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帝看著手中的證據,麵上染了寒霜一般,手指有些顫抖。
一臉失望的看著鳳池。
也沒心思去聽那些大臣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
他就那樣看著鳳池:“鳳池,你站出來,對朕說。”
他很寵這個長子,因為這個長子與皇後最像,長的像,性子也像,而且有能力有手段有才華。
都是他所期待的樣子。
甚至將大秦周邊的侵略者都打怕了。
這幾年,根本無人敢犯大秦。
這也讓正德帝心安理德的寵著這個長子。
在他看來,鳳池值得這樣的偏寵。
可偏偏,手中的證據都指向了鳳池,鐵證如山。
鳳池始終麵色如常,淡定如初,即使穿著一身朝服,也不減風華,他那精致俊朗的五官,根本無法被掩蓋住,此時,他上前一步:“父皇,兒臣無話可說。”
其實他的心裡也很悲憤。
他沒想到,正德帝會聽信這些讒言,竟然完全不信任他。
虧他這些年,為了大秦的江山,兢兢業業,馳騁沙場。
赫赫戰功又如何,那都是他用性命鮮血拚下的。
那把椅子,在認識蘇千月之前,他從未覬覦過。
“這些,你不解釋解釋嗎?”正德帝將一封信砸向了鳳池。
雖然是輕飄飄的一封信,正德帝卻蘊了內力,砸在了鳳池的額頭上。
一下子砸出一個血窟窿。
鳳池沒有躲,站的挺直,麵上染了冷漠,就那樣冷冷看著正德帝。
他知道,正德帝這個人膽小懦弱,不擔心,卻又在意手中的權利,喜歡粉飾太平。
卻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糊塗。
“兒臣無錯。”鳳池的心也一點點冷了下來。
原來,正德帝對他的寵和容忍,都建立在他的功勞之上。
不能觸及到一點皇權,否則,一切都會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