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這是聖經哪一段”山古美興沒想起這一段。
“滴滴滴”打字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山古美興這一次沒有感到絲毫的不滿。
“這不是聖經裡的話,這是你心裡的話。”貝爾摩德讀這一句的時候語調上揚。
“抱歉”山古美興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了,文字和特定情境下的語調會體現一個人的內心,你剛才寫的話和剛才聊天的語氣,都足以證明你的焦急,就像是”
貝爾摩德看著後麵的那段話。
就比如貝爾摩德女士現在很想下班,覺得跟在我旁邊當個傳話筒,不如去跟上次那個喜歡畫畫的研究員討論生命的起源。
“像是什麼”山古美興打了個寒顫。
“沒什麼。”貝爾摩德挑眉,但她伸出手來奪走了小顧問麵前的冰激淩。
緊接著她的衣袖就被抓住了,力道很輕的拽了拽,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貝爾摩德的手指在上麵敲打著,然後將手機還給了雨野初鹿。
吃太多可不好,這是來自於你親自選擇的中間人的提醒。
雨野初鹿瞪大了眼睛,失去了冰激淩的他就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他的牙齦還因為腫脹而牽扯到太陽穴也跟著疼了起來。
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揉著太陽穴,但是效果微乎甚微。
下一秒,一雙冰涼的手按在了雨野初鹿的太陽穴上。
那是雨野初鹿的命脈,這讓雨野初鹿不適的皺起眉來。
那雙柔軟的手並不作怪,很快用關節輕輕的開始在上麵畫圈。
感受到了舒適,雨野初鹿下意識的蹭了蹭那雙手,還跟個孩子一樣。
在漫長的思想過程之後,山古美興開了口“您到底是誰”
雨野初鹿沒回答這句話,整個教堂都安靜了下來。
“至少給我一個名字,神父。”
長期的虐待讓她整個人變得焦躁了起來,尤其是麵對沉默的空間,這讓她的精神正在被沉默打破。
在她快要忍耐不住再開口的時候,一張名片推了過來。
燙金的名字,沒有住址,沒有電話,隻在最後畫了一個滑稽的眼鏡。
密利伽羅
時間到了,大笨鐘又開始敲擊。
“密利伽羅神父,今天就到這裡吧,我要回去了。”山古美興如同被鐘聲驚醒,她的聲音明顯顫抖了起來“我要回去做飯了,他快回來了。”
雨野初鹿依舊閉著眼睛,但卻將那個信紙遞給了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接了過來,沒有要求依舊對雨野初鹿想要做的事情了然於心。
在山古美興快要離開的時候,她聞到了火焰燃燒紙張的味道,刺鼻卻帶著絕對的安心感。
貝爾摩德開口“願主保佑您,山古夫人。”
等到山古美興離開了,雨野初鹿這才睜開眼去找被貝爾摩德奪走的冰激淩。
“跟琴酒關係處的怎麼樣”貝爾摩德就像是變魔術一樣,手心在背後旋轉了一圈,就放到了雨野初鹿的麵前。
一盒新的冰激淩。
雨野初鹿鼓囊著嗓子,牙齦的腫脹讓他說話口齒不清。
“很好,但是”
“但是什麼”貝爾摩德喜歡聽轉折。
雨野初鹿拿出手機來,又在上麵搗鼓著“我不敢在有入夢異能的琴酒先生麵前睡覺。”
他說的大膽,因為按照組織裡的情況,琴酒的異能,貝爾摩德不會不知道。
貝爾摩德看著那行字微微挑眉,隨後模仿著雨野初鹿的聲音念了出來。
甚至她加了點含糊不清的感覺,跟剛拔了智齒的雨野初鹿一樣,模仿的惟妙惟肖。
雨野初鹿被自己的聲音弄得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仔細的看了一眼貝爾摩德,皺起眉拿回手機又在上麵打字,牙疼讓他疏忽大意,沒有發現被貝爾摩德披著的頭發擋住的微型耳機。
“你在跟誰通話,貝爾摩德女士”
琴酒在彙報情報,他的雙手背後,筆挺的站在那裡,但顯然boss沒有在認真聽他的談話。
“先生,我的報告到此結束了。”
“琴酒,你聽過教堂裡麵的歌聲嗎聖潔到讓人想要將其汙染。”
“什麼”琴酒放在身側的手輕頓了一下。
“不,沒什麼,你先下去吧。”烏丸蓮耶揮了揮手。
琴酒將手放在胸口微微欠身,他衝著boss鞠了一躬,表達自己的誠意,隨後安靜轉身。
烏丸蓮耶正笑著,跟身份不符,他的笑聲超乎想象的仁慈,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等一下琴酒,看來我們還有彆的事情要談。”,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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