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一個黑化男主17_論撩完就跑的我如何哄回黑化男主_思兔閱讀 

第17章 第一個黑化男主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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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沈秋弦強吻這件事,給俞鹿的衝擊感太強了,那天的聚會,她提早退場了,打電話叫了邱冉和司機來接她。

主要是她嘴都被咬腫了,還破了塊皮,成年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就不能再回去了。

渾渾噩噩地回到了酒店,俞鹿洗完澡,就爬到了床上,一動不動了。

待在她身邊六年,一副乖乖牌模樣的弟弟,其實是個小狼崽子,居然還饞她的身子。

讓他裝了那麼多年,隱忍發育到今天終於露出真麵目。

她現在,不僅嘴唇被蹭破了,舌根被吮麻了,回到了酒店,打開燈一看,才看到自己的手腕和雙頰,都被捏出了幾道紅紅的手指印子。

真是越想就越不忿

還有那個坑爹的進度條,原來顏色根本就不隨機,代表的是沈秋弦的心情啊綠色估計是安全,鮮紅是危險,黑色就是死亡

係統“宿主,你還好嗎要不要和我聊聊宿主宿主”

俞鹿“你叫魂嗎”

係統“宿主,我們來商量一下解決方案吧。既然沈秋弦已經捅破你們之間的紗窗紙了,你隻有兩個選擇一,果斷拒絕,斷絕關係。二,考慮一下接受他。”

俞鹿“”

“其實你們沒有血緣關係,又不是法律規定的親人,戀愛自由,不用太有壓力。”係統說“況且,據我所見,你都被他溫水煮青蛙好幾年了,即使之後要過渡成真情侶的關係,大概也不會有你想象那麼困難。”

俞鹿“”

李雯那天也和她說過“相處模式”這個問題。

難不成,全世界真的隻有她自己濾鏡十米厚,盲目地堅信,自己和沈秋弦是“姐弟情深”嗎

難道是個人都看得出來,沈秋弦對她有那個意思

係統說“宿主,你拋開以前的印象,想想沈秋弦這個人。如果你想談戀愛,難道不想找一個這樣的男朋友麼”

俞鹿下意識就要否認。

係統卻說“你彆急著回答,仔細想一想。”

俞鹿“可是我接受不了和他接吻,上床,以後還可能要生個孩子叫他爸爸叫我媽媽”

係統“真的嗎我不信。”

俞鹿“”

俞鹿翻了個身,被子蒙住了頭“算了,不聊了,我要睡覺了。”

係統“好吧,不過你睡得著嗎”

俞鹿“睡不著就硬睡唄。”

第二天,硬睡的俞鹿,頂著兩個青色的眼圈,從床上爬了起來。

即使沒睡好,她也要強打起精神來。因為今天就要拍攝步胭被展弈天捅死的那場戲了。

收拾妥當後,她和邱冉一起出門。

對麵的房間,好像是掐準了時間一樣,在這時候打開了門。

沈秋弦大概昨晚也沒有休息好,眼泛血絲,但雙目清炯。他站在門口,直勾勾地看著俞鹿,叫了一聲“姐。”

俞鹿裝沒聽見,徑自走過去了。

邱冉瞄了瞄二人,敏感地察覺到了氛圍有些不對勁。

剛進組時,這兩人明明是親親熱熱的。沈秋弦那服侍周到的架勢,活脫脫是準備搶了她助理的活兒來乾。

隻是,從半個月前開始,俞鹿就好像不太理睬沈秋弦了。

而到了現在兩人的關係,似乎詭異地緩和了很多。

空氣中,心照不宣般,流竄著一種炙熱而古怪的因子。

邱冉經過時,主動問了一句好“沈老師,早上好啊。”

“早上好。去片場麼”沈秋弦的話是對著邱冉說的,眼睛卻一直鎖定著俞鹿的後背。

邱冉點頭“對呀,今天就要拍步胭死亡的那場戲了。我們”

忽然,從走廊儘頭的電梯裡,傳出了俞鹿明顯不爽的聲音“電梯到了,快來”

“哦,來了”邱冉推了推眼鏡,忙不迭趕了過去,進了電梯。

兩扇門徐徐關上了,沈秋弦依然站在遠處看著她們。

俞鹿喝了幾口涼水。剛才那種芒刺在背的熱辣辣的視線,她實在無法忽略。

電梯門隔絕了視線,才好受點。

很快,俞鹿就到了拍攝現場。

這一出戲是要在山洞裡拍的。秦沛英精益求精,想要山洞裡真實的光線感,也對人工布景的塑料草葉、泡沫山石大為不滿,要求找到真實的洞穴來拍。

好在,貴寧本就是一個山地植被很多的城市,劇組的人員幾經辛苦,堪到了一個適合的地方,距離影視基地,隻有二十分鐘的車程。

妝發的時候,那化妝師妹子看見了俞鹿嘴唇上的破口,眼神就變得有點兒曖昧。不過,本著職業素質,她沒有多說什麼。

俞鹿“”真是有苦說不出。

等弄完一切後,她走到了山洞的外麵,那裡已經搭了一個休息棚子了。元歌林站在那裡,給自己噴著防曬。

俞鹿一邊扇風,一邊走了過去,隨口來了句“早啊,元老師,給我也來點吧。”

