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沒有必要這樣”鬆田說“我們現在算是合作了”
“當然,等我吃完甜點,我們再去案發現場走一圈,我一發動異能,馬上就能把那個壞家夥拉出來。”
下午四點。
三井涼介家。
新暴發戶彰顯著自己的財力,跟之前雨野初鹿處理的那幾個案子完全不一樣。
他的家裡充滿著金銀飾品,生怕彆人不知道他有錢一樣。
雨野初鹿被鬆田陣平推著,偷偷摸摸的繞過警戒線進來了。
“我們是來幫忙破案的,不至於像是當小偷一樣吧”
“規矩在那放著呢,我還不是搜查課的人,沒有權限。”
“你怎麼還沒有轉科”
“手續哪有那麼快”
雨野初鹿嘟囔了一句你們警察真麻煩之後,眼睛瞬間看向了旁邊的牆壁。
“怎麼了”鬆田陣平問道。
他順著雨野初鹿的視線看向了那堵牆。
貼著玫瑰花的牆紙,上麵大片大片的渲染著富貴的味道。
除此之外,那裡什麼都沒有。
雨野初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了一點靈感。
但是這個靈感卻像是被什麼東西閉塞,完全沒有辦法打開。
“我的鼓風機沒帶,你得幫我去找一個過來。”
“”
透過窗戶的一條縫,鬆田陣平看向了窗外的情況。
兩個巡邏警察在附近。
宮野誌保改良之後的便攜式鼓風機在琴酒的據點。
雨野初鹿說的不是那個,而是在警視廳裡寄存的鼓風機。
目暮十三專門給雨野初鹿在自己的辦公室開辟出了一個位置用來放鼓風機。
這在警視廳裡引起了不少人陰陽怪氣,但目暮十三全都置若罔聞。
還對他們罵道“他們懂什麼。”
雨野初鹿值得。
他的頭腦能夠用來幫助警察,而不是變成密利伽羅這樣的人,簡直就是他們的福利。
“太遠了,來回過去的話,我不確定那些警員會不會發現你。”
“沒有開關,我沒有辦法整理思路。”,雨野初鹿補充了一句,“我的小風扇被摔碎了,還沒有補貨。”
討厭的琴酒先生。
雨野初鹿拿舌尖頂了頂自己的小虎牙。
“必須是要有風嗎”
“普通的風不行,得是那種恰到好處,能夠讓我的頭腦足夠冷靜的風。”
鬆田陣平想了想,接著說道“我給你想辦法。”
他在屋子裡轉了一圈。
雨野初鹿就坐在輪椅上,靜靜的看著那堵牆。
他的眼睛都沒有動過。
直到一股柔軟的風吹在了雨野初鹿的腦袋上。
不是鼓風機那種能夠讓他全身上下都能感受到風的強勁,也不是空調的局部帥氣,也不是小風扇的可可愛愛。
鬆田陣平用他的手,用力的扇著。
那雙寶貴的用來拆彈,在排爆科就差保護起來的手,骨節分明,卻用來給彆人扇風。
煙草的味道順著他的手傳入了雨野初鹿的鼻中。
還有機油的味道,是拆卸東西組裝之後的潤滑。
在他回來之前,鬆田陣平自己包養和檢查了一遍他的摩托車來確保安全性。
雨野初鹿的視線從那堵牆上收了回來。
他的喉結上下浮動了一下,眼睛裡閃過了一絲不可置信。
這個警察,真是惡毒,弄得他有點心煩意亂。
那種
曾經因為福川和那些碎嘴的家夥而想要將警視廳攪和的亂七八糟的門,突然被那股風吹散了。
“這樣可以嗎”鬆田陣平問道。
“可可以吧。”,雨野初鹿磕磕絆絆的說道“我試試。”
他從自己的包裡去找自己的眼鏡,突然驚呼了一聲“等等,我小石頭呢”
“什麼石頭”
他的確放到包側了。
那是要放到未來送給貝爾摩德的手串上的小石頭。
在雨野初鹿臨走的時候,貝爾摩德將這塊小石頭放到了雨野初鹿的掌心,她說“彆忘了,我的要比琴酒的那個手串多一顆小石頭啊。”
這就是多的那個。
現在不見了。
雨野初鹿將自己的包翻得劈裡啪啦,最後將除了眼鏡之外的東西全部都倒了出來,在夾層裡都沒找到那顆小石頭。
完了。
那塊小石頭他可喜歡了,畢竟被貝爾摩德珍藏了這麼久,表麵已經圓滑。
是一顆很漂亮的小石頭。
“很重要嗎”鬆田陣平說道“想想是不是丟到哪了我現在可以陪你回去找。”
想想
鬆田陣平就像是給雨野初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他一拍手說道“對啊,我有異能啊。”
看看不就知道了
雨野初鹿將眼鏡從黑色的盒子裡麵拿了出來戴到了鼻梁上,然後看向了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失笑了一聲,倒也沒有抱怨,隻是繼續用那雙漂亮的手給雨野初鹿弄來了涼爽的風。
