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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平清回來後不久,孟家的另一個人也要回來了,那就是孟省之好友遺孤,被他收為學生的周帆。
這也是孟錦榮惹上的一個仇人,周帆父親死後,他便被孟省之收養,視若親子,但是因為屢屢被拿做榜樣和孟錦榮相比,孟錦榮又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便開始欺負起他了。
周帆比孟錦榮聰明多了,不然後來也不可能當上大將軍,他和江清語永安王都沒什麼關係,是靠自己的本事在邊關一刀一槍闖出來的。
孟省之因為孟錦榮惹來的禍事,在官場上屢遭攻擊彈劾時,他還隻是邊關小將,幫不了孟省之,待他功成名就後,回來祭拜重修過孟省之的墳塋,之後在朝堂上對六王爺一派也是不假辭色。
周帆對義父孟省之是敬愛有加的,但對孟錦榮卻是討厭透了。
“你又惹義父生氣了。”周帆一臉冷冰冰地道。
錦榮又被罰了,當然不是因為揍宋培的事情被發現了,他多謹慎小心不留痕跡的人啊,隻是氣跑了孟老太太找來的媒婆而已。
孟老太太還沒生氣呢,孟老爹就先罰了,三天不罰手癢癢。
罰了半天抄書,錦榮還沒動筆呢,平安已經習慣性接過筆開始抄了,果然是奶奶送的貼心小書童啊。
周帆倚在門邊上,冷笑了兩聲,孟老爹讓他過來看看錦榮抄書的情況,可想而知,他絕不會幫著孟錦榮弄虛作假的。
“少了一樣東西。”孟省之正在花廳裡看著江家還回來的定禮禮單,雖然這些都應該是妻子來清點入庫的,但很多是孟李氏的嫁妝,倒也不好交給蕭玉眉了。
無奈孟省之堂堂知府,還要來清點這些東西,想到這,孟省之忍不住暗罵了一聲,小混蛋。
但的確少了一樣小東西,就是江清語那日戴在手上的玉鐲,孟省之記得是表妹在一個胡商那裡買的,表妹在世時就非常喜歡,更是拿它直接和江清語的親生母親定下的口頭婚約。
雖然禮單中比它珍貴的不知凡幾,但孟省之對它印象深刻。於是對管家道,“打發一個人去江府,就說少了定親的那枚鐲子。”
江清語有些慌了,她沒想到堂堂知府大人居然還記得這個鐲子,想到它的珍貴神奇之處,江清語是怎麼也不願舍了出去。
剛想著是說丟失了,還是不小心摔碎了鐲子時,
霍宿卻看出了她焦急不願,“你舍不得那個鐲子”
江清語假意悲傷道,“娘親留給我的東西不多,我不想連留有我和娘親這點回憶的東西也失去。”
霍宿有些動容,沉聲道,“我幫你。”
從江府那拿回了鐲子後,孟省之就給了錦榮,並且鄭重道,“這是你母親親口說過要給未來媳婦的,切不可忘記。”
錦榮驚訝了一瞬,他倒是不知道,原來那空間玉鐲是原身母親的啊,裡沒提到,原身的記憶裡也全無。
不過,錦榮看了一下鐲子,他可以確定,還回來的肯定不是那個真的鐲子,江清語那麼重視寶貝它,怎麼舍得讓出去。
但能在這麼快的時間裡,找到一個一模一樣的鐲子,也是她的本事了。
還沒等錦榮想完,孟老爹就伸手把鐲子拿了回去,
錦榮“”
孟省之一派斯文儒雅道,“隻是給你看一眼而已,莫多想了。”
錦榮撇嘴道,“不是說給我未來兒媳婦的嗎”
孟省之冷笑兩聲,“是給你未來兒媳婦的,但等你有了再說,現在我先替你收著,省得你哪天混賬了把東西給典了出去。”
原身還真有過這樣的前例,這話說的錦榮莫名啞口無言。半晌後才道“無趣,我出去玩了。”
“讓周帆和你一起出去,我拜托他了,好好看著你。”孟省之微笑道。
雖然這幾日錦榮沒惹出什麼禍事來,但孟老爹還是對這小混蛋不放心,周帆那小子他知道,聰明著呢,錦榮再混賬也欺負不了他。
錦榮也就帶著周帆出門溜了一圈,原本還想找李家那個傻白甜表弟,但被周帆催促著天色已晚,還是早些回家好。
才出來了半個時辰就晚了,錦榮抽了抽嘴角,但看到周帆冷冰冰的臉還有他身後的平安不斷眨的眼色,隻好道“好吧,回去吧。”
剛要回家,卻忽然聽見馬聲嘶鳴之聲,迎麵而來迎麵而來是一架馬車,“讓開,讓開。”馭馬的車夫高喊道。
“少爺小心。”是平安驚慌失措的聲音。
錦榮搖著折扇,微微眯了眯眼,雲州城裡居然有比他更橫的人物。
周帆一個縱身,便搶過了馬的韁繩,更是狠狠拽下地麵,馬摔了個不清,但橫衝直撞的馬車卻是刹住了。
“雲州城內,膽敢縱馬行凶。”周帆厲聲喝道。
車夫揚起馬鞭,異常凶狠道“你是何人,敢攔我們的車馬。”
長長的馬鞭隨著車夫囂張的聲音同時落下,一旁看著的平安瞬間都提起了膽子,但錦榮依舊淡定紈絝。
能在邊疆闖蕩半年的哪會是什麼容易欺負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