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爾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陳川臉上的笑意微斂,嗓音有些冷。
“怎麼,幫你哥擺平了幾件官司後,就覺得什麼事都能擺平了?彆忘了夏初的老公是傅靳夜,也是阮縛琮!”
“他能憑一己之力創下赫赫有名的r集團,又能把傅氏集團隨意把玩的男人,你說殺就能殺了?小心陰溝裡翻船。”
丹尼爾垂眸聽訓,“是我失言了。”
“下去吧,暫時按兵不動,等你哥那邊的消息。”
“是。”
丹尼爾退出了辦公室。
陳川捏了捏眉心,眉宇間泛著一絲燥鬱。
片刻後,他從抽屜裡拿出一瓶藥,擰開瓶蓋倒出兩粒丟進了嘴裡。
連水都沒喝,就這麼咽了下去。
門再次被推開,穿著藏青色職業套裝的女秘書走了進來。
“陳總,有份文件需要你簽字。”
她把文件放到了桌上。
“放著吧。”
陳川閉著眼,繼續揉著發脹的太陽穴,一臉疲倦。
女秘書看他一眼,隨後款款走到他身後。
將他的手拉開,自己的手指落在他的太陽穴上,替他輕輕按揉起來。
微涼的指腹帶著不輕不重的力道,緩減著人的疲倦。
陳川閉著眼,眉心一點點舒展開來。
半晌,他睜開眼,伸手將人拉到自己的腿上。
看著女人豔麗的容顏,他喉結輕滾,低頭吻了上去。
女人低吟一聲,雙手下意識圈住了他的頸脖。
男人的吻從她的唇瓣一點點下移,呼吸漸重。
手粗暴的扯開了她衣襟,大手肆意遊走,像在用這種方式紓解著自己體內的燥鬱之氣。
女秘書吃痛的擰了擰眉,語氣卻還是溫柔嬌軟。
“門沒關。”
陳川眸底沉沉,嗯了一聲,一把將人抱起,朝休息間走去。
……
海城。
夏初幾人去精神病院懲治了林溪蘭一番後,很快得知當天下午,林溪蘭就再次被移交進了看守所。
警方對她進行了突擊審訊,問她是不是有人讓她裝瘋賣傻,以逃脫法律的製裁。
但林溪蘭堅決否認,隻說張心瑤的醫術高超,讓她恢複了清醒。
警方審訊了她幾個小時,並沒有套出她的話來,最終把她關押了起來,等候相關部門對她的判刑。
“老公,你猜現在林溪蘭在想什麼?”夏初問傅靳夜。
傅靳夜道:“應該在想怎麼才能扒我們的皮抽我們的筋吧。”
夏初笑道:“她現在應該很後悔吧,後悔不該裝瘋從監獄裡出去,白白受了心瑤一通教訓,最後還是逃不了被法律製裁的下場。”
傅靳夜點頭讚同,眼裡劃過一絲冷芒。
可惜林溪蘭嘴嚴,沒有供出幕後之人。
不過他不著急,他們想玩,那就陪他們慢慢玩好了。
“心瑤可真有意思,我要是會針灸術就好了。”
夏初想到在精神病裡的場景就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媽咪,我要跟乾媽學針灸術。”
“嗯嗯,我也要學。”
兩個小丫頭爭相開口。
夏初好笑,“為什麼想要跟乾媽學針灸術呀?”
“因為學會了針灸術,誰敢欺負我們,我們就拿針紮他!”
“嗯嗯,拿針紮到他求饒!”
兩個小丫頭握緊了小拳頭,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
夏初樂了,“寶貝啊,學醫是為了治病救人,不是為了拿針紮人哦。”
蕊蕊不解的眨著大眼睛,“可乾媽為什麼可以呀?”
夏初秀眉一挑,戲謔道:“因為她已經是神醫啦。”
“那我們也要做神醫。”
“嗯嗯,做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