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野初鹿抿了抿唇,唇齒相抵的時候能夠感覺到絲絲的疼痛之後,他才鬆開了一些。
他伸出手來拉了拉自己的馬甲,最後將最上麵的那個扣子鬆開了用來喘息。
“能理解,但是很討厭。”雨野初鹿手指揉搓了一下“是為了密利伽羅來的,還是為了找到boss來的”
“有什麼區彆”
“區彆就是我偷懶的程度。”
琴酒很少見有人能夠將偷懶說的這麼理直氣壯,他看向了雨野初鹿。
清冷的目光如同剛才直擊性命的子彈一樣射向雨野初鹿。
“是為了組織的犯罪證據。”
“哦,那我就慢慢來。”
雨野初鹿又開始拆剛才被他打了死結的床單,企圖恢複原狀。
雖然對待槍械等事情來講,雨野初鹿的手簡直
就像是機器,但是在生活方麵,他實在是笨拙到令琴酒都看不下去的程度。
“你需要幾天”
“”
雨野初鹿露出了震驚的表情“我剛說了我要偷懶。”
“我不喜歡重複話題雨野初鹿,幾天我需要一個具體的數字。”
雨野初鹿依舊沒有解開那個床單,最後自暴自棄的將那個床單疊成了漂亮的白鵝。
在琴酒的耐心耗完之前,雨野初鹿才開了口“三天。”
雨野初鹿的腦子是天生的犯罪者。
這是烏丸告訴琴酒的話。
這句話突兀的闖入了琴酒的腦海裡。
“知道了,你最好說到做到。”琴酒警告他。
作為組織的,琴酒的氣勢就像是浪濤,雨野初鹿的手一抖,差點將剛弄好的白鵝弄得亂七八糟。
“我要是沒做到呢”
“我會把你丟到專門為你準備的圖釘室裡去。”
“”
想起上次的屈辱曆史,雨野初鹿眼前一黑。
他決定收回剛才說的琴酒先生是世界上最好的搭檔這樣的話。
這哪裡是什麼搭檔,簡直就是監工,還是那種最苛刻的。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還不行嗎我會按時交工的。”雨野初鹿歎了口氣“我以為琴酒先生是來邀功的,沒想到是來監工的。”
畢竟能夠在毫無交流的情況下做到這種地步,的確應該到他的麵前說點什麼來換取應得的利益,結果什麼都沒有。
麵前的這個人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最多就是在說道那個三山的時候,露出了淡淡的嘲諷意思。
其他時刻,比起之前那種在殺戮場上意氣風發的樣子,倒是更加的冷靜,到令人有些害怕的地步。
“對了,我今天見到了來組織被我揪出來的那位臥底先生。”
“安室透”
“對,他的能力放在警察那邊有些大材小用了。”
雨野初鹿很少對人有這麼高的評價。
但是光是在相處的那段時間內,他看到了安室透的潛能。
在雨野家來去自如,做到了那位三山小姐準備了幾個月的工作。
善於看情況,能夠迅速分析出對自己一切有利的情況。
身手的話,光是在接觸的時候感受到的肌肉組織,都足以令人驚豔。
“你想要將他拉攏過來”
“不,那種內心深處隱藏著卻無法忽視的正義感,還是算了吧,我之前已經在這種人身上栽過一次了。”
想起之前的鬆田陣平,雨野初鹿沒忍住打了個哆嗦。
雖然現在是朋友的程度了,但是想到之前這個家夥對他的戒備,還有對密利伽羅的不讚同,他至今都忍不住歎氣。
“琴酒先生接下來是什麼打算還要在警備這麼森嚴的地方再離開”
“不然你的屋子裡憑空出現一個人”琴酒看向了雨野初鹿“我的身份不是那麼經得起查,雨野初鹿。”
雨野初鹿用手從旁邊的本子上撕下了一張紙,在上麵寫下了一個時間。
那是接下來的三年後。
跟現在的時間完全一致,隻不過時間被擱置到了三年後。
“這是什麼”
“我會在這個時間內,徹底掌控警視廳的安全係統。”
“所以”
“我在掌控完畢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您的身份變成世界上的第一大慈善家。”
“”
明明是在做對琴酒有利的事情,但是琴酒卻被雨野初鹿的形容弄得夠惡心。
“對了,貝爾摩德什麼時候回來”
“你問那個女人做什麼”
“就是突然想起來了。”
畢竟沒有助手的生活,簡直就像是失去了一大助力。
所有的事情都要親力親為,完全沒有最開始的那段時光有人交涉舒服的多。
這種情況讓雨野初鹿不得不懷念起了那個為他買了一塊足以令所有小朋友羨慕的巨型蛋糕的女人。
“咚咚咚”是敲門的聲音。
將雨野初鹿本打算接著說的話打斷。
琴酒磨蹭了一下指尖,轉身打開了窗戶。
冷風跟最開始一樣侵占了雨野初鹿的房間“自己去問。”
下一刻,他消失在了這個房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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