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7 章 自殺_警視廳新人如何引起各方大佬注意_思兔閱讀 

第 107 章 自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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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內直哉,93歲,袖川裡深,84歲;富士原奏,104歲

“他們是ise俱樂部的會員,蜷川龍華想要抵達ise俱樂部的權力中心,所以打算用聯姻的手段竊取竹內家的秘密。”

屋子裡格外明亮,降穀零腰脊離開床頭以一個明顯戒備的姿勢,一頁一頁翻過那些資料。

“你曾說過,政商界的大人物們加入ise俱樂部是為了某種藥。”宮紀的手指滑過紙頁,落在那些人名羅馬音上。

“長生不老,這就是組織最成功的實驗,這就是他們的目的”

一種可笑的目的。宮紀和降穀零為這個猜測彼此靜默了幾分鐘,沉斂眉目,凝神思索。組織在醫學科學領域明顯超越了同時代醫藥研究頂尖水平,他們沒有利用超時代的醫學成果大肆斂財,而是進行一種更低調、更隱秘的活動他們發展一種特殊的會員製度,利用人類的劣根性,以“長生不老”的噱頭引誘籠絡站在權力金字塔頂尖的人。

而一種特權,那種由少數人掌握的至高權力,為組織的犯罪活動大開方便之門。

由此,失蹤人口數據被篡改,正義無從申訴,孩子們的生命被倒進“人體實驗”的胃袋;毒品在國境內大肆流通,榨取千萬個完滿家庭的歡欣,攫取年輕人甚至整個社會的健康和生命沾著人血的錢幣在罪惡黑影的歡呼笑鬨中幾經流轉騰挪,通往純白的實驗室;那些受人敬仰的研究員站在由枯骨和血淚金錢累築的高台上,嚎叫的靈魂縈繞身側,而他們萬分欣喜地探索知識的極限。

“紅白”白色實驗室和潑天的血液,是宮紀的記憶觸發節點,也是這些現實罪惡的首末兩端。

“他們不滿足於延長壽命,還想通過基因編輯,以及藥物研發逆轉時間的洪流。”

降穀零低眉看著那頁名單,瞳孔暗沉,隱含譏誚,“多虧了這位野心家,我們到手了一份名單。”

潛藏暗深處的龐然大物展露銀亮的鋸齒,一團亂麻的隱謎被拉扯出鮮紅的吊鉤,他們終於不再如無根浮萍那樣在罪海裡漂遊,有了一份名單、一個切入點,接下來的行動便清晰得多。

降穀零脊骨彎伏,沉浸在布局謀略的萬千種可能性中,一雙手無意識地幫助宮紀整理散落一被子的紙張。

宮紀的目光描摹過他微蹙的眉眼,突然開口,輕輕問“為什麼總要我離你遠一點”

降穀零猝然回神,在意識空白、不知如何應對的那零點幾秒中,他的身體先一步行動,手指攥住了宮紀的手腕。

宮紀垂眼看著他的小動作,又抬頭看他短促的慌亂表情,眼神裡隱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看,起碼現在,你離不開我。

就這這個姿勢,降穀零靜默了一會兒。在宮紀流光眼眸的注視下,在肌膚相貼的熱度傳達進程中,他的呼吸都淺淡。良久,他抿了抿唇,艱澀地出聲“你已經下定了決心,要進入組織的實驗室,是嗎”

宮紀點頭。

她將隻身踏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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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穀零也向深淵奔赴萬死不辭,隻因他身後站著他深愛的、站著萬千需要被保護的人。宮紀是那些人中,被無限具象化的那一個,是他愛慕的人。

七年的臥底生涯,他好像失去了太多東西。回頭望去,昔日滿堂賓客的畢業禮堂如今人影寥落,無暇的信念和摯友的英魂推著他繼續往前。他半生中的脆弱時刻少之又少,到了這個摯友儘失的地步,他也能平靜地對更加年輕的宮紀說“你想讓誰都不離開,你這樣,將來要怎麼辦呢”

那也是他對自己的叩問,一種無濟於事的勸誡。此時此刻,這句話和這個問題,猶如一個魔咒,再度降臨於己身。

“我沒有看輕你的意思,我隻是無法想象你遭受苦難。我不知道他們會怎麼對待你,我無法克製自己去聯想一些實驗體所遭受的嗟磨,這種聯想讓我心神不寧小紀,組織隻要願意調查,總能查到你記住了那份臥底名單。他們有最先進的醫療體係和醫學研究成果,以此為依托的審訊手段也無所不用其極,比外界想象出的那些血腥傳言還要殘忍。”

“我卻隻能尊重你的選擇。”

降穀零的手指急切摸索過去,與宮紀十指相扣。他低伏脊背,輕柔地與宮紀額頭相抵,灰藍色眼睛裡翻湧著悲傷的暗潮,“你想要假裝自己被我蒙騙了感情,讓我能順利把你送進組織的實驗室裡去。但是,你記憶中的那些秘密會成為組織無論如何也要得到的情報,我和你的親密關係會成為組織逼迫威脅你的手段。”

“你願意做那枚為我加注的籌碼,但我怎麼狠心把你親手送進去。”他低聲訴說自己的私心,又暗暗乞求“我已經在想辦法了,也獲得了一些成果。”

“大男子主義。”宮紀喃喃了一句,將他的手握得更緊。

大男子主義、優柔寡斷、自私自利、控製欲,這些割舍不掉的壞毛病,卻是人之常情,是泥沼中的愛情輝光。

聽著這句不講道理的評價,降穀零短暫地勾起唇,無奈地淺笑一下。

橘色的小台燈仍然亮著,將他們的瞳色照得淺亮,如高遠靜謐的兩泊湖泊交相傾覆。

“我也不希望你受苦受難,時刻在刀尖上行走。”宮紀低了低額頭,又抬手摸了摸降穀零後頸處的頭發。

她以一種極慢的語速說話,因為有一塊奇異蠕動跳躍的東西滯澀在心頭,她不得不將之刮剜,帶著臟腑的血肉碎片把它吐出來。

“但是,我們是警察啊。”

降穀零怔然抬頭,撞進宮紀閃躍渺茫微光的眼睛。

宮紀閉了閉眼睛,在眼睫開闔的那一秒,她的記憶回溯而去,仿佛再度回到畢業禮堂,作為警校首席向正義宣誓的那瞬間。在兩條時間河流中,兩個宮紀的身形疊化在一起,曾經對信仰犧牲等詞彙懵懂不解的她接過警徽,帶著同底下同期生如出一轍的熱切盼望,奔走在遍布荊棘的道路上。

她的嗓音不再艱澀,她終於能夠順暢地說話“我會恪守

自己作為警察的職責,因為我想這樣做;zero,零,我”

“我會完成我的使命,不僅是為了自己。”宮紀按著降穀零後頸的手指發白,她的聲音也顫抖,“津川優子的家庭,連同無數孩子的生命被斷送在組織的實驗室;蜷川氏為了一己私欲讓那些女孩不明不白地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還有更多人被絞碎在組織這個恐怖機器裡;那些不知名姓的死者,原都是一個家庭的丈夫,一個孩子的母親,或是最需要被嗬護的幼小生命我無法再對他們無動於衷了。”

對高野秀樹與津川優子微薄的愧疚和憐憫,對和榮命運的審觀與自省,甚至於,蜷川龍華那種甘願焚燒自我的極端野心這些濃烈淒厲、血肉迸濺的人生凝縮成飄渺的鬼魂,不間斷地輕敲宮紀的心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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