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仙山真人傳!
汪長青眼中閃過一絲不被人察覺到的嫉妒之色,低聲對著掌刑長老稱了一聲是,便再次站在了一旁,眼神中閃爍著不知道在打量著什麼。
台下,那望月宗弟子根本沒有聽說過什麼“回風劍雨”的招式,即刻便被漫天的劍雨給埋在了下麵,整個擂台上便被一大片耀眼的青光所覆蓋,其中偶然泛出來幾道紫光,不過很快就又被青光所淹沒。
片刻後,青光緩緩消退,其中的人影逐漸顯露出來。
然而其人影的模樣已經與之前完全不同,一身道袍被割開十幾道口子,有的地方已經開始滲血,其臉色也有些蒼白起來,與之前得意的神色完全形成極大的反差。
那望月宗弟子低頭看了自己渾身的傷痕之後,張了張發乾的嘴唇,再看向已經又一次凝聚起劍氣的白魄,臉上的表情瞬間灰白下來。
“白道友不必了,我認輸就是”望月宗弟子唯恐白魄動手,迅速拱手拜道。
白魄聞言,臉上沒有露出任何表情,隻是點了點頭,身體沒有做出任何動作,不過手中的長劍上卻悄悄散去了青色的劍氣。
“多謝道友讓步。”白魄拱了拱手,轉身徑直走向第六座蓮花台處。
望月宗弟子苦澀地笑了一聲,搖頭道,“誰知道清風觀中還有回風劍術如此造詣的弟子。也罷也罷!”說著,他也回頭縱身一跳,離開了擂台上回到了望月宗的弟子陣營中。
白魄登上第六座蓮花台之後,不少弟子都已經開始注意到這裡。
“咦?那座第六座蓮花台上的弟子似乎換了一個人。”
“是嗎,我來看看哦?確實,原來那是望月宗的巔峰弟子,不過這人是誰?穿著白衣,也不是哪一宗的道袍。”
“似乎是清風觀的一個弟子,那人上去挑戰的時候,曾經自報家門過。”
“什麼?清風觀的弟子?清風觀中的巔峰弟子不是已經敗掉了嗎,怎麼還有一個這種修為的弟子?”一個弟子聽到清風觀三字之後,奇怪道。
“不知道,不過看清風觀那裡不少人露出興奮的表情,恐怕這人真是那清風觀的。”
“嘶那清風觀今年居然能夠奪得六座蓮花台之一的地位,儘管隻是第六座,那對於清風觀的好處也是極大的。想必之後的幾年中,清風觀新收弟子也會質量高上不少。”
“嗯道友言之有理。”
道元宗中,一個長老見清風觀此時奪了不少風頭,麵色頓時一沉,臉上露出幾分不屑的冷笑來。
他與這清風觀有著不小的恩怨,現在看到清風觀竟然也能奪得六座蓮花台之一,自然是心中有些不得起來。
“清風觀算是什麼東西?”長老臉上譏諷的撇撇嘴角,對著身邊一個傲然觀看著下麵鬥法的弟子喝道,“成峰,你去將下麵的第二座蓮花台拿下。讓他們看看,道元宗與清風觀這種地方的差彆到底有多大!”
那弟子赫然就是道元宗的曾經巔峰弟子張成峰!
張成峰早已等候多時,現在聽到師尊命令,他已經按捺不住心中的興奮,立刻拱手領了命令,左右看了幾眼,轉身就往台下跳躍過去。
此時眾多弟子還在議論著台上爭奪的巔峰弟子們,還沒有從清風觀的事情上挪開,就忽然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冷笑之聲。
“那清風觀不過是奪得了第六座蓮花台,那算的什麼東西,我道元宗直接來奪走第二座蓮花台!”
此言一出,眾多弟子們不由得麵色一變。
“什麼人口出狂言,竟然敢直接說那第二座蓮花台,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在場這麼多巔峰弟子都不敢說能拿到那第二座蓮花台的位置,到底是什麼人在這裡聒噪!”
張成峰落在了第二座蓮花台的附近,大笑幾聲,喝道,“我是道元宗張成峰,今天當著這麼多巔峰弟子的麵鬥膽坐一坐這第二座蓮花台的位置,哪一位不服的隻管上來便是!”
張成峰說完,眼中掃射出來兩道凶光,對著在場的眾多弟子席位上悍然掃過去,之後便冷笑一聲,緩緩走上了第二座蓮花台的位置。
原本還有不少弟子在妄自推測,等到他這一眼凶光掃了過來,那些弟子隻覺得渾身一冷,嘴裡的話竟然再也說不出來。與此同時,不少人也都認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