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你已經知道這次想要謀害舟渡君的人是誰了”
雨野初鹿點了點頭。
“那”
雨野初鹿舉起了手,打了個二。
雨野富司嘴角抽動。
“弟弟,想要錢,得有命花。”
雨野初鹿笑了笑,沒露齒,他張了張嘴,隻做了個口型“青寶。”
雨野富司明白,這是明晃晃的威脅,他一點都不害怕生命的威脅,因為他不知所以的後台給了他足夠的硬氣。
他深呼吸了兩口氣,胸口不斷的起伏,最後點頭了“好。”
雨野初鹿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他答應琴酒說自己很能賺錢,不僅僅是在生意上,在任何方麵來講,他都像是掉在錢眼裡一樣。
他問雨野富司要了兩點利益,是跟這次鈴木集團的合作的點。
油水不少,很讓人眼紅。
比起琴酒拿到的東邊那塊地,還要富足一些。
“成交。”
雨野初鹿轉頭環視了一下四周,邁開步伐,皮鞋在地板上發出了卡達卡達的聲音。
在發動異能的瞬間,他的大腦瞬間湧入了很多的事情。
這裡的人大多都有自己的秘密,在異能力的作用下,所有的秘密都顯示在了台麵上。
這個世界的人,都被利益驅使,或多或少都乾了點不太能放在台麵上的事情。
他走到了一位女士的麵前,在他旁邊轉了兩圈。
就像是在看一個奇怪的人,眼鏡裡麵充滿了疑惑。
“不應該啊。”雨野初鹿說“你長得這麼好看,難道是性格問題”
這句話在旁邊不遠處的安室透感覺似曾相識。
那位女士的麵貌並不是多麼出眾,所以說雨野初鹿也僅僅隻是嘴甜而已。
安室透沒忍住歎了口氣。
空氣中凝滯著奇怪的氣氛,大家都下意識的離這位穿著漂亮裙子的女人遠了一點。
女人拿著手帕的手僵硬著,她那一向掛著柔和笑容的麵色也無法維持下來。
她用手帕遮掩住了自己的神色“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嘿,你們這些家夥的開場白怎麼都一樣明明知道我這個人不說那些虛話,但總會說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雨野初鹿扶額,不小心將自己的呆毛捋起來了一塊。
不大不小的呆毛正巧在腦袋正中央,隨著還未完全平靜下來的氣氛輕輕的晃悠。
“每個人在撒謊的時候都會有不同程度的小動作,有的是摸鼻子,有的是攪動手指,有的是瞳孔渙散,你占了三樣。”
雨野初鹿眯著眼睛,得意的晃了晃腦袋。
每晃動一下,那並
不符合他性格的呆毛就隨著晃動了一下,最後又柔順的貼在了他的頭上。
配合雨野初鹿的容貌。
有些過分的可愛了。
說實話,在場的人沒有人去注意那個犯罪嫌疑人究竟在說什麼,也不在意雨野初鹿說了什麼,所有人的目光注意力都在雨野初鹿的頭頂上。
甚至在那一抹呆毛消失的時候,一位不認識的貴女發出了一聲惋惜的歎氣聲。
雨野初鹿似乎感受到了周圍奇怪的氣氛,看向了旁邊,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們在看什麼”
說啊,你們這群家夥
在看什麼
雨野初鹿用舌頂住了自己的後槽牙。
剛才自己帥氣的開場都沒有引來這些已經見過大場麵的人們一點驚呼聲。
現在他們倒是開口了。
強烈的反差讓雨野初鹿心態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舟渡正人卻沒有雨野初鹿這樣的心態,他仔細的去打量這位身穿華貴禮裙的女性。
他沒見過。
他敢保證,在他的風流史上並沒有出現這樣一位女人。
“這位是”
“三土家的私生女,近期才認祖歸宗的。”
近期
或許是因為什麼特殊原因,才返回本家,為的就是能夠接觸到舟渡正人的這場宴會。
雖然舟渡正人也想到了這一點,但是他還是說道“抱歉,雨野小少爺,我沒看出來這位有什麼”
雨野小少爺
熟悉的令人厭惡的稱呼。
雨野初鹿沒有忍住皺起眉來“派個人檢查她的裙撐,那裡麵有機關控製的東西。”
“等等等等你們沒有權利對一位女性做出搜身的行為”
舟渡正人對著雨野富司點了點頭。
雨野富司瞬間會意,他揮了揮手,門口請來的保鏢關上了宴會廳的大門。
安室透慢步到了雨野初鹿的旁邊“她說的沒錯,你們現在的確沒有辦法證明整件事情是她做的。”
雨野初鹿嗤笑了一聲“你太小看雨野富司了,雖然他是個蠢貨,但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調查,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有軟肋,隻需要看怎麼利用而已。”
