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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焰塵坐在楚汛家裡,餐桌的左邊,身邊挨著楚汛,對麵是老丈人。
半天前,他對上那麼多大佬都不帶怕的,現在卻兩股戰戰。
藺焰塵想,他是不是真的該去找個算命先生這兩天好像挺倒黴的還是上星期老婆孩子回來太幸運了,因為運氣守恒,現在就開始倒黴了
楚老師用銳利的目光緊盯著他,開玩笑,他可是練了足足二十幾年年,每天持之不懈地瞪學生瞪出來的,以前再叛逆的學生,被他看一眼就乖得小羊羔似的了。
他上上下下打量著藺焰塵首先,臉長得是還不錯,相當英俊,就是黑眼圈有點重。看著倒是挺年輕的,二十五上下的年紀吧。衣服雖然看著挺貴,但是有點蔫,打理得不太好
淩晨兩點半,他們全家人都坐在客廳。
搞得跟審問犯人似的,氣氛沉重嚴肅。
楚老師問他“你要麼下次白天過來,你大半夜地過來乾嘛還被人當成小偷了。”
藺焰塵哆哆嗦嗦地說“我臨時工作結束趕回國,一下飛機就過來了。我我是想想阿汛。”
楚老師挑刺“阿汛都叫上了你起的”
藺焰塵“”
楚汛嘖了一聲“楚老師你不要太過分啊,你這麼會挑刺,我明天給你買條魚做吧,你挑個開心。”
楚老師“”
楚老師氣哼哼地問“今年幾歲。”
藺焰塵坐得端端正正“二十六周歲。”
楚老師又問“做什麼工作的”
藺焰塵“貿易方麵的,涉及很多行業,算是搞投資吧。”
他掏出名片盒,拿出一片名片,雙手拿著遞給老丈人“您看看。”
楚老師看看這張白色燙金的名片,上麵寫的職務是什麼總裁,聽上去很厲害的樣子,問“你還是個總裁啊年紀輕輕就做到總裁了”
藺焰塵忽然覺得有點臉紅,他這個總裁位置主要還是因為他爸。
楚老師又說“你這個公司的地址是在b城啊。離我們這裡挺遠的。你們要是在一起的話,是要楚汛和啾啾跟你過去嗎”
藺焰塵神經一緊“這個我會想辦法的”
楚老師想了想,先問彆的問題去了“你家裡人是做什麼的父母情況怎樣”
藺焰塵說“我媽媽在我小時候去世了我是單親家庭長大的,我爸爸我爸爸也是開公司的。”
楚老師大概明白他這麼年輕就當上總裁是怎麼回事了,富二代啊。以前君君工作過那個公司的老板不就是個富二代,一畢業就被爸爸塞進公司裡當總裁,大概和那個人是一樣的吧。
想想也是,他們家君君以前也當到小公司的副總裁過,交際圈就是這樣,認識的人檔次也不會太低,估計是這樣認識的。
楚老師頷首,差不多,還算是門當戶對吧。
楚老師這人從不買奢侈品,一點門道都不懂,假如他能認識藺焰塵身上的衣服手表鞋子都是什麼牌子,大概就不會覺得藺焰塵隻是個小富二代了。
楚汛看藺焰塵還挺慌的。
在桌子下麵,握住藺焰塵的手,兩人十指相扣。
楚老師最後問“你很喜歡楚汛嗎你要是喜歡他,為什麼之前不來找他”
藺焰塵想到之前以為楚汛死掉的日子,眼底不禁有些淚意泛濫。
楚汛先幫他辯解“我不是說過了嗎是我以為自己要死了,我就離開了,毀掉了聯係方式,他才找不到我。”
藺焰塵說“怪我,我沒找好叔叔,我之前打過一個電話給您,您記得嗎我問您楚汛生病了在哪住院”
楚老師愣了下。
楚汛也愣了,他完全不知道還有這一出。
楚汛看向爸爸。
楚老師皺眉,想了一會兒,緩緩回憶起,哎喲,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楚汛“爸”
楚老師“那、那不是你和我說千萬不要讓你朋友知道嗎我每個來問的人都是這麼回絕的。”
楚汛“”
藺焰塵毫不猶豫地為老丈人力挺而出“對,不能怪您,您也是為了阿汛好。是我不好,我應該再多方查證一下。”
楚老師鬆了一口氣,看了看藺焰塵,這小子還是有點上道的嘛。
可以的,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