隻是一刹那的時間,雨野初鹿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我知道三井涼介是怎麼被謀殺的了。”
“那就好。”,在雨野初鹿認為鬆田陣平會問他是什麼手法的時候,鬆田陣平卻說“那你的小石頭呢”
雨野初鹿發現鬆田陣平總是這樣,他能夠用一些問題來展現出他跟其他人的不一樣,實在是令人心情愉悅。
雨野初鹿也老實回答“壽歸正寢了。”
琴酒拿走給烏丸蓮耶了,boss知道他之前給了琴酒一個手串,而且專門請了人來進行打磨。
所以琴酒將那塊石頭親自毀了,當著他的麵,來表示自己的忠誠。
如果是因為這個的話,雨野初鹿感覺自己並沒有想象中的憤怒。
還有一絲慶幸。
如果這樣可以讓琴酒少一些責罰的話,那塊不值錢的小石頭也算是發光發亮了。
玉石嗎
鬆田陣平想。
雨野初鹿不想讓鬆田陣平深究組織的事情,他轉移了話題“我將關於這次凶殺案所有的線索都連起來了。”
“果然,我的異能天下第一。”
雨野初鹿驕傲的抬起下巴來,陽光灑在了他的臉上。
凶殺案。
這就代表已經定了性。
“那就請初鹿偵探給我解答了。”
雨野初鹿手一抬“看到了麼,那個牆壁曾經有一根針在那裡。”
針
鬆田陣平湊到了那麵牆跟前,手指在壁紙上麵輕輕的扶過。
雨野初鹿發現他認識的人手都很漂亮,骨節分明,修長漂亮。
琴酒的是,鬆田的也是。
在閉著眼睛的時候,其他感官會放大,尤其是手指感官要比其他人要靈敏的人。
鬆田陣平手指在觸碰到玫瑰花的花蕊的時候,頓住了。
“是這裡嗎”
雨野初鹿點了點頭,說道“不愧是排爆警察,手指的觸感就是要比其他人厲害。”
“這個犯人手法倒是動了點腦子,但
卻不夠聰明。”
所有的意外應該是本人行動,而不是製作一個密室。
愚蠢。
就這還想要學密利伽羅,差的太遠了。
“這上麵有毒嗎”
“這個針上麵沒毒,這個位置也不會紮到致死的位置。”
雨野初鹿說道“他唯一跟密利伽羅類似的,是是利用了恐懼。”
知道有人要殺他。
並且在牆上發現了用來弄死他的針。
因為心虛,他沒有報警,而是
“他關上門窗,請了一個私家偵探。”雨野初鹿說道。
“私家偵探”鬆田陣平皺著眉說道“我會去查。”
“我已經查過了,我知道這個私家偵探是誰,也知道這個屋子原來的結構,這些東西放的位置都跟之前不一樣了。”
鬆田陣平看了看雨野初鹿,沒忍住問了一句“你什麼時候查的”
“我黑進了他的賬戶,發現了一筆大額支出,說起來原來當偵探錢也不少啊。”
鬆田陣平笑著調侃“那我這次請你幫忙,得付多少錢”
“你的報酬我已經收走了。”雨野初鹿說。
雨野初鹿看著鬆田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裡的錢包,知道是自己之前沒收他的煙盒之後造成的習慣性的動作,也不介意。
“什麼時候”
“就在你剛才給我扇風的時候,這就是報酬。”
雨野初鹿說“這就是報酬。”
鬆田陣平發現雨野初鹿的嘴裡麵,總是會用各種說法來讓他的心情保持一個快樂的維度。
兩個人都對對方都著這樣的評價。
“謝謝。”
雨野初鹿卻搖了搖頭說道“朋友之間是不需要道謝的,我還有一個朋友,我至今都沒聽他跟我道謝。”
鬆田陣平發現在雨野初鹿的口中,總是會時不時的提及他的其他朋友“有機會的話,可以引薦一下。”
引薦
引薦什麼
琴酒要是見了警察,不拿槍抵著警察的頭,都算是他那天心情好。
雨野初鹿一頓,晃了晃腦袋“算了吧,他不太喜歡跟陌生人交流。”
“這個私家偵探叫石出勇,你把他抓起來就行,他就是冒充密利伽羅的家夥。”
“關於手法在我們去找他的路上,我再跟你說吧,彆讓這家夥跑了。”
鬆田陣平說“行。”
在鬆田陣平推著他的輪椅快到門口的時候,雨野初鹿想起了什麼,拍了拍輪椅的扶手“以後跟我在一起,你也可以不用跟我說謝謝。”
鬆田陣平他笑的開朗帥氣,連漏出來的牙都沾染上了帥氣的氣息。
“確實,對待初鹿,不能再跟之前那樣客氣了。”
沒忍住,雨野初鹿問他“那對待密利伽羅呢”
鬆田陣平一聽,直接變了一副嘴臉。
他緩緩的勾起了一個嗜血的笑“當然是用我的拳頭教教他什麼是法律了。”
雨野初鹿想起了那天被鬆田陣平揍的趴在地上的拳擊教練,他渾身一抖“”,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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