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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韋斯先生大發雷霆的同時。
農場外
“真的要這麼做”鴨嘴獸看向考拉。
考拉表情嚴肅,身上蹭了在地上打滾沾染的泥灰。他躲在灌木叢裡,看著身後被150榴彈炮轟炸出來的深坑,“想想俱樂部的負債。”
“好吧。”被無底洞般的債務壓垮,隊友們互相對視一眼,破釜沉舟道“乾了”
他們把隊長袋鼠壓倒在地,在他“兔崽子你們乾什麼”的吼聲中扒掉褲子,扯掉白色的秋褲。
“對不起,整個俱樂部隻有隊長你一個人穿秋褲。”
在隊員們愧疚的道歉聲中,“嘶啦”,秋褲被這樣又那樣,然後
蘇澈“那是什麼”
顧錚正好收拾完蘇均走到他身邊,他們登上樓梯,將手搭在額頭,放眼望去。
隻見茂密的灌木叢裡傳來一陣簌簌的響聲,枝葉晃動,幾片被彈片擊落的葉子飄落,在這些葉片中央,是猛然從樹叢深處舉起的一杆衝鋒槍。
槍管上掛著條白色的褲子,兩條白色的褲腿迎風飄揚,如同一杆招展的
“白旗”蘇澈問顧錚“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
顧錚“”
他試圖說服呆鹿“這麼丟人的俘虜完全不想接受,還是人道毀滅了吧。”
仿佛是聽到了他的聲音,對麵高高擎著的白色秋褲晃了晃,被人收回去,再舉起來時,白色褲襠上用紅色的血寫了一行字
“五人血書求收留可乾活可賣萌除了暖床之外什麼都能做”
顧錚“”
蘇澈在一旁滿意道“正是收麥子的時候,還答應了觀眾種十畝地瓜,農場裡的牛、馬、驢都快不夠用了,現成的勞動力為什麼不要”
完全找不到反對的理由。
幾分鐘後,自願做牛做馬,但不知道自己即將真的做牛做馬的“綠三角”五人被繳了械,排排站在蘇澈麵前。
袋鼠反正已經被扒了秋褲,也不在乎再降低一點下線。
他露著兩條光溜溜的大腿,代替隊員們問蘇澈“老板,要我們做什麼劈柴砍樹、種地澆水、推磨拉纖、絕無二話”
“哦,”顧錚看著他,冷冷道“什麼都乾你先扭個秧歌看看。”
袋鼠“”
我堂堂“綠三角”隊長,身高一米八體重一百八,八塊腹肌完美身材,九億南洲少女的夢中情人,你叫我扭秧歌
“怎麼”顧錚的警惕意識極強,像一隻牢牢護住自己地盤的猛獸。他早就看這個故意賣肉的心機貨不順眼了,聞言立刻道“正是農忙時間,扭個秧歌活躍活躍氣氛怎麼了”
他懷疑道“你該不是不會吧連扭秧歌都不會”
更彆提種田和堆肥。
顧錚看向蘇澈,惋惜搖頭,準備叫他把這幾個浪費糧食隻吃不做的廢柴丟出去。
袋鼠立刻意識到了他的險惡用心。
他的腰眼被考拉用力一戳,生疼,疼痛喚醒了隊長的責任心,他立刻道“誰說我不會的”
“不就是扭秧歌嗎會我會我現在就扭給你看”
說罷,回憶起自己在電視節目上看過的畫麵,袋鼠腿一夾,腰一扭,繃緊腳尖,一條腿向後翹起緊挨臀部,兩隻手捏著蘭花指,歡快地跳了起來。
隊員們邊目瞪口呆地為他鼓掌,邊交頭接耳、麵麵相覷
“看不出來,咱們隊長還有這才藝”
“明年南洲電競職業邀請賽後的文藝晚會乾脆讓他上吧,正好省了請明星的錢。”
“”
袋鼠賣力地跳了半天,越跳越有樣子,甚至逐漸從秧歌中發掘出了新的樂趣。
晶瑩的汗珠從他額頭滾落,劃過脖子、鎖骨、肱二頭肌,落入健美的胸肌、結實的腹肌、誘人的人魚線,最終沒入不可說的地方。
他看起來完全陶醉在了美妙的農廣天地中。
蘇澈饒有興味地注視著袋鼠的動作,完全沒注意到身邊的顧錚什麼時候黑了臉。
顧錚“”
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是什麼感覺就是現在這種感覺。
萬萬沒想到,這個袋鼠看起來濃眉大眼的,骨子裡居然這麼悶騷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