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聖前輩,彆理他,繼續說。”
二女笑吟吟的看著司雪衣,還用眼神警告司雪衣不許欺負白黎軒。
司雪衣頓時沒了脾氣。
我金手指的女人緣比我好,怎麼辦?很急,在線等。
“如此良辰美景,怎能無酒!”
秦叔心情大好,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壇古酒,看向司雪衣笑道“這是焚月,上好的龍族佳釀,平日裡我都舍不得喝。”
“好酒啊!”
司雪衣眼前一亮,趕緊給自己倒上一杯。
“小友,好酒量啊!”
“哈哈哈,痛快,秦先生來碰一杯!”
“哈哈哈,大家都來碰杯!”
上好的龍族佳釀,明顯是比蛟蛇湯更好的滋補佳物,可眾人喝的興起,早就不在意這些了。
焚月的後勁極大,幾杯下肚就明顯有了醉意。
“師兄,我敬你一杯,若非三年前你助我渡過心劫,熙怕是早就撐不住。”
端木熙舉著酒杯,她真情流露,眼睛透著水霧,臉色儘是醉酒之後的紅暈。
“你我之間,何須客氣。”
司雪衣笑了笑一飲而儘。
端木熙笑了,她這一笑頗有些傾國傾城的風采,仿佛讓夜色都亮了起來。
“雪衣哥哥,紅藥也要敬你一杯,和雪衣哥哥在一起是紅藥最快樂的時間,我隨意,你乾了。”
傅紅藥醉醺醺的跑過來,笑吟吟的說著,而後一口就將這杯中之酒給喝光了。
秦叔眼中閃過抹異色,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可終究忍住了沒說,隻是眼中有心疼之色。
司雪衣笑了笑,看向他道“秦叔,不礙事的,一輩子還長著呢。”
秦叔心中一驚,隻覺的司雪衣的笑頗有深意。
恰在此時,有天籟般嘹亮的歌聲傳來,在寂靜的夜色中空靈澄澈回蕩不止。
“這一路,風塵仆仆,酒葫蘆倒掛在小紅馬上。”
卻是端木熙喝的興起,在這夜色中高歌獨唱起來,正是司雪衣教她的第七杯酒。
空靈悅耳的歌聲,仿若清泉晨露洗滌著人的心靈,幾人都不由自主看過去。
就連白黎軒也放下酒杯看了過去,這一聲喚起了他許多回憶。
“真好聽。”
傅紅藥由衷讚道,而後取出紫玉簫,簫聲悠揚響起,與歌聲融合在了一起。
端木熙朝司雪衣看來,後者笑了笑,也從儲物袋中取出了扶風琴。
於是琴簫合奏悲歡起落,不恨江水向東流,三千夜色我獨歌。
端木熙笑了,她一曲唱完還未儘興,在這夜色之下翩翩而舞。
白黎軒在一旁也忍不住輕輕拍手。
歡笑和歌聲鬨了很久之後,二女才悠悠睡下,司雪衣也累了,但他並未忘記最後一件事。
“馬來!”
龍血馬聽到呼喚從遠處乾嘛,瞧見鍋裡還未殘留的蛟蛇湯,立刻咧嘴傻笑起來。
“這夯貨。”
司雪衣笑了笑,一揮手,龍血馬半個腦袋都賽了進去,舔的是不亦樂乎。
秦叔笑道“你這小子,一會魚來一會馬來,就不能正正經經喊一次劍來嘛!”
司雪衣搖了搖頭,輕聲道“劍來,人人都能寫出這兩個字,卻沒有幾人寫出著兩字的分量。劍有多重,十年執筆,二十年讀書,一朝劍來,光芒耀山河萬裡。隻希望有一日,我真能等來心中那把劍。”
秦叔稍稍一怔,沒想倒司雪衣也會如此正經,正色道“真沒想到,小友年紀輕輕,竟也能說出這般話,希望你我都能如此,等來心中那把劍。”
恰在此時,龍血馬將鍋舔了個乾乾淨淨,笑吟吟的看著司雪衣。
不夠喝啊,哥。
唰!
司雪衣屈指一彈,紫焰魔蛟的妖丹被他送了出去。
妖丹戾氣和煞氣很足,可對同為妖獸的龍血馬來說,不僅不是缺點,甚至還是優點。
龍血馬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將妖丹叼在嘴裡,當場就砰砰砰磕了三個。
看的秦叔都驚呆了,這什麼馬啊?
磕完頭,龍血馬就歡快的跑了出去,風風火火的去煉化了。
司雪衣麵露笑意,他對血龍馬還是有些期待的,期待對方有蛻變成幻獸的那一天。
司雪衣起身,冷風吹走了些許酒意,正色道“秦先生我們聊聊?”
“好啊!”
秦叔狐疑的跟著司雪衣走了很遠,等到他忍不住要開口時,司雪衣終於停了下來。
“我沒記錯的話,狂神之體如果在女子身上,女孩往往是活不過十八歲的,傅紅藥隻剩下四年了。”
司雪衣轉過身來看向後者輕聲說道。
秦叔瞳孔猛的一縮,心中受到了極大震撼,這一刻他看向司雪衣的目光,竟然出現了些許驚恐之色。
他怎麼可能知道這些隱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