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個黑化男主4_論撩完就跑的我如何哄回黑化男主_思兔閱讀 

第五個黑化男主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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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來的還是來了。

現在都快十二點了,這老頭還立刻要見她,可以預見,一定不會有好事關照她。

上輩子,在羅德尼的床前那些壓抑的畫麵一閃而過。俞鹿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微笑說著違心的話“那實在是太好了,我也很想見見老爺。”

一邊說,她一邊將手裡的布袋往裙子後藏了藏。

不想要什麼,就偏偏來什麼。這小布袋的紮口早不鬆晚不鬆,偏偏在這個時候鬆了一下,猛地滾出了兩個水果。

一顆咕嚕嚕地滾到了管家的腳下。他用枯瘦蒼白的手撿了起來,眯了眯眼“這似乎是在外麵森林裡才有的果子。”

“是嗎”俞鹿的腦海一刹那是空白的,但很快她就靈機一動,想起有時候晚上會聽見牆外麵的樹上有猴子的叫聲,便不慌不忙地說“那可能是叢林裡那些頑皮的猴子扔進來的吧,我就順手撿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管家將水果還給了她,俞鹿索性不藏了,將水果放回布袋,遞給了旁邊的女傭,讓她放好。

在往三樓去的路上,管家仿佛閒聊似的,問道“二太太剛才說起猴子,形容它們頑皮。看來二太太挺喜歡動物的。”

“形容猴子頑皮有什麼不對麼不過,我確實挺喜歡動物的。”

“這個詞太過無害了。二太太也許是被它們的樣子迷惑了,那些猴子實際上都是煩人的劣等生物。若你一個人走在叢林裡,它們會衝上來搶走你所有東西,還會拿石頭扔車子。”管家的話鋒一轉“二太太養過貓狗之類的動物麼”

管家這話是什麼意思,在暗示她看動物眼光不好麼

俞鹿跟在他的後麵,暗暗翻了個白眼“沒有。”

“那麼,若是以後有機會養,可一定要擦亮眼睛,好好挑選。”在走廊昏暗的燈下,管家回頭,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他的笑容變得有點古怪“尤其是某些頂著名種的稱號,實際是劣種狗的玩意兒,可千萬不能沾身。”

俞鹿定定地看著他的表情兩秒,四肢百骸裡,浮現出一種微妙的詭異感覺。

怎麼覺得管家這些話,並不是隨便說說的,而是意有所指。

係統“進度條變化了。”

俞鹿一怔,進度條果真提高了2。

不是吧,這也能提高

既然和進度條掛鉤了,莫非,管家隨口提起的“劣種狗”一詞,是在暗示或者說,是在諷刺亞瑟

作為羅德尼的一條聽話的走狗,他會這麼說,肯定是因為羅德尼的態度也是這樣的。

好奇怪,為什麼要特地選這個詞

“劣種”這兩個字,不是繞來繞去把羅德尼自己也給罵進去了麼

除非亞瑟不是羅德尼的種,而是私生子。

但上輩子她見過羅德尼的大老婆。亞瑟的金色頭發、綠色眼珠,並不來自於母親,而與他的父兄如出一轍。說明金發綠眸是薩爾維家族的特征,兄弟倆的五官輪廓也很像。

而且,生下私生子是很需要勇氣的。羅德尼是一個冷酷的雇傭兵頭子,亞瑟的母親就不怕被羅德尼一槍崩了麼

更何況亞瑟的母親見了他就發瘋,明顯是很厭惡這個小兒子的,而不是將他視作自己和另一個男人的“愛情結晶”。

如果有得選,俞鹿覺得這個女人一定恨不得沒有懷過亞瑟。

隻是,這時候也容不得她多思考了。他們已經走到了羅德尼的房門口,管家親自給她打開了門。前方陰暗的房間裡,撲麵而來的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和儀器運作的聲音。

因為天性謹慎多疑,怕被報複,羅德尼這個房間連窗戶也沒有,開著燈也顯得尤為陰森。花瓶裡放了鮮花,也掩蓋不住一種臥床病人便溺後的氣味。

豪華的床鋪上,一個麵色蒼青、麵頰乾瘦的男人躺在上麵。讓人難以置信,這個乾屍一樣的家夥,會是曾經意氣風發的羅德尼。

他那一雙綠眸直勾勾地看著俞鹿,聲音沙啞難聽,如同夜梟“過來。”

