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個黑化男主6_論撩完就跑的我如何哄回黑化男主_思兔閱讀 

第五個黑化男主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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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宿主,你都中槍了,還有精神想那麼多。”

確實如此,剛才蜂擁而至的想法,其實都不過是一種“回光返照”。俞鹿中槍的那邊肩膀,在劇痛中忽冷忽熱,很快就喪失了知覺。喉嚨發出了輕微的“嗬”聲,視線發花,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朦朧中,她感覺自己的嘴角流出了熱乎乎的東西。

被她壓在身下保護著的亞瑟,著急地爬了出來,定睛一看,手指就顫抖了起來,聲音染上了無儘的驚恐“喂你你彆閉上眼睛”

俞鹿沒有發現,從自己喉嚨流出來的東西,是濕乎乎的血,下巴和半張臉已經被染紅了。

即使沒有接受過專門的醫學教育,亞瑟也知道,那一槍傷到了她的肺部,她才會吐血。

在短暫的驚慌過後,少年捏緊拳頭,綠眸暗了下去,變得陰狠無比。餘光看見了那個偷襲的家夥又冒出了頭來,還想補槍,亞瑟飛快地一滾,拾起了拉斐爾的槍,對著放冷槍的天台方向,就是幾下射擊。

沒裝消音器的槍,發出了“砰砰”的驚天巨響。亞瑟咬著牙,耳膜被這陣槍聲轟得刺痛不已,沒有多少肌肉的瘦削手臂,連帶著單薄的胸腔,都被蠻橫的後坐力震得發痛,骨頭都要裂開似的。

在這片鬨市區裡,槍聲很快就引起了附近人們的注意。活在了戰爭陰影下的安達利亞人們,第一反應都是又開戰了,驚恐地到處逃竄,隔得老遠,都能聽見零星的尖叫聲。

殺手同夥的武器水準,和常年遊走在地下世界的雇傭兵集團相比起來,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這兩發子彈一射出去,一槍直接削掉了天台圍欄的一大塊石頭,牆皮絮絮脫落,砸到了一樓的遮陽棚上。另一槍直接洞穿了障礙物,不知道有沒有射中對方的身體。

不過這種時候,也不一定要百分之一百的準頭,隻要威嚇和壓製住對方,讓對方暫時不敢冒頭就行了。

亞瑟收回槍,捕捉到了對麵天台的那一顆陌生的腦袋,和那杆黑乎乎的槍管,果然都縮了回去。

趁著這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時間,亞瑟忍著手臂和胸腔的痛楚,用力地撐起了俞鹿的身軀,眼眶微紅“我們先躲起來”

他的個頭隻到俞鹿的肩膀,萬幸的是俞鹿體型偏瘦,也還沒有喪失意識,被攙扶著,捂著傷口也還能走路。

但是,感覺到俞鹿帶著血腥味的喘息聲拂在自己的頭頂,她傷口的血從指縫流出,滲到了衣服上,亞瑟咬緊了牙關,第一次如此痛恨和懊悔,自己為什麼還不是一個大人,隻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甚至在想,如果不是陪他出來,也許今天就不會有這一出事故了。

沒有迎擊偷襲者的底氣,連將這個為自己受了傷、生命危在旦夕的人背離危險的地方,也做不到

大街上已經見不到到處跑的人了,人們聽見槍聲,基本上都是能躲即躲。陽光燦爛的中午,沙塵滿滿的大街卻靜悄悄的,一個鬼影也沒有,隻有樹木沙沙晃動的影子,晾在竹竿上的衣服被輕輕吹拂的響動。

對方在躲過了亞瑟反擊的那兩槍後,也迅速地反應了過來,直接從天台圍欄處翻了下來,踩著半塌陷的棚子,輕巧地跳到了地上。

安達利亞外頭的建築,矮小而層層疊疊,狹窄的巷子縱橫交錯,掛滿了竹竿和布,很方便逃竄。隻是,現在亞瑟帶著一個傷員,根本跑不快,俞鹿肩上的傷口一直在滴血,在路上滴滴答答地留下了一道蜿蜒血路,簡直是一條指引的路標。

酷熱的氣溫,讓汗水黏住了亞瑟的金發。他擔憂地瞥了一眼俞鹿。

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了,必須馬上堵住傷口。他們已經沒辦法再穿越那麼大片城區,趕到車子那邊去了,要找掩體等救援。

就在這個時候,遠方的一棟建築闖入了亞瑟的目光裡,讓他微微腳步一頓,眯了眯眼。

看樓頂上那一排煙囪,就猜到了這應該是安達利亞的一個製衣廠。像衣服這類流水線產品,在星際聯邦裡,早就實現了光腦控製生產了。但在安達利亞之類的相對落後的國家裡,這類對環境汙染比較大,同時需要人力去調控的廠房,卻還未被集體淘汰。

就是這裡了

亞瑟攙扶著俞鹿,跑進了製衣廠裡,往深處的廠房走去。

裡麵的工人聽見了遠處的槍聲,早就跑得一乾二淨了,燈也滅了。

這座石頭建築很大,牆壁高處有幾扇灰白色的半圓形窗戶。猛烈陽光被濾成了朦朧的白光。巨大的風扇扇葉在窗戶前轉動,一晃一晃,切割著明暗的交界。鍋爐裡還冒著蒸汽,一排排的機械,如黑色巨獸,排列成行,匍匐在了廠房中,成了一個絕佳的隱匿場所。