元歌林回頭。

昨天才被那麼多的人調侃完,今天就要拍吻戲了。元歌林愛麵子,表麵裝得淡定。其實心情也蠻緊張的,見到俞鹿,竟莫名有那麼一絲的羞意,回答“哦,好啊,你閉眼。”

給俞鹿的臉均勻地噴了防曬後,元歌林看了看她的手“手要不要也來點”

“好哇。”俞鹿也沒多想,卷起袖子,將手遞了過去,

元歌林一頓,瞳孔微微縮小了。

俞鹿那一對白皙纖瘦的手腕上,赫然浮現出了幾道暗紅色、還沒完全消退的指印。

這幾道印子一看就是男人的手造成的。很容易就讓人想入非非,聯想到她被某個男人捏著手腕,交叉著,按在了床上的情景。

來的時候,俞鹿戴了手表和手鏈擋住,換衣服時就摘下來了。沒想到一時沒記起,就被元歌林看個正著。

俞鹿“”

這下水洗也不清了。

俞鹿勉強解釋“我昨天躺在床上,讓邱冉按著我的手,幫我拉筋呢,你知道的,拍打戲,身體柔軟一點比較好。”

元歌林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目光閃爍了一下,支吾了一聲“嗯,的確如此”

隻是,比起他最先的那句輕鬆而愉快的回答。這句回答的音量,要低落了不止八度。

這時候,場務來喊他們了,打破了凝滯的氣氛“元老師,俞老師,秦導喊你們過去”

攝影機旁,秦沛英和編劇正在拿著劇本分鏡,討論著待會兒的吻戲尺度。

加吻戲是為了迎合觀眾們熱愛狗血的心理,按編劇的意思,應該是吻嘴唇的。但秦沛英本人更偏好於朦朧曖昧的感情,不希望這裡表達得太過露骨,比較偏向於把這個吻改成額頭吻。

越是純潔,越是遺憾。

俞鹿他們一來,秦沛英頓時有了一種“不用再煩了”的感覺,招了招手“俞鹿,來得正好。分鏡你們都看過了吧,等會兒一開機,展弈天將全程昏迷,一動不動,隻有在最後殺死步胭的時候,才會突然醒來。整場戲是你來做主導的,包括吻戲也是,我們不做強硬要求,你就揣摩一下步胭的心理,自己看著辦吧。”

這一個半月拍下來,秦沛英對俞鹿的領悟力已經很滿意了,沒想到當初看中了形象才簽的演員,會交出一份這麼好的演技答卷。對於這樣的演員,秦沛英都會給予更大的自由發揮權。

俞鹿一呆。

看著辦,意思是隨便她親哪裡

秦沛英問“沒問題吧”

俞鹿點了點頭“知道了。”

下午三點鐘,幽黑的洞穴內,攝影機無聲地運轉著。

畫麵中,展弈天滿身血汙,俊秀的容顏蒼白失色,倚在山壁上,不省人事。

步胭用袖子給他擦掉了麵上的血汙,摸到嘴唇,就發現他缺水太厲害了。

於是,步胭警惕地用草葉把這片洞穴的入口給擋了起來,外出尋找水源。

一邊躲避密宗的探子,一邊要警惕朝廷敵對勢力的追兵,步胭非常小心。從溪邊收集到了乾淨的水源,帶回了山洞中,她小心地蹲在了展弈天的身邊,借著從洞外傳入的微茫的光,她有些愣神地望著展弈天虛弱俊美的麵容,既哀又怨,還有一種甜絲絲的陌生的悸動。

對於她這種被密宗培養起來的殺人機器而言,這種悸動,和戰鬥時、殺人時的心跳都完全不一樣,陌生至極。

被這種陌生的悸動驅使著,步胭咽了咽唾沫,慢慢地靠近了黑暗中,那張朝思暮想的麵容。

元歌林閉著眼睛,一動不動。這出戲裡,他隻需要當一個昏迷的背景板就行了。

但這好像是他第一次,那麼緊張,那麼忐忑。在這份忐忑裡,藏了一份或許他也沒有意識到的激動和期待。

右手握著道具劍,手心慢慢沁出了熱汗。

她會吻他的什麼地方

縱然閉著眼睛,他也能感覺到,光線暗了下來,俞鹿的氣息在接近。

元歌林的眼睫顫抖,就感覺到了眼皮一暖。

親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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