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我現在就可以說清楚,我遭遇了搶劫,我的現金、手表都被搶走了。”
“什麼時候遭遇的搶劫?地點在哪?”
“六天前,也就是625日晚上十點鐘。在卡波爾山上。”
盧克喝了一口啤酒,“描述一下作案經過。”
“呃那天晚上,我和老婆吵了一架,她又對我實施星懲罰,我很鬱悶,就開車出去散散心。
到了卡波爾山,有個紅發妹子攔車,讓我捎她一程,我們兩個就把車停在一旁看風景。
然後,我就聽到有人敲車玻璃,扭頭一看,有人拿槍在窗外對著我們。
我們被挾持了,他搶走了東西,把我捆了起來,還把那個紅發妹子拉出去打撲克。
真是個變態,無恥的混蛋。”
盧克問道,“這和你的槍有什麼關係?”
“我的槍就在車裡,被他一起搶走了。”
小黑問道,“你和那個紅發妹子在車裡乾嘛?不要欺騙警方?“
“呃我們在打撲克,沒穿衣服,槍也放到了旁邊,否則,我不會那麼容易被挾持。那個該死的變態。”
小黑追問,“你和紅發妹子是什麼關係?說一下她的聯係方式?”
“我們是第一次見,我也不知道她的聯係方式。”
小黑笑道,“第一次見麵就打撲克,你是情聖嗎?”
“我不是情聖,但我有美元。”
“那個紅發妹子是小姐?”
“是的。”
小黑雖然風流,但從來不做這種事,甚至有些鄙視,“你老婆長得挺漂亮,身材也不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要用這種眼光看我。
我不是你想的那種男人。隻有我老婆對我實施星懲罰的時候,我才會”阿巴爾弗裡克露出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什麼是星懲罰?”
“每次我們吵架,她就會對我進行冷暴力,不說話,不許我碰她,一直到她消氣為止。通常這個周期是一周到半個月。”
小黑說道,“你的老婆氣性夠大的,你為什麼不哄哄她。”
“用處不大,我老婆生氣是以時間為周期,不管你哄不哄她,都要等一周才能好轉。
一次兩次還行,但她經常性會實施星懲罰,而我是一個正常男人,我是有需求的。”
小黑道,“所以你就上山找小姐解決?”
“我每個月掙一萬多美元,大部分錢都給了我老婆,但她從來不會主動跟我打撲克,每次都是應付差事,躺在床上像個木雕,連屁股都不會動一下。
而在外麵,我隻要花三百美元就可以和妹子打撲克,四百美元對方會很熱情,五百美元她們會叫我爸爸。
但我老婆從來不會,她把一切都當成理所當然。
我真的覺得很累,甚至比工作都累。”
盧克問道,“你被搶了,為什麼不選擇報警?”
“雖然我問心無愧,但這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如果被我老婆知道,恐怕我們的婚姻也到頭了。
我知道自己應該報警,但是一直都下不定決心,我原本想在工作日請假去報警,至少不會引起我老婆的懷疑。
沒想到會這麼快出事。”說到這,阿巴爾弗裡克望向盧克,“能跟我說說那把槍涉及到什麼案件了嗎?”
“6月28號晚上,卡波爾山上發生了一起搶劫強健殺人案,凶手使用的就是你的手槍。”
“偶買噶的1阿巴爾弗裡克懊悔的神色,“我應該報警的,應該早點報警的,我早就應該想到槍落到那個變態手裡沒有好事。”
盧克順勢詢問,“6月28號晚上,九點到十二點之間,你在哪?”
“在家,跟我老婆在一起,她可以給我作證。”
“描述一下那個嫌犯的特征。”
“他戴著一個黑色麵具,穿著一個深色長袖襯衫,戴著手套,拿著一把黑色手槍,他不許我們睜開眼。
我隻能聽到他的聲音,很沙啞,很像是假的聲音。
我當時也嚇壞了,根本不敢看他,因為我知道,如果我看到了不該看的,肯定會被殺。”
“怎麼才能找到那個紅發小姐?”
“我也不知道。”
“描述一下她的特征。”
“紅色頭發,身高170左右,她右手胳膊上有個心形紋身,後腰上紋著‘eon’。
我就記得這些了。”
小黑笑了,“eon,你們可真會玩。她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
盧克拿出死者巴倫的照片,“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
盧克又拿出亞爾特一家三口的照片讓他看。
“不認識。”
隨後,盧克又詢問了一些案件細節,但阿巴爾弗裡克沒能更多有價值的線索。
假如阿巴爾沒有撒謊,他和6月28號巴倫被殺案沒有直接關聯,兩起案件的嫌犯很可能是同一個人。
隻是嫌犯搶了他手槍後,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那麼巴倫被殺案就多了另一種可能,凶手很可能是隨機作案,兩起案件的共同特征是晚上在卡波爾山車震的人。
從兩起案件的犯案時間和犯案手段看,第一起案件隻是劫財劫色,第二起案件已經殺人了。
作案手段升級,嫌犯變得愈發膽大、凶殘。
不排除嫌犯還會繼續犯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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