裡走了出來。
那個披著灰袍的傳教士正被夜十抓著。
踢了前者的屁股一腳,看著踉蹌往前跌去的傳教士,夜十嬉皮笑臉地說道。
“這玩意兒也叫boss?充其量一個精英怪吧。”
屁股上挨了一腳的那個傳教士聽不懂身後士兵說了些什麼,更不敢反抗,戰戰兢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夜十!老白!!”看著那一張張熟悉的麵孔,垃圾君的臉上露出激動的表情。
不隻是來老白、夜十,狂風、方長、戒煙他們也都在這兒!
“哈哈,好久不見了!”
拍了拍垃圾兄的肩膀,老白笑著繼續說道。
“看來我們來的還算及時。”
穿過倒塌的柵欄門走到了我想靜靜的旁邊,塵埃鎮的鎮長秦柏天看著眼前這群全副武裝的士兵,緊張地說道。
“請問這幾位是……”
我想靜靜輕輕咳嗽了一聲,將他拉到了一邊。
“那幾位大老是基因原體。”
秦柏天愣愣看著他。
“基,基什麼?”
“你可以理解為,帝皇的親兒子。”我想靜靜滿口胡話地瞎扯道,“不管是大角鹿神,還是大角鼠……嚴格意義上來說都是那位帝皇的仆人。”
秦柏天心中震撼不已,。精華\書閣首發更新~~
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
看來祠堂裡的神像又得多幾尊了……
在我想靜靜的指揮下,塵埃鎮的村民們開始了打掃戰場,強人所難的一眾鼠小弟們也竄上來幫忙。
老白和垃圾君寒暄幾句之後,便看向了那個一臉惶恐的傳教士。
這家夥給他的感覺,和他們之前從嚼骨部落那兒俘虜到的使徒完全不同。
當時那個老頭嘴比石頭還硬,他們沒拷問出來什麼有用的信息,就讓他自殺死在了獄中。
而這家夥,看樣子也就是個半路出家的和尚,自己都未必很信火炬教會的那套。
說白了就是隊伍裡的投機分子。
顯然擴張的太快,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打開了頭盔的麵罩,老白盯著那個傳教士的眼睛說道。
“現在開始,我問你答,彆浪費我時間,了解?”
傳教士咽了口唾沫,臉色發青地點了點頭,哆嗦著說道。
“了,了解。”
“很好。如果你思考的時間超過兩秒,我就當你在扯謊,”老白點了下頭,乾脆利落地繼續說道,“你的名字?”
“張正陽。”
“年齡?”
“31……”
“性彆?”
“……男。”
“職位?”
“使徒。”
“誰派你來的。”
“羅——”慣性地脫口而出了一個音節,他剛想收住話頭,但已經來不及了。精華\書閣首發更新~~
老白眼神銳利地盯著他,逼問道。
“羅什麼?”
張正陽咽了口唾沫說道。
“羅乾……他是錦河市的先行者。”
先行者相當於火炬教會的主教,通常統治一個教區,而使徒則類似於神父或者司鐸一職,相當於基層人員,權力可大可小。
這些都是官網上的公開設定。
沒想到牽出來一條大魚,老白盯著他繼續問道。
“他在哪?”
“在聖域。”
“那是什麼地方?”
“我……”
不等這家夥支支吾吾,老白直接掏出了一張地圖,丟到了他的麵前。
“把位置標出來,我派人去找,如果那兒什麼也沒有,後果你知道的。”
額前滲出了豆大的汗珠,張正陽愁眉苦臉地抬起腦袋,看著眼前那台動力裝甲。
“大人……我,我真不知道聖域的具置。”
老白將槍口抵在了他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