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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酌試著掙脫,然而能動彈的隻有手指尖,他也不可能拖著沉重的椅子蹦著走這個綁法根本沒給他一點掙脫的機會。
也就是說,如果第一個到達的人不是席問歸,他就真的要任人宰割了。
或許還可以祈禱沒人能找到這裡,但太不切實際了。學校就這麼大,今晚參與月考的學生還會增加,他們必然會搜遍每一個角落,誰會放過一隻到嘴的鴨子呢
身上的東西也都不在了,不過那些老師倒還算地道,手電筒、電池這些都散落在一邊,鎬錘靠在牆角,裁紙刀掉在了通向門口的路上。
如果是乘客找到這裡,那麼聞酌和這些東西都將是他的戰利品。
木門虛掩著,隻透著一點輕微的光,看不出白天還是黑夜,他無法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就不能確定月考還要多久開始。
但既然什麼都做不了,不如先睡一覺。
身體很累,無與倫比的累,或許是傷得太重了。
他輕吐一口氣,調整了下頭的位置,帶著些許疲色閉上眼睛。
他又看見那個地方了,漆黑一片,好像懸空站在無儘深淵中,除了虛妄,什麼都沒有。
這次他沒有再四處走,而是原地坐下。
一道黑影輕輕推開門,看清椅子上綁著的人後露出一絲欣喜,像是怕驚擾睡夢中的人,他放輕腳步,悄悄地,踮著腳尖靠近。
門“吱嘎”一聲,他慌亂轉頭,然而椅子上的人並未醒來。
他鬆了口氣,半跪在椅子前,輕笑“老師你真好看。”
“好長”他輕輕碰了兩下,又怕驚擾了睡夢中的蝴蝶,收回了手。
“真漂亮啊。”每一根毛發,每一寸皮膚,五官四肢的每一個角落,都近乎完美。
“不知道老師的身體”剛解開第一顆扣子,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抬起頭來,發現老師已經睜開了眼睛,正用那雙平淡深黑的眼睛注視他。
他驚慌失措地鬆手“老師”
“任一珩,你在做什麼”
“我我什麼都沒做。”任一珩抬著頭,試圖用青春秀氣的臉龐打動老師,“我很高興,是我第一個找到了你。”
“我和他們都不一樣,老師,你要相信我他們都隻想抓住你,換取好成績,脫離學生的身份,而我希望老師永遠鮮活因為我喜歡這樣的老師,我想和老師一直在一起。”
聞酌“”
任一珩“老師想知道這裡的秘密嗎我可以都全部告訴你。”
聞酌沒說話,任一珩也不介意,他直勾勾地看著老師飽滿薄紅的唇“老師,我想吻你。”
他慢慢湊近,離老師的嘴唇就差那麼一厘米,“砰”得一聲,鎬錘敲在了他腦袋上。
身體一陣搖晃,他愣愣回頭,發現是那個總是不顧老師意願親吻老師的壞學生。
壞學生。
違背校規的學生為什麼還能活下去
任一珩轉身,不顧腦袋上的裂縫,直接撲了過去,試圖掐死對方,卻被直接避過去,一腳踹在了他的後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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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力氣大得出奇,他吃驚地看向自己無法掙脫的胳膊,抬頭對上一道冷冰冰的眼神,對方另一隻手已經擰上了他的脖子。
直到他的老師解救了他“席問歸。”
席問歸眯眯眼“我要弄死他。”
聞酌“隨你。但今晚先留著,我有些事情想知道。”
席問歸輕吐口氣“等我會兒。”
他拖著任一珩往外走,就像拖著一具屍體。大概過了五分鐘,席問歸就回來了,手上還沾著水珠。
“又沉水”
席問歸在聞酌麵前半跪下,解他腳上的繩子“沉水是困住他們最省力的方式。”
聞酌挑了下眉,俯視他頭頂“生氣了”
席問歸沒說話。
“他沒親到。”
席問歸解繩子的動作一頓,手慢慢向上,他站起身,彎腰撐著聞酌的膝蓋,攏過他的後頸,鼻尖相蹭“他被我趕走了,所以我才是第一個抓到你的人。”
“你因為這個而生氣”聞酌想抬手做點什麼,然而手仍被綁著,“真把自己當高中生了,席問歸”
席問歸笑了,蹭過他的嘴唇“你是我的戰利品我可以隨意享用你了嗎,老師”
聞酌“請便。”
席問歸一笑“那我開動了。”
老實說,這樣並不舒服,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隻能任由對方擺弄,無法拒絕對方的任何行為。
然而和剛剛的任一珩不一樣,或許因為眼前的人是席問歸,聞酌不可避免地起了一些感覺。
席問歸吻過他的額頭,臉側,一路蹭過耳垂、脖頸,然後把任一珩剛剛解開的第一粒扣子重新係上。
他同聞酌接了個纏綿的吻,認真說“等從這個站點出去,我想擁有你。”
聞酌“你在立什麼fg”
席問歸“不可以嗎”
聞酌掙了掙繩子,冷淡道“可以,先給我鬆開。”
席問歸努努嘴“你好敷衍,老師。”
繩子散落了一地,聞酌伸展著酸痛的脖子,手腕手背全是通紅的勒痕,衣服遮蓋下看不見的地方就更多了。
他能感覺到身體出了些問題,校長辦公室那波導致他受了不輕的傷,很可能臟腑都有受損。
他沒表現出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