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每一步都需要確保事情順利,這就是為什麼他喝醉了依舊記得要幫琴酒拆彈的事。
夜晚來的很早。
天氣一冷,太陽都懶得上班了,早早下班了,雨野初鹿卻全年無休工作在組織的最前線。
這是鈴木集團在這條街上最大的商超,最高層今天用來辦開業大典。
雨野家隻邀請了雨野初鹿,鈴木史郎是個生意人,他知道背地裡雨野家是怎麼起來的,也知道誰才是那個狼崽子。
加上最近的那封信件,這讓所有的警察將這場宴會團團包圍住,也全靠的是雨野初鹿。
審時度勢,給予跳板,這才是生意人應該做的事情。
但是雨野初鹿遲遲沒來,小女兒在旁邊問他“還是第一次見爸爸親自邀請的人擺這麼大譜子。”
“園子,事情不要看表麵。”鈴木史郎回她,眼鏡下麵的眼睛裡盛滿溫柔。他深愛著自己的妻子,愛屋及烏便也嬌慣著女兒“那位提前跟我說過了,他會在十點的時候準時到達。”
鈴木園子性格張揚,內裡卻是個乖巧的女孩,她親切的扯住鈴木史郎的袖子晃了晃“知道了。小蘭過來陪我了,那我就先去那邊了”
“去吧。”
而此時雨野初鹿跟鬆田陣平兩個人躲在門口,他們兩個蹲在那裡,旁邊的鼓風機的電池已經準備好了。
鬆田陣平問雨野初鹿“我們這是在乾什麼”
“等待時機。”雨野初鹿回“等待七彩的顏色。”
一邊說著,雨野初鹿一邊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自己蹲的酸軟的腿。
鬆田“煙火大會不是取消了嗎”
初鹿“這隻是一個因素而已,我說的是其他的因素,我沒法確認一定是,那就把所有關於七彩的因素全部剝奪了就好。”
雨野初鹿做事極端,隻要是不確定的東西全部抹殺消除,那留下來的就一定是能確定的東西。
“那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
“等到異能力發動最佳時機。”雨野初鹿眨了眨眼,又蹲到了鬆田的旁邊。
鬆田玩著煙盒妥協了“行。”
他沒抽煙,這段時間倒是有意無意的開始吃起了那些糖。
隻是煙癮沒戒,反而多了個偶爾嘴裡嚼點東西的毛病。
過了一會,雨野初鹿告訴鬆田“我知道待會的被害者是誰了。”
鬆田玩煙盒的手一頓,他扭頭衝著初鹿笑“我以為你不打算告訴我呢”
“為什麼你會有這種想法”雨野初鹿說“你得跟我一起救人,我才不會一個人出風頭。”
雨野初鹿伸出手來拍了拍鬆田陣平的肩膀,一副哥倆好,有便宜好事會帶著朋友的模樣。
不知道為什麼,鬆田陣平油然而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是警車的警笛聲,空氣中都彌漫著不安定的因素。
等到時鐘敲響了十下之後,雨野初鹿拍了拍手,將剛抓來的貓咪玩偶放到了鼓風機上,調整好了位置,說“走吧。”
“開始了”
雨野初鹿點了點頭,嚴肅的板著小臉“對。”
雨野初鹿調整好鼓風機的角度,算計著光線的時候,鬆田就知道事情不對了。
他的喉結上下蠕動了一下,然後艱難的開口“要不我就不去了”
“不行。”雨野初鹿說“這是既定流程,不許跑。”
“”
隨著鐘聲敲響,風吹開了門,將冷風帶入了溫暖的會場內,探照白色熾燈讓在場所有人的眼睛晃了晃。
兩個人逆著光進來。
最前麵的穿著高定的西裝,白色的頭發沒有打發蠟,被風一吹更顯得神秘。
他戴著一個半包的黑框眼鏡,不厚,能夠從鏡片後麵看到那雙漂亮的琥珀色的眼睛和長長的睫毛。
他的腰身被白色西裝勾勒了出來,整個人亭亭而立。
就像是好萊塢的明星,他是過來走紅毯的一樣。
但是旁邊站著的人麵色就不太好了。
他也穿著西裝,不過檔次的確沒有雨野初鹿高,卻也被風吹起,露出了精壯的軀體,他長得很帥氣,堪比影視裡的明星,但是他明顯沒有前麵的那個人那麼自信。
不知道為什麼,鈴木史郎在身後的這個人臉上看到了一絲羞恥。
“嗚呼。”鈴木園子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這陣仗,嘴裡發出了一聲驚歎。
然後她發現跟在後麵的黑發男人麵色更差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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