亞瑟找到了一個位於機械後的角落,將俞鹿放了下來。剛才,他一邊走,還一邊用腳在掃平地下的沙塵,將地麵的血跡勉強掩蓋住,好為自己爭取時間。

此刻,亞瑟已經累得一直喘氣,滿頭大汗了。

俞鹿的視線十分朦朧,喉嚨很腥,感覺到肩膀那道忽冷忽熱的傷口,正在被包紮,血肉模糊的傷口被一隻小手緊緊地按住止血用的是製衣廠的布,這裡最不缺的就是這種玩意兒了。

“彆怕,我給你止血。”亞瑟的眼睛完全紅了,那些布料勉強讓血的流速減緩了,但整塊布還是很快就濕透了。仿佛她的生命力也是這樣止不住地在流失。亞瑟跪在地上,握住了她冰冷的手,額頭抵在了她的身上,啞聲道“很快就會有人來救我們的了,一定要撐住。”

這時,俞鹿聽見了係統說話“宿主,請放寬心,這暫時構不成致命傷。我為你的不幸感到遺憾,但其實中槍也不完全是壞事哦。”

俞鹿“”這說的是人話嗎

係統“你看一眼進度條就懂了。”

俞鹿一愣,調開進度條,果然看到了那殺千刀的進度條,增長到了28,顏色還是血紅色的,可以說是很應景了。

莫非,中槍這段劇情,也是對整個故事有推動作用的誰定的主線劇情,那麼狗血

俞鹿本來快暈厥了,此刻輕微打了一個激靈,被活生生地氣得清醒了過來,效力比掐人中還強。

係統偏偏還邀功似的,問了一句“怎麼樣,宿主,是不是感受到了一絲安慰呢”

“安慰你個大頭鬼啊”俞鹿用想象中很憤怒,實際上隻能用氣若遊絲來形容的聲音,在腦海裡道“進度條增長又怎麼樣,它又不能吃,受苦的可是我”

係統“宿主,我得解釋一下,這段劇情原本是沒安排你擋槍的。誰知道在關鍵時刻,你對亞瑟的保護欲,超出了係統的計算,促使你做出了保護他的舉動,所以就演變成這個局麵了。不過放心,這點改動對劇情是有正向作用的哦。”

這是什麼話。

雖然她一直在調侃亞瑟是金光護體的命運之子,但這個時候的他,還隻是一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又有前世的感情在,作為年長者,去保護他才是本能吧。

感覺到亞瑟給自己蓋上衣服的手,正在微微地顫抖著,俞鹿睜開了眼睛,舉起了沒受傷的左手,對亞瑟比了比大拇指,還扯了扯嘴角安慰他,示意自己沒關係。

她不知道,自己的麵色此時呈現出了一種微帶青調的蒼白。額上還掛著豆大的汗珠。看起來虛弱,煎熬而美麗。

亞瑟的眼睛有點酸,感覺自己重新認識了她。

上一次,她被羅德尼砸到額頭,就被他撞見過,躲在花園裡哭。如今,受了那麼重的傷,卻看不到她眼裡有淚痕。

柔軟無骨的水,也可以化作堅不可摧的冰。

亞瑟握了握她的手,將通訊器塞進了她的手心裡“彆擔心,我不會讓你死在這裡的。你拿好,這是信號器。”

隨後,他深呼吸了一口,讓自己冷靜下來,盤腿坐著,清點了一下可以用的武器。

情況對他們很不妙,他身上唯一的武器,就是拉斐爾的那支槍。剛才逃跑時,為了壓製對方,用了不少子彈,現在隻剩下九發了。

如果他是一個從不虛發的狙擊手,這些子彈夠他解決敵人了。無奈,他深知自己從沒有經過專業的槍法訓練,準頭不行。

也不知道拉斐爾解決了那個灰風衣沒有,如果對手多於一個人,那麼,他貿然開槍的話,反而會因為暴露出自己的所在地,而置自己於不利中。

容不得多想了,因為這個時候,亞瑟耳朵微動,聽見了寂靜的廠房外,傳來了一陣極其輕微的腳步聲與槍支上膛的聲音。

來的人,似乎不止一個。

亞瑟的小臉,臉色微變,回頭,伸出了一隻小手,抵在嘴唇邊,學俞鹿做了一個給嘴唇拉上拉鏈的手勢。

在這一個昏暗的角落裡,他的雙眸,秀美而深邃,綠眼珠幽暗而清明,有一絲警醒她的意味。

俞鹿沒有亞瑟那麼敏感的聽覺,但是,看見他這凝重的表情,她也能猜到是追兵來了,就眨了眨眼睛表示知道了。

亞瑟出去之前,利用現有的工具,飛快地給這個角落做了一點小掩飾就像他在叢林裡練習時,經常給自己做的事情一樣。如果對方不是專門鑽進這個死角裡看,或者有很靈的狗鼻子,那應該很難發現這個黑乎乎的角落裡倚著一個人。

亞瑟的身材纖巧,在這種時候占了大便宜。很多機器的底盤都留有散熱的縫隙,大人鑽不進去,他卻可以輕鬆鑽進底下。

藏在了門附近一個死角底下,亞瑟屏息凝神,不一會兒就看見了三雙不同的靴子走了進來,心臟一沉。

比他想象中還要棘手,一共有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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