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搖頭,旋即迫不及待地拿起了大隻橙汁飲料開始牛飲,姿態豪邁。要是裡麵裝的是高度數白酒,拿薯片妞和長腿今天真得誇少女一聲壯士。
但問題在於少女喝的是橙汁,還是大家要一起分享的1.25裝,就那幾瓶,喝完了就沒了,這人哪是在豪情萬丈,分明是趁機偷喝。
“給我拿下那個笨蛋!”
“呼呼呼呼,是時候報那死亡纏繞之仇啦!我從進門的時候就看上那個沙發了!”
“長腿.你鬆手,嗚.我要吐你溝裡了!”
氣氛因為少女的一次作怪而熱鬨起來,幾個人開始有意進行肢體打鬨的同時氣氛愈加熱烈,而立香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得談起了彼此在群裡的往事,讓眾人介入話題。
“說起來,上次我在群裡發的那個投票你們投了沒有啊~”女孩以辦公室討論幾千萬項目般嚴肅的麵目開口,手背敲了敲桌子。
“你那個日本偶像的人氣投票?”薯片妞開始回憶,然後露出微妙的表情。
“你也就這點誌氣了,就樂意看點這東西。”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我又不像薯片,會看股市走向,我最多看看是什麼顏色的。啊,要不我把錢都交給你來管理吧,給個朋友價嘛~”少女說著說著就跑偏了,湊近了舔著臉道。
“你不怕我把你的錢卷走?”
“有點,但你忍心騙我嘛?”
“叫聲姐姐來聽聽。”
“你有些不識抬舉了薯片,小心我叫我零姐錘你。”
“?”
陌生人之間的聚會是靠著“節目”和“飲酒”來保持熱度,友人之間的聚會是靠著動手摸人大腿和說騷話來維持熱情。
立香可是個中好手,無論是說騷話還是摸大腿,她都是一流的。
但是這會延伸出一個問題——
【咳咳。】
薯片:“啊,說起來咕噠你送的橘子還有嗎,我最都在泡酒店,早就吃完了。”
“你不早說,我這次過來沒帶.不過我在那邊有人,送來一點問題不大的,哦對了,我還帶了點日本特產過來。”
薯片:“呀,還有特產呢!是什麼是什麼!”
“東京中華街的雲南茶包。”
“?”
【咳咳咳咳。】
長腿:“咕噠你這中文挺流離啊,我以為三無妞的語言天賦已經夠好了,沒想到你這乾脆直接聽不到口音了,來兩句順口溜聽聽。”
“順口溜我不會啊?不過笑話我會說,我想想,有了!——咳咳,今早,我不小心踩死一隻螞蟻。小螞蟻委屈的說:那是蟻後。嗚嗚嗚。我們沒有蟻後了沒有以後了.噗嗤,庫哈哈哈哈哈哈——”少女說著說自己自己笑了出來,抱著肚子腦袋趴在桌子上一抖一抖得,笑得停不下來。
“.你到底是多喜歡冷笑話啊?”酒德麻衣搓了搓自己手肘,嘴角抽搐。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零皺起了眉頭。
“老板好像有話要說。”
零的聲音平淡,但卻帶上了一絲古板的維護之意,雖然是個沒什麼表情的冰冷女王,但至少她對於老板的忠誠似乎可見一斑。
對此,立香轉頭。
“我們聽見了。”女孩昂首,直言不諱。
“所以這是放置pay。”
“?”
【?】
在三無少女表示不解的同時,她竟然看到立香在探步緩緩走到老板身後。
零眼睛微微瞪大,因為立香竟然在說完雙手搭在平板上,從動作來看,如果老板人在這裡,那就像是少女把手臂放在了老板的腦袋上。
“嘿,看看誰來了!”少女拍拍平板。
“老板~我們這裡在搞一個超爆炸的聚會,卻有一個人沒被邀請——”
少女就像是美國棒球隊隊長一樣擠眉弄眼,儘顯美式霸淩之風範,手比出七字。
“猜猜那是誰!”
【咕噠.!!】
老板配合般得大吼,但誰都知道這是玩笑話罷了。
長腿和薯片兩人配合得笑起來,主要也是覺得老板被人壓製這種場麵確實有趣。但同時,兩人心裡都在嘀咕——用這樣的方式把不在場的人也一同引入話題之中,難道這一層也在立香的思考之中?
酒德麻衣忽然想起來薯片對立香的評價,隱蔽得吞了吞口水。
彆來真的吧.
餐桌上的氛圍是平滑的曲線,走勢向上,而在立香有意的控製下,老板也是順勢加入話題之中,開口問道。
【說起來,咕噠你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的話嗎?】
“嗯?”
【你在日本那邊的工作啊,我記得你不是說一兩個月前搞定了一個大項目嗎?我對那件事可是非常感興趣啊~】
“是嗎?老板你對我的工作很感興趣?”少女挑眉。
【那當然,畢竟涉及到嗯,我的一些老熟人。】
“這樣啊”
少女感慨般輕聲吟一會,然後又想通了什麼般展露出笑顏。
“那正好,我也想這是時候說說這個了。”
“既然要說這件事,那不如就先從另一個話題開始吧——”
少女雙手合十,清脆的響聲回蕩在封閉的包廂中。
“啊,我攤牌了,我是個混血種,各位還要繼續裝下去嗎?”
那一瞬間,房間內野雀無聲。
什麼?
酒德麻衣和蘇恩曦兩人對視一眼,然後本來還帶著笑意的臉逐漸失去色彩,轉而驚恐。
原來我們還沒攤牌呢?
哦對哦。
那你一副對麵自己人的樣子乾什麼?
我不道啊!
兩人一齊把眼睛轉回去,看那個嘻嘻笑笑的女孩。
害怕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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