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這樣
iseeclear
讓我看清一切
hathaveidone?
我做了什麼?
youseeoveeasy
讓你毫無眷戀地離開了我
iayhaveadera
我已經使我們的天空烏雲密布
leasefive
請你原諒我
yeaknesscaedyoua
如果我曾帶給你痛苦
andthisngyrry
這首歌就是我的歉意
atnightiraythatonyourfaceillfadeaay
我夜夜祈禱你熟悉的麵孔會漸漸地消失不見
腦海裡慢慢地浮現關於莫羽熙的一切,似乎短暫的隻有一天的距離,卻突然變得很遙遠很遙遠。
望著遠方,嘴裡哼著這首,關於傷痛的記憶,卻似乎有些淡淡地消失了,隻有她自己明白,那些悲傷的情緒,無論是自己的還是閒院羽熙的,都將繼續隱藏起來。
羽熙並沒有注意到在她身後有個少年也來到天台。
過了許久,羽熙的歌聲停了下來,她回過身,看到一個少年正站在天台門的旁邊,陽光下,少年的臉看不真切,但她能感覺到少年的視線正聚焦在自己身上。
羽熙並沒有在意,徑自走過少年的身旁,向樓下走去。
幸村精市現在有些疑惑了,究竟她是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女孩,那頭染的鮮紅的頭發告訴自己她就是閒院羽熙,但是她卻好像不認識自己一樣從自己身旁走過,不像是刻意的無視,那雙眼睛明明白白地告訴自己她對自己的陌生。
他一旦有空便會來到這家醫院,他仍然記得自己中三那年,患的重病便是住在這裡。
來到這裡,能讓自己感受到自己的鬥誌,不想放棄的決心,今天他依舊來到天台,卻發現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當他看到那頭耀眼的紅發時,那帶著磁性的優美的歌聲也同時傳進他的耳朵,每一句歌詞都深深地印進了他的心裡,這還是那個閒院羽熙麼?
當她錯身走過自己身邊的時候,幸村感覺到自己的心突然莫名地鼓動起來,迷人的灰紫色眼眸裡嵌入了一些莫名的情緒。
這時的羽熙,並不明白,她沒有看清楚的少年,便是她來到這個世界,見到的第一個王子,也是一切糾葛的開始。
來到病房,羽熙發現病房裡已經站著一個一身革履的中年男子,從背影她就能感覺到那個人的氣勢,嚴肅而又認真的人。
“請問,你是……?”羽熙有些疑惑來人是誰。
男子聽到她的聲音,回過身,羽熙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是誰,那張臉,跟閒院羽熙太過相似,他就是閒院羽熙的父親——閒院樹弘吧。
閒院樹弘看著自己的大女兒,臉上沒有以往那厚厚的濃妝,顯得很蒼白,並不厚實的身上都是大塊的烏青,她還歪著身子,皺著眉頭,似乎站著都很吃力的樣子,還是那頭染的極為鮮豔的紅發,那雙像極了自己的黑眸中卻沒有從前的叛逆和不羈,充滿了陌生。
那一刻,閒院樹弘的心裡五味雜陳,或許是對自己因為第一個妻子因生育羽熙而死因此自己從沒照顧好她的後悔,或許是對叛逆女兒的憤怒,或許是對她現在這個樣子的疼惜,或許是對她陌生的視線的無奈……
昨天聽到羽清告訴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大女兒這次毆鬥後躺進醫院而且還失憶的時候,他有些不可置信,但是他現在卻看到了這個事實。
兩人就這樣站著,互相對視了許久。
“羽熙,我是你的父親。”閒院樹弘終於開口,低沉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我來接你出院。”
羽熙輕聲地說道“今天我叫羽清……”
閒院樹弘看了一眼羽熙,淡淡地開口“她告訴我了,你這個樣子她怎麼接你,我有車可以送你回家。”
羽熙聽出他語氣中的不容置否,有些啞然,還真是強勢的父親,但是還是很快地把東西都整理好,一瘸一拐地跟著閒院樹弘出了醫院。
回家?小小的有些期待吧,看著前方跟“自己”從不交好的父親的挺拔的背影,羽熙笑了。