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女人鬆手了,她低垂下了頭顱,隱約能看見在頭發遮擋下還有鞭痕。
“給您個建議,早點離婚吧。”神父給出了誠懇的建議。
“他不會的,他需要名譽,我的孩子,他會傷害我的孩子。”女人急了,她開始胡言亂語“求求您,救救我吧。”
神父臉色立馬變了。
三天前,有個麵貌平平無奇的男人來找他。
張嘴就是“我聽說你跟山古學士做了筆交易。”
神父正在禱告,這句話說完之後,他手上的聖經落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一聲響。
他轉過頭,看向了那個男人,確定沒在周圍見過。
“你是誰”
“來救你一命的好人。”男人走到了神父旁邊,壓著嗓子“你真的覺得山古學士會在你知道所有內情之後,讓一個不定時炸彈拿著他的錢到處逍遙嗎”
想到這裡,神父將最後的良心也摒棄了“抱歉。”
雨野初鹿的手機響了,他側了側身子,將手機從壓著的那邊衣服裡麵拿了出來。
交接完成貝爾摩德
一口霧氣從雨野初鹿的嘴裡呼了出來,他打了個哈欠。
“請問送您回哪邊”伏特加問雨野初鹿。
“我有東西落在誌保小姐的實驗室了,我要去取回來。”雨野初鹿說完又一個哈欠打了出來,他的眼尾泛紅,在緊繃的精神鬆懈下來之後很容易進入這種狀態。
“要不您先睡一會”
“不,我絕不會在有入夢術異能的人麵前睡著你彆想誘惑我伏特加先生。”雨野初鹿拒絕信任。
伏特加“”
入夢術,什麼入夢術
伏特加下意識的用餘光看自家大哥,企圖得到一點解釋,卻看見大哥蹙著鼻子,碧綠色眸危險的眯起,愈發的陰冷了。
下次有機會,還是不要再跟著大哥出來接初鹿先生了。
雨野初鹿困的上眼皮跟下眼皮打架,好在車很快的就到了目的地。
實驗室,沙發上。
雨野初鹿的困意被完全弄醒。
“輕一點,輕一點,誌保小姐輕一點”雨野初鹿的聲音逐漸拔高。
他哭喪著臉,看著宮野誌保將藥油塗在手心上,對他的手腕進行了慘絕人寰的揉搓。
“沒傷到骨頭是好事。”宮野誌保毫不留情“但是這也是你必須要經曆的過程,不揉開過段時間會更疼。”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回去自己搓。”
“我不信。”宮野誌保毫不留情的拆穿了雨野初鹿。
青年雖然性格上瘋了點,但是很怕疼,這一點不光鬆田看出來了,誌保要更清楚。
他現在正在委屈的盯著她,活像是遭受到了校園霸淩的無辜青年。
“行了,就這樣吧。”宮野誌保鬆開手,看著青年用左手捧著右手,眼睛都被水汽占滿。
“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雨野初鹿決定為了被放過而表達感謝。
“還請您閉嘴吧。”宮野誌保去洗手池旁邊,用帶有酒精的消毒洗手液洗了手。
琴酒正巧推門進來,空氣中彌漫著藥油的味道。
這個味道的主要來源是坐在沙發上的偵探顧問。
“琴酒先生。”雨野初鹿伸出左手來在空中揮了揮。
他正要站起來,就被琴酒禁止“離我遠點,你身上難聞死了。”
“那我能過這條線嗎”雨野初鹿指了指實驗室地麵的白線,正好在沙發麵前不遠處。
“不能。”
雨野初鹿看了看琴酒的手,他可以保證他剛才用那隻手狠狠的揍了一個人的臉部。
琴酒看著雨野初鹿沒動,這才看向了宮野誌保“關於藥物研究的試驗品有了嗎”
宮野誌保皺眉“隻有未完成品。”
琴酒說道“足夠了。”
一邊這麼說著,琴酒看到雨野初鹿將一個黑色的頭盔扣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戴著頭盔的青年小心翼翼的伸出腳碰了一下那條白線,然後迅速的收回了腳,充滿著試探。
在發現琴酒沒有發現之後,雨野初鹿又偷偷的跨了一大步,得意洋洋的表情溢於言表。
從琴酒的位置去看,清晰的能看到從實驗室反光的玻璃上,看到雨野初鹿的所有動作。
宮野誌保看著琴酒的話語詭異的停頓下來,整個空間都安靜了下來,她不解的問道“怎麼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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