“什麼意思”
“三土家的老人,因為三土家的夫妻因為車禍去世,得到這位的消息之後,就差把她捧到高台上去了。”
“從未得到過親情的人,在驟然獲得”
話說了一半,雨野初鹿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抿著嘴笑了笑。
很奇怪,這種奇妙的感覺居然讓他有一種感同身受的錯覺。
果不其然,雨野富司湊上前去跟那位三土家的小姐說了兩句話,她的臉色就變了,主動往準備好的休息間走了過去。
雨野初鹿說“人,永遠要將自己的軟肋藏起來,否則很輕易的就會成為開啟死亡的一把鑰匙。”
安室透挑了挑眉“我要先離開了。”
雨野初鹿的視線落在三土小姐的背影上,
☉,
嘴唇都沒動“在雨野富司關閉了大門之後”
“我總有我的辦法。”
是啊,在短期內就能將整個宴會場所所有的通道都摸清楚的家夥,肯定能有自己的辦法,他倒是不用擔心。
“那你的任務怎麼辦”
“我也有我的辦法。”
雨野初鹿沒回答,隻是端起了旁邊給這次宴會的孩子們準備的橙汁,往前走了兩步。
還沒等他走遠,就聽見了安室透的聲音“請放心,我會在短時間內找出密利伽羅的真實身份的。”
“不必,你還是擔心你自己的安全吧。”雨野初鹿頭都沒回。
至於他,已經有人保護了。
還沒等安室透說話,他的耳麥裡麵傳來了他的監視人的聲音“撤退,上麵已經派了1號來進行後續的暗殺工作。”
“1號”
還沒等他話音落下,就看見了那位叫做三土青的女士,整個人後蹬在了控製她的保鏢的腿上,她的大腿上有一把小刀,她迅速抽出,在空中反轉了一圈。
她幾乎是一瞬間的暴起行為。
雨野初鹿嘴角掛了笑。
之前設計的機關,三土青清楚的知道她的成功率不高。
沒有雨野初鹿的幫助,任何的機關都有風險。
所以她選擇了本就殺不死舟渡正人的方法。
一旦整個場所有人想要謀害賓客,那麼雨野富司一定會封鎖場地。
她走不了的同時,舟渡正人也不會離開。
如果不是被雨野初鹿揭穿,她也一定會故意露出馬腳,這樣更好接觸舟渡正人。
但她還是失敗了,她沒能接近被保護起來的舟渡正人。
舟渡正人側身,拿雨野富司擋了位置。
安室透猛地回頭,卻看見雨野初鹿衝著自家哥哥舉起了手上的果汁杯。
他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局,並且準備看戲。
滴嘟滴嘟警笛的聲音由遠及近。
三土青的麵色瞬間慘白了起來。
包含著雨野富司臉色也不太好。
之前不報警,就是不想宣揚這件事情。
而這個叫做雨野初鹿的臭小子,先斬後奏了,估計在他到達場所之前就已經報警了。
會報警的偵探是個好偵探。
安室透這麼想。
外麵的目暮警官已經拿著大喇叭在喊了“裡麵的人,放下手上的武器,我們將會對你進行寬容處理,否則等待你的,將是更加嚴酷的代價”
“我再重申一次,裡麵的人放下手上的武器”
三土青皺著眉,將手上的刀柄握的更緊了一些“我要一輛車,放我走。”
雨野富司雙手舉起“你不管三土家的人了嗎”
“我本來就
不是他們的親生孫女,
,
舟渡君,你覺得我們這種人心裡麵還有所謂的親情嗎”
雨野富司感受到了喉嚨上鋒利的刀刃。
開過刃的刀跟其他的不一樣,光是抵著喉嚨就讓他有一種無法正常吞咽唾液的感覺。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雨野初鹿曾經也這麼乾過,可惜那把刀不是開過刃的。
雨野初鹿
想到這裡,雨野富司的視線放到了雨野初鹿的身上。
他眼睜睜的看著雨野初鹿衝著他舉起了杯子,然後做了個手勢。
他要三分利益
剛才的兩分隻是鋪墊而已。
這一切都是他算計好的從他莫名出席這場宴會開始就設計好了的
該死
他早應該發現的
雨野富司垂眼,看向了麵前的刀刃,還沒說話,就感覺喉嚨上已經出血,疼痛感終究是讓他點了頭。
雨野初鹿笑了一聲。
“三土小姐,你可以在任何場所進行這種違規操作,但是這裡,是雨野家。”
雨野初鹿舉起手來,伸出兩根手指,大拇指扣在了手掌心之中。
“而我,叫雨野初鹿,是警視廳安全係統的顧問,也是一名偵探。在我麵前,任何的犯罪都將會被繩之以法。”
“砰”
隨著雨野初鹿嘴裡發出這樣的聲音,他身子微微後仰。
風衣隨著他的動作因重力而掀起一些。
他的眼鏡的鏡片反光,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異常的冷靜。
玻璃被瞬間擊碎。
在指定位置的一號,琴酒,跟著雨野初鹿一起做出了因為後坐力而後仰動作的身影,在某一刻達到了高度重合。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