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算艱難。”
太宰治用一根蠟筆無聊地塗鴉,剛才寫過的字,如浸泡入水中般消失。
在他的操作之下,書能夠附體於任何紙張上。
“等百鬼丸開念。”
太宰治從小濃密到大的睫毛,像小扇子般撲閃。
“一定很有趣。”
所有的苦難,是為了強大打下基礎,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異常殘酷,百鬼丸要是沒有高強的念能力,流星街就不會給予他過多的庇佑。
他期待著對方從黑暗深處,破繭重生。
“啊,畫完了。”
太宰治去看塗鴉畫,臉色寡淡,放在小孩子的臉上過於空洞。這個時候,恰逢糜稽跑過來,“帕帕提,我要看你畫了什麼”
這張扭曲至極、配色惡心的蠟筆畫,有幸被糜稽看見了。
“哇啊啊啊”
糜稽嚇哭了。
在揍敵客家小少爺淒慘地哭叫聲下,管家、仆人們紛紛趕來,圍在了糜稽身邊各種安慰,第一反應就是帕帕提少爺在欺負糜稽。
太宰治冷漠地把畫紙一揉,丟進紙簍裡,往外走去,“閉嘴,小胖子。”
糜稽哭得更慘了“我、我我才不胖”
此後,年幼的糜稽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陰影,不敢再去偷看帕帕提的東西,長大後的糜稽提起帕帕提的畫就惡狠狠地評價。
那是惡魔的內心世界
流星街,森鷗外成功用作弊手段完成手術,替換好脊柱義肢。
白大褂的森醫生抹了一把冷汗,說道“成功了,後期看他的適應程度。”
沒有麻醉劑,全程是流星街人痛苦的聲音。
“好。”富蘭克林點頭,對那名被自己打斷脊柱的人說道,“我物資,你在他這裡養傷,能活著走出去我就饒你一命。”
流星街人沒有力氣生氣了,雙眼麻木地看著被丟出來的脊柱骨頭。
森鷗外在清理醫療廢棄物地時候,遲疑地問道“流星街物資匱乏,缺乏營養品,你術後需要休養要不要試試自己的骨頭湯”
流星街人“”
媽的,你這個外來的醫生比流星街人還惡毒
森鷗外搞定了計劃的重要步驟,笑眯眯地過去逗小家夥。
“富蘭克林先生,我能抱抱他嗎”
“嗯。”
富蘭克林變得好說話許多,把安裝了四肢的嬰兒溫柔地遞給他,嬰兒沒有頭發,光溜溜的腦袋裹著繃帶,用雙手的義肢在觸碰森鷗外的額頭。
森鷗外驚訝一下,目光深邃,自己的力量核心就在額頭。在書的力量進一步補全自己之前,他還無法脫離太宰君的掌控,整個人處於半真半假的狀態,清晰而冷酷地認知到自己的本質,沒有辦法自信地說他就是另一個森鷗外。
黑暗之中。
本來虛無的生命點燃了一小團火焰。
這團火焰,比常人小了太多,支撐著它的是書的力量。小家夥對火焰好奇的舉動,成為了第一個認可森鷗外生命的存在。
森鷗外虛假的寵溺裡有了少許地笑意,用手輕輕覆蓋住那對窟窿眼。
“可愛的孩子,早點長大吧。”
你的未來
在任何世界都會大放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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