俞鹿捏了捏拳頭,後方就傳來了“砰”一聲,房門被人緊緊關上了。

她沒來。

已經淩晨一點鐘了。

亞瑟坐在了樹上,望著廚房那個靜悄悄的後窗,輕輕地擰起了眉。

這大半個月的時間裡,每晚的十二點前,那個人都會如約出現,將好吃的食物掛在窗戶上。從沒有一天失約雖然這是一個沒有明確說好的約定。

亞瑟現在有一點餓了。但可以忽略不計。比之更占據他心神的,是那個人失約的原因。

亞瑟輕巧地從樹上跳了下來,敏捷無比,落地無聲。手裡抓著一袋果子。

在黑夜中,悄然繞到了她的房間樓下。

窗戶黑漆漆的。是已經睡覺了麼

為什麼今天突然就不來了呢一定是有一個契機的吧。

難道是因為他昨晚送去的水果不好吃,所以她今晚不高興了,乾脆就不來了

也有可能是厭煩了。人都是想要回報的動物,一時興起的事情,若是長久得不到回應的話,估計也會很快喪失興趣。

也許,隻有他一個人以為,他們是有奇妙默契的同伴吧。

亞瑟麵無表情地垂下了頭,站在原地,沉默了好一會兒,轉身離開了。

他打算故技重施,去廚房弄點東西吃。

轉到了一個安靜的角落時,他忽然聽見了樹木掩蓋的地方,傳來了輕微的“嘶嘶”的倒吸氣聲。

亞瑟愣了愣,無聲地走了過去,就瞧見一個身影坐在台階處,正皺著臉,小心地用熱毛巾敷著自己的額角。

是他等了一晚的,那個叫做俞鹿的人。

再一看,亞瑟的表情就微微變了,很是驚愕她的額頭上浮現出了一塊駭人的淤青,位置很靠近眉骨,似乎是被某種重物砸傷的。

俞鹿正心疼地揉按著自己的額頭。

她給亞瑟投喂的行為,真的有效果,勉強算是蹭到了一點兒主角光環。

上輩子她和亞瑟的關係要更親密一些,是麵對麵投食,所以,羅德尼基本上沒給她苦頭吃,大部分時間在昏迷,醒來的時候也沒太多勁兒折騰她。

這輩子,她對亞瑟隔空投喂。羅德尼的狀態就明顯變好了。看來,羅德尼的身體糟糕程度,和她跟亞瑟的關係親近程度是成正比的。

她額頭上的淤青,就是這個陰晴不定的老頭子突然發脾氣、亂砸東西時,被砸出來的。

不過,當時房間裡的傭人比她倒黴多了,阻擋了大量火力。

俞鹿本來是可以躲過的,怪就怪在,羅德尼讓她近身服侍了二十多個小時,她都沒有好好休息過,隻靠在牆上眯了一會兒,當時很困,所以沒躲開。現在,眼睛也特彆酸澀。

每當疲勞時,她的眼睛就會發紅,跟彆人哭過一樣。都不用照鏡子,她就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德行了。

這時,她忽然聽見了身旁傳來一個動聽的,有些猶疑的聲音“你怎麼了”

俞鹿訝異地轉頭,看到亞瑟隔著幾米,有些戒備,又有些擔憂地看著她。

如同一隻試探性地靠近人類,一有風吹草動,就會立刻逃跑的貓。

隨著俞鹿抬起頭,亞瑟也終於第一次清晰地看見了她的正麵,心臟仿佛被衝擊了一下。

他不知道怎麼形容她膚色很白,凝白得能看見底下淡青的脈絡。頭發和眼珠則是純粹的黑,又柔又亮,泛著點點純粹溫潤的光,並不死氣沉沉。

因而,顯得她額上那片淤青,以及似乎哭過一場的發紅的眼睛,格外刺眼。

亞瑟“”

她怎麼哭了難道是疼哭了嗎

亞瑟感到很不可思議。

他在叢林中練習時,身上時不時就會刮傷、擦傷。和那些相比,皮膚淤青這種事根本不算什麼。亞瑟甚至沒有在意過,自己身上是否有淤青,是什麼時候出現,又是什麼時候消失的。

他成長環境裡的人也是如此。雇傭兵們不管男女,都是半截腸子流出來也能繼續任務的人。

而這個東方少女,卻好像和他們不是一個物種。

美麗,但是柔弱。看起來好不耐疼的樣子,這樣也能哭跟柔軟的水一樣。

亞瑟的心口,有些新奇而難言的悸動,語氣不由自主地放輕了一點“是誰砸傷了你”

“羅德尼老爺。”俞鹿回過神來,如實地說。

她可不會為了羅德尼那家夥掩飾或美化他的任何行為。

亞瑟聽了,小臉閃過了一絲複雜的神色,既有厭惡,也有冷漠。

看來,這對父子是兩看相厭,雙方都不喜歡彼此。

亞瑟抿抿唇,猶豫了一下,手在口袋裡摸了摸,摸出了一塊疊得整齊的方巾,走近了兩步,有些彆扭地說“很疼嗎給你。”

擦擦眼淚,彆哭了。

這句話,亞瑟板著臉,忍住了沒說出來。

人應該都不想被看見脆弱的一麵吧。

他就裝作沒看見她哭了好了。

“謝謝。”實際上隻是有點困的俞鹿,很莫名其妙,不過還是接了過來,擦了擦汗。

本來,她隻是因為在那個沒窗戶的房間裡壓抑久了,想出來透透氣而已。不過,既然亞瑟來了,她就打消了“現在上樓”的念頭,拍了拍自己旁邊“過來坐一坐吧,你手裡那袋水果是帶給我的嗎”

亞瑟頓了頓,還是坐了下來,看著自己的靴子,輕輕地“嗯”了一聲。

“謝謝。”

亞瑟說“不客氣。你也給我帶過的。”

“不一樣啊。這些水果是要去外麵的叢林裡摘的吧。而我隻是將自己本來就吃不完的晚飯切了一半給你。”俞鹿笑吟吟地說完,指了指他的手“亞瑟,你的手好了嗎”

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亞瑟眼睛微微睜大。但又覺得,她會去打聽他的事,也是很正常的。

既然打聽到他的名字,應該也知道他在這個家裡的位置了吧。

但她卻沒有因此改變對他的態度,也沒有疏遠他,果然奇怪。

亞瑟忽略了自己心底湧出的高興,攤開了手心,讓俞鹿看了一眼。

他的手心上有不少橫貫的磨痕,虎口處的破皮和繭子更嚴重,再過幾天估計還會弄傷一次。俞鹿問“這是什麼東西弄出來的”

亞瑟從衣服後兜裡抽出了一把漆黑的軍刀,看樣式,這不過是雇傭兵常見的最普通的軍刀而已。

也是,格鬥術還包括器械格鬥,亞瑟肯定是需要一把以後最常用到的軍刀來熟悉手感的。不然拿著空氣練習嗎

隻是,這把軍刀明顯和他的年齡、身高、體型都不配。

俞鹿望著那把軍刀,心裡思